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惊蛰日蛊,可以说绝大多数毒师都只听其名,未见其身!
即便是他父亲苗聂都无法培育出这种超级蛊王!
当初,父亲就是为了追求跟培养更强的蛊,才下定决心离开了毒医堂,将堂主之位交到姐姐的手里并且独自去面对那些未知的东西。
万万没想到,他穷尽一生,花费了全部心血都无法追逐到的高度,竟然在一个小山村里,被一个根本就没听说过名字的小人物给做到了!八壹中文網
叶晨,竟然培养出了超级蛊王!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可是所有毒师仰望的东西啊!
现如今,她因为跟扁红鱼掐架,搞的自己灰头土脸,原本柔顺的头发变得乱七八糟的,整个人状态看上去都有点儿不对劲。
破烂的衣服下,是布满了伤痕的肉体,就连她那双跟她腿十分契合的网袜也碎了好几个洞。
衣衫不整,眼带泪花,表情复杂。
要是让叶晨形容的话,她现在就像是被人玷污之后扔在马路边儿上的可怜女子。
只是这种可怜兮兮的状态,并没能持续太久,她突然大喊出声,像疯了一样的跪到叶晨脚下:“给我!把它给我!快给我啊!”
只要得到了这只日蛊,她就能成为苗疆一脉的第一人!不仅再也不用处心积虑的想办法摆脱聂无情的控制,更是可以直接将她踩在脚下!
她需要这个!她一直以来所需要的,都是这个!只要能得到它,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能够实现梦想的东西就在眼前,要让她怎么保持理智?
这一段时间之内,她感觉自己经历了太多内心的震撼,导致她有些不理智了!她将揉乱的头发贴在叶晨的腿上,指甲都快掐进他的肉里面去了。
叶晨可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又对着自己发疯,于是直接出脚将其踢开:“够了,想让我给你。也不是完全没得商量。”
经叶晨这么一脚,聂妖娆重重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遮盖不住身体,每做一个动作都有春光外泄。
现如今,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脸渴求的问叶晨:“你真的肯把它给我?”
“当然,只要你臣服于我,为我所用。”他说:“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解决这一切的最好方法了,不是么?”
“要我臣服你,可以,但是你必须替我杀了我那个贱人姐姐!”不愧是她聂妖娆,都已经溃败到了这个程度,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原则,并且有胆量提条件。
而且,这种事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的姐姐,可见,她们姐妹的关系是多么的紧张。
其实聂妖娆的想法非常正确,她也算不笨。
以现在她这副模样,回了毒医堂,也好不到哪儿去,就算聂无情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也只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与其像丧家之犬一样,回去领罚,大不了就搏一搏!如果她没有被叶晨杀死灭口,说不定就能给自己赢取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不过她敢这么赌也是因为,叶晨似乎还比较希望让她臣服,她觉得有胜算,而不是毫无希望。
其实,干掉聂无情的事儿,也就只在她自己心里显得举步维艰,对叶晨来说,却是一件百分之百要去做的事情。
毒医堂是他必须处理的一个绊脚石。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叶晨觉得,收服毒医堂其实没那么困难,他道:“放心,毒医堂我迟早要掌握在手中,而你,将会成为我控制毒医堂的棋子,到时候聂无情,任你发落。”
不想,聂妖娆听了叶晨的说法,一脸的不屑,竟然尖声发笑:“你根本就不懂得蛊的价值,终究还是个外行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培育出了超级蛊王,但我告诉你,尼根本就不是我姐姐的对手!”
“你有这个本事,我承认,很厉害,但是未免也太低估我那个每天跟蛊泡在一起的疯子姐姐了!你是不可能收服毒医堂的,让我成为你的妻子,更加是妄想!”
对她嘴硬这个毛病,叶晨也算是见识到了。
既然话说不通,他就没打算多浪费口舌,手指一动,就见惊蛰日蛊飞旋起来,直接撞入了聂妖娆的胸口!
她的笑容倏然消失在脸上,摸着自己的胸口紧张不已!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很简单,下蛊毒啊。”叶晨耸了耸肩,很轻松的说出了让人害怕的话:“要知道,日蛊的蛊毒可比月蛊还要强大不少,你必须要每个月来找我要日蛊分泌的解药。”
“不然,你身上光滑的皮肤,就会开始起脓疱,然后脓疱破裂,里面的毒液渗透出来,遍布你的每一寸皮肤,接着,你的皮肤就会完全溃烂,痛苦至极,直到你死去方可摆脱!”
聂妖娆从小学习蛊术,自然清楚被蛊毒折磨死是一件多么残忍、痛苦的事情!
而且,叶晨给她下的还是最为可怖的惊蛰日蛊!
不寒而栗!
可想而知,如果她不乖乖听话,会是怎样惨烈的一种下场!
她不仅爱惜生命,还非常在意自己的美貌,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绝不愿意自己的命运变成那样:“不!你不能这样!”
“这一点你不用怕,等我将毒医堂收服之后,自然会放了你,只要你在这期间乖乖听话就行,要做一枚乖棋子,明白了么?”
聂妖娆拿叶晨没有办法,只能放弃抵抗,全身无力的跪在地上,默认了自己的臣服。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叶晨蹲下身,怜香惜玉的端起她下巴:“我一早就给过你选择,让你乖乖听我的话,日后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是你呢?偏偏不听。”
她不说话,叶晨接着说道:“回去就说,我不可战胜,让聂无情亲自来找我。”
“是。”聂妖娆一边说,一边费力的站起身子。
她现在浑身是伤,看上去摇摇欲坠。
下一秒,她突然像是风中无依的弱柳,倒在叶晨身上,冲着他的耳朵一顿哈气,搞得叶晨心痒痒。
她将双手放在叶晨结实的胸膛上,一顿乱摸。
如果说方才她像吃了疯药,那么现在就像是吃了春药,疯狂散发自己身上的狐骚味儿:“既然你征服了我,主人,奴家现在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是您的了,你随时都可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