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软收回手机,正想直接走,忽然想起包还在餐厅,只好转身又折了回来。
“吴总,我看软软这个样子,肯定是想起了点什么,你的计划岂不是要成功了。”一个女人阿谀奉承的声音响起。
“对啊,我们可是按照你说的,一直在提过去的事情,以后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我们啊。”雷志扬也跟着附和说。
大家都知道祥云区的合作已经让吴松君给拿下了后,本来已经好几奶奶没联系的老同学,现在都能联系上了。
吴松君的嘴角嘲讽地一笑,看了一眼面前势力的几个人,她们来的目的他心知肚明。
明明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还要披上一层老同学情面的外皮,简直就是虚伪至极。
“好,放心,等项目真的做起来,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他站起身,举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
刚坐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砰!”地一声。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软软,你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刚刚我们……”王晶还想要解释。
慕软没理她,直接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椅子上的包就要走。
亏她进来之前还在考虑要用什么样的借口,现在好了,冷脸直接走掉。
“软软!”
吴松君追了出去。
在女人走到楼下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还想跟我解释什么?”慕软冷淡地开口,“吴松君,我答应你的我已经都做到了,现在请你履行你的诺言了。”
吴松君神情紧绷,“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啊,我都可以做到!”
“他不会像你一样!总是背后做这些肮脏的事情!”
慕软歇斯底里地喊完,直接甩开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觉得脑袋昏沉,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些什么,会不会不太好?”
这是慕软在昏迷之前,听到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另一边的墨衍年坐在沙发上,对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的女人说:“还是没有消息吗?”
王小川摇头叹气,“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让她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了。”
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一家一家地找。”
慕青摸了摸胡子,“你们这群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男人猩红了眼睛,要不是看他还是个老人,估计早就要怼回去了。
他的势力都在京城,来到帝都实在是受限太多。
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气愤地一拳打在了茶几上。
“墨总!一万多买的水晶茶几啊!”
王小川伸出手,想要阻拦已经晚了。
就听到茶几刺啦一声,应声变成了两半。
“慕青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说了句人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处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老头子连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
冷哼一声,“你们回来地还真是及时啊。”
唐勋拄着拐杖,身后跟着战煜等人。
王小川激动地捂住嘴,兴奋地跑过去说:“外祖父们,你们终于回来了!”
老人慈祥地点点头,“慕青给我们打了电话,说让我们帮忙找软软。笑死,我的亲外孙失踪了,我们当然要回来了,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战煜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啊,所以我们就直接坐直升飞机回来的。”
女人张大嘴,几个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示自己的富有。
慕青却不满意地撇撇嘴,“还不是怕我占你们的便宜。”
老人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身后的江忍作为哥哥中的老大站了出来,“大家都少说两句吧,还是先找到软软要紧。”
就在这个时候,墨衍年的手机响了起来。
“墨总,找到了!”
墨衍年站了起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门口站着的几个人,侧身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说:“把地址发给我。”
外祖父们:“……”
哥哥们:“……”
这是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然这么无礼?
王小川也为墨衍年的勇气点赞,竟然敢惹帝都最不能惹的这几位。
男人低头,看了眼手机上发来的地址,说道:“软软现在在这里。”
离得最近的江厌看了眼,挠头说道:“不是说在富自来五星级餐厅吗?怎么到酒店了?”
墨衍年已经没有时间跟他们再计较这么多了,推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只留下被关门声震到的众人。
“这小子怎么这么目中无人?他谁啊他!”付萧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呢?”唐勋翻着白眼,努力在模糊的记忆中搜寻。
王小川好心提醒道:“他就是京城首富,墨家少爷,墨衍年啊。”
啊!这回所有人都想起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有人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战煜冷哼一声,“为什么要跟那个黄毛小子走?!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一个!”
此时的他们光在气头上,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墨衍年会出现在这里。
更不知道,他们调查的时候,慕软确实在餐厅里。
但是现在,她已经被转移到了酒店。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总统套房里。
吴松君正微微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女人费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在放到桌子上的两杯水前,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阴我?”她生气地质问。
男人站起身,“我也不想的,可是你总是一次次的伤害我。软软,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兴许是药效还没有过,慕软的头还很疼,她晃了晃脑袋,“吴松君,我……”
“你别说了!”
男人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一只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我不想听,不想听你再说远离我的话了!”
他像是一个发狂的野兽,眼神凶狠地恨不得把女人杀了,这样就能真正地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