其实无所谓院里面这些人,看不看之前那屋被傻柱祸祸成什么样了。
只是在给易中海他们这些想要帮助傻柱的人上眼药而已。
只要这些人不开心,楚卫国就开心。
很快,院里面的人都把楚卫国之前那屋逛了一圈。
出来后,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你瞧见没?那褥子被单上,那乱丢的衣服上,全是黑乎乎的脚印子。”
“怎么没看到,没想到傻柱平常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做事却……”
“谁说不是,傻柱这是翻箱倒柜不算,还故意恶心人。”
“就像那癞蛤蟆跳脚面,它不咬人恶心人啊。”
“错咯,傻柱是既咬人也恶心人!”
“你说傻柱他咋就这样啊,以前倒是没看出来。”
“谁知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楚卫国笑眯眯的看着这些人言语,也不出声。
傻柱也实在是没脸进入楚卫国的房间。
一转身,几人全部钻进何雨水那小房间,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好巧不巧,秦淮茹这时候正好开门走了出来。
也没言语,秦淮茹低头不敢看人,脚步飞快的来到楚卫国身边。
一伸手,把一叠钱递到了楚卫国面前。
楚卫国眉毛挑了挑,就算秦淮茹再怎么想隐藏。
但脸上多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还是落入众人眼中。
看来回家找贾张氏要钱,秦淮茹这是被打了。
楚卫国收回目光,眼神一转,看向了那叠钱。
秦淮茹手上,只有可怜巴巴的十张大团结。
其中一张,还是被棒梗扯断,现在又黏在一起的。
对于伸到自己面前的十张大团结,楚卫国不为所动。
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茹:“这就是秦阿姨的态度?”
“那行,不用说了,还是让警察来把人带走吧。”
“反正警察来了,这十张大团结终归还是我的。”
“不过这样一来,某些人就要为这十张大团结,付出惨重的代价咯。”
“反正对于我来说,某些人不受点惩罚,我这念头不通达,心里面就堵得慌。”
“既然有人选择更为严重的惩罚,我何乐而不为!”
“相反,要是某些人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这心里更加痛快!”
秦淮茹只在贾张氏那里拿到一百块,她也没有多坚持。
秦淮茹在赌,在赌楚卫国不会把事情做绝。
只可惜,她赌输了。
眼看着楚卫国没有借钱的意思,秦淮茹慌了。
“卫国兄弟,卫国兄弟,你别急。”
“这不就是前后脚的功夫,我就把钱还你了吗。”
“卫国兄弟,还请你可怜可怜我一家老小吧。”
“一千块,我们家真的拿不出……”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硬要把钱送到楚卫国手上。
见楚卫国不收,秦淮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一着急,直接把钱往楚卫国的怀里面送。
不知怎地,秦淮茹也跟着倒进楚卫国怀里。
楚卫国淡漠看着秦淮茹的表演,眼见秦淮茹就要扑上来。
楚卫国脚尖点地,轻松绕到秦淮茹的身后,随后退到人群中。
见到秦淮茹不死心,还想要扑上来,楚卫国冷笑出声。
“秦淮茹!你再敢故意扑上来,我报警的时候再加一条!”
“你,秦淮茹想要耍流氓!想要老牛吃嫩草!”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院子里外一片哄笑。
不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秦淮茹,有些个老少爷们,还对着秦淮茹挤眉弄眼的。
秦淮茹是真的快要急哭了,这楚卫国软硬不吃,连她的看家本领美人计都没用了。
秦淮茹着急之余,不由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怀疑。
难道自己老了吗?已经年老朱黄了?
事到如今,秦淮茹也是真的看清楚了,这一千块钱,楚卫国是要定了。
这可就苦了秦淮茹了,她手里就百来块私房钱,还都是一点一滴,从傻柱那里‘借来的’。
借来的钱肯定不止一百多,还有大几百上千的钱,秦淮茹在回娘家的时候,装大方帮扶家里面了。
现在,就手里面还剩下的百来块钱。
再加上十张大团结,这还有九百块的缺口。
秦淮茹知道,婆婆手里面肯定有钱。
贾东旭的抚恤金就有五百,再加上这么些年每个月三块的孝敬。
婆婆贾张氏手中,少说有七八百,多的话过千。
秦淮茹了解她婆婆,找她拿钱,那就是在要她的命。
相比于婆婆贾张氏,反倒是傻柱那里还好借一点。
只是傻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虽说在家,但外面发生的情况,秦淮茹和贾张氏那可是门清。
现在傻柱不找她还钱,就已经是万幸了。
这时候要是不识趣的凑上前去,何雨水能把她打出来。
那现在能借钱的人,只有壹大爷易中海了。
可现在易中海在雨水的屋子里,进去不得尴尬死。
她是去还钱,还是去借钱……
再加上,秦淮茹也不清楚,壹大爷究竟会不会借给她钱。
她秦淮茹借钱不还,院里的人都清楚,这也在轧钢厂出名了。
只有傻柱还傻乎乎的继续借钱给她,其他人可不会这样。
不过事已至此,秦淮茹朝着楚卫国急切的说道:“卫国兄弟你等等,我去借钱,等借到了就还给你。”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找贾张氏拿钱解决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是贾张氏和棒梗挑起来的。
秦淮茹很想撂挑子不干了,但谁叫这件事当中,有棒梗的存在。
棒梗就是秦淮茹的心肝肉,是她的逆鳞,不能受到一点损伤。
更何况,秦淮茹也是心疼钱。
再怎么说,贾张氏那钱,只会花在贾家,不会花到别处去。
贾张氏要是把钱赔出去了,那还不得天天的骂街,还会故意找她的茬。
棒梗以后的娶妻生子,可就靠着婆婆这钱了。
秦淮茹硬着头皮,来到何雨水房门外。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敲什么敲,想逼死人不成!”
秦淮茹脸色一白,呐呐的轻声说道:“是我,秦淮茹。”
屋子里面立马安静了,没人搭腔,没人接秦淮茹的话。
很快,屋子里传来嗬嗬的奇怪声音。
很快聋老太太的声音传出:“好了好了,你别激动,让她进来就是。”
听得出,聋老太太的语气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