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我喜欢你,真的,我是真心喜欢你,所以,请你不要再继续讨厌我,以后我会很听话的,只要你原谅我。”她一股脑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因为,她担心自己再小心翼翼藏着掖着,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
如果这话是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之前说的,那么叶晨可能还真会为之动容,然而如今,时过境迁,他不会再听进去半个字。
所以他听也懒得听,直接掰开了她的手。
可叶晨往前一步,她也往前一步:“你难道对我一点儿都不心动吗?难道,你对我的身子也不心动?”
现在的纳兰迦,脑子除了发热什么都不会,她只想求得叶晨的原谅,除此之外,什么东西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她二话不说,,直接将衣服拖了下来,也不顾现在是光天化日,直接让自己那白得晃眼的身子,展示在叶晨面前。
对于这一方面,纳兰迦很有自信,她知道自己容貌优越,身材也优越,只要叶晨尝过她的滋味,就一定再也离不开自己。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用这种手段来尝试留住叶晨。
单单按照叶晨的眼光来说,纳兰迦身为混血,那出众的长相和白花花的身子,的确很让他心动,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美女。
但是,他同时也嗅出了一丝斑驳的味道。
自从他服用了雕王之胆,体内诞生出鹰血之后,对于气味便格外的敏感,他能够轻易的判断出,这气味并不属于纳兰迦本身,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显而易见,现在纳兰迦,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她的完璧,已经被打破,而且,这个人,他很容易想象出究竟是谁。
这会儿,叶晨一直盯着纳兰迦的身子看,她已经是如此这般,叶晨也就不用再避讳了。
而纳兰迦自信的认为,她已经用自己的魅力,将叶晨给拿下,只要两人温存一番,叶晨就不会再离开她。
她觉得时机正好,便慢慢的凑近叶晨,将手搭上他的肩膀,软腰前倾,上身一直往他身上凑,想要一举将他拿下。
不想,叶晨按住她的手腕,一脸嫌弃的说:“你已经是个破鞋,想必你比谁都清楚,就别想拿肉体来勾引我,我也不是什么都吃,你自身让我觉得恶心。”
听到叶晨毫不客气的言语,纳兰迦犹如晴天霹雳,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就马上无力的垂了下去,她真的没有想到,叶晨碰都没碰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你是猜的?”
“我说话从不靠猜。”叶晨声音渐渐有些冷。
纳兰迦还沉浸在惊讶当中:“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次,你也没给我把脉啊。”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么私密的事情,叶晨根本就不需要触碰她便知道了个详细。
“你身上的气息,已经不纯粹。”
“气、气息?”她并不明白。
“怎么,看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不知道吗?既然做过,还怕别人知道?”叶晨也没打算跟她解释清楚。
纳兰迦:“……”
叶晨接着说道:“如果我以前对你还有一点动心的话,那么如今,我见到你,只有反胃,你明白吗?”
说完,叶晨直接撇下她离开。
她越是不自爱,叶晨对她就越是厌恶。
纳兰迦知道,自己又下错了一步棋,于是赶忙追上去:“别、你别走,那只是一次、一次犯错!”
可是叶晨脚步飞快,头也不回,走的想跑的一样,她根本就追不上。
她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奋力往前追,但很可惜的是,根本就追不上他。
她越跑越快,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如今,叶晨再也不会怜惜也不会心疼她,她看着叶晨逐渐远去,飞速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内心的悔恨无以言表。
她痛哭流涕趴在地上,哭到几近昏厥,若是当初,她多考虑一下,相信叶晨的话,今天可能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了。
她犯下的错,如今无以弥补,就像被破了的身子,再也恢复不到完璧一样。
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
她不是从前那个纳兰迦,也不再值得叶晨的疼爱、尊重与呵护。
这个时候,闫长老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冷不防嘿嘿一笑:“你干得不错,方才你那一抱,成功让我的咒术下到了叶晨的体内,之后就看他怎么死。”
纳兰迦吓了一跳,她不知道闫长老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是下意识将衣服裹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无需明白。”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又对叶晨做了什么?”她皱起眉头,用敌视的眼神凝望着他。
可是,闫长老根本就不拿她当个人看,自然也不会耐心到给她逐字逐句的解释:“你的最后一地价值,已经被榨取干净,现在你已经没有用。”
“是么,那你滚开,别出现在我旁边!”她向后缩了缩身子,这个闫长老,给她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让她脊背发冷。
她能感觉到,这人正在打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他朝着纳兰迦靠近过来:“怕什么。”
“你别过来,你想干嘛?”她整个人蜷缩起来,方才摔的那一下,疼的厉害,她怎么都爬不起来。
此时此刻,闫长老已经近在咫尺,并向她伸出了枯槁的手:“你这么美,做成炉鼎,岂不美哉。”
“什、什么?”
听清这“炉鼎”二字,纳兰迦的脸瞬间吓得惨白,这话可不像是开玩笑,她忍受着疼痛,拼命爬起来,拔腿就跑。
她曾经听人说过,有一些邪修之人,喜欢将女人作为修炼工具。
通过采阴补阳的方式,彻底榨干女人,从而让自身修为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