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铁乃是安家的镇宅之宝。
虽然安陆山也不懂这陨铁到底有什么实质性用处,但仍然将它放在很高的位置上。
因为,当初有位高人曾经说过,安家若是能够守住这块陨铁,便至少能保安家长盛不衰三百年,那就是安氏家族的护身符。
他想要让安家世世代代过雍容华贵的生活,永远都受人敬畏。
“说啊。”叶晨看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催促道。
他眼珠滴溜一转,吞吞吐吐的说:“什么陨铁?听都没听过啊。”
“你确定吗?”
“确定啊,我们安家又不是搞古玩的,哪来这种东西。”
“我怎么听说你有呢。”
“哎呀。”安陆山摆了摆手:“那都是谣言,一群穷光蛋,天天幻想有钱人家里这宝贝那宝贝一大堆,谁知我们安家其实穷得叮当响啊!”
叶晨又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老实?”
安陆山哭丧着脸:“真没有啊,千真万确。”
又一巴掌立刻招呼到他脸上:“还不说是么?”
“饶命吧英雄,这个真没有,但凡我有,我肯定给你了对不对?我总不能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吧。”
别说这个安陆山,嘴皮子确实溜,一看就具备骗人的天赋。
如果他豁出去挨毒打都不肯说,那么就更表明这个陨铁确实珍贵,叶晨可没有那么容易骗。
“你还不说是吗?”叶晨给安陆山下最后通牒。
安陆山的想法是,挨打就挨打,大不了去最顶级的医院治疗,但陨铁绝对不能被叶晨要走,那关乎安家的未来。
“真的,你就相信我吧,这没有。”他嘴硬道。
叶晨也不是非要逼他说,倒是还有别的办法。
他没有再逼问他,而是将目光转向安飞,此时的安飞,没想到叶晨一巴掌的后劲儿那么大,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他不敢相信他父亲,堂堂的安家家主,竟然被如此虐打,整个过程,他可是一声都不敢吭。
明明存在感已经够低了,叶晨还是突然看向了他。
他眼神慌乱,吓得大叫起来:“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别碰我!你离我远点,别过来啊!”
叶晨还没说话,他就把所有技能都给交了。
叶晨看不起他这种怂货:“我碰你又如何?”
“我可是安家大少。”他毫无气力的叫嚣,然后牛头看向随性而来的安家人:“都愣着干嘛啊,赶紧给我上,给我拿下他。”
可是,就连安陆山都已经结结实实的挨打,何况是他,安家的人都已经吓呆,没有一个人敢动弹。
叶晨看着安家人一个模子刻出的怂,冷笑一声:“怎样啊?”
“你、你别。”安飞的五官因为恐惧而变形,尤其是那张嘴,大的都能塞下鸡蛋。
可是叶晨揍定他了,几秒之后,他便悲催的被叶晨给拎起来:“说说吧,陨铁在哪。”
安飞也知道,这陨铁是他老爸非常珍惜的东西,看的可是比钱都贵重,他老爸挨毒打都不说,他哪儿敢说啊。
“不、不知道,没有这东西。”他拼命摇头。
“不说?”叶晨没跟他客气,直接扭断了他一根胳膊。
安飞疼的吱哇乱叫,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脸色也很快变得煞白煞白,这种生生折断骨头的疼痛,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叶晨再次质问:“陨铁,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他虚弱的说。
“咔嚓”一下子,骨头断裂的声音,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打寒颤,叶晨又扭断了安飞一条胳膊。
叶晨一松手,两条胳膊便吊在肩膀下方乱晃,他疼得整个面庞都扭曲了。
“还不说么?”叶晨问:“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捏碎的。”
这样的疼痛已经到达了安飞的忍受极限,他不想死,也不想变成残废,于是只好松口:“我、我说,陨铁在家里,由我妈妈贴身保管。”
“好,现在就去取。”叶晨说完,拎起安家父子俩,就准备出门。
安家的人只敢跟随,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手营救,他们不怕厉害的就怕狠的,叶晨是真狠人!
毕竟对方是安家,林阎王担心叶晨的处境:“大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叶晨道:“不用,我一个人就能应付,安家跟镇南侯关系匪浅,你现在不好出面。”
林诺依追上两步:“你就不怕镇南侯?”
“怕,但他也没办法对我怎样。”
叶晨不是胡说,眼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二月。
只要在二月二,龙抬头那天,他下锁龙潭把其中青铜棺椁打开,他也将要去部队报到。
到时候,镇南侯也没办法轻易动他。
林家现在的确碍于身份不好出面,林阎王嘱咐道:“万事小心。”
叶晨点了点头,便只身去往安家。
安家家主出行,自然在暗处布置了人,那人虽然没本事跳出来救人,但他可以把消息传回安家。
现在的安家庄园早已经布置好了埋伏,一群经受过训练的家丁做好了准备,想要用热武器射杀叶晨。
当叶晨踏入安家第一步,那些荷枪实弹的家丁便用手中武器齐刷刷的对向了叶晨,庄园里的萦绕着一股杀戮的氛围。
一回到自己的场子,安陆山觉得自己又行了,嚣张大笑:“你以为开罪我们安家,还能活着么?识相的话,赶紧投降。”
叶晨面对重重包围,丝毫没有畏惧,当初长孙无度手里的人可不比这少,那时候不怕,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他的修炼已然更上一层楼。
“你现在在我手上还敢如此嚣张,不怕英年早逝?”
“呵呵,我看永年早逝的人是你……”
安陆山话还没说完,只感觉骨头破碎,血脉断裂,剧痛轰炸他的身体。
他不敢相信,叶晨竟然一把拎起他,将脖子狠狠拧断,死前的扭曲让安陆山看上去特别狰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叶晨。
叶晨一松手,他便掉在地上,四肢歪斜,死不瞑目。
在场那些持枪的安家人见状,全部都倒吸冷气,拿枪的手都有些颤抖。
见过猛的,见过凶的,他们是真没见过这么莽又这么狠的,叶晨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凶劲儿,这股劲让他们感到胆寒。
他们安家堂堂的家主,在他手里,竟犹如踩死一只老鼠那般轻易的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