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还不如活的糊涂一点,可是偏偏所有的事情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信林的心上。
他本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可如今在感情的世界中浮浮沉沉,就算一颗心再怎么火热也受不了这种跌宕起伏的感觉。
天还未亮,信林一直呆在外面也没打算回屋休息。
忽然有人过来禀报,说一位姑娘前来找他,还说自己的名字叫蝶舞。
要知道现在的蝶舞不应该跟那个阿灿在一起吗?难道是两个人一起来的?
可是看到对方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有那个阿灿的身影。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对方人呢?”信林还是有些担心。
蝶舞慌慌张张,语气也染了一点哭腔,“不好了,真的不好了!阿灿被奸人所害,现在已被押入皇宫的大牢之中!我让阿父去求情,结果王上震怒说到不管是谁?敢帮阿灿求情就一并打入大牢!”
越说越难过,“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所以就想请你帮帮忙!你不是认识那个大国师吗?也许那个大国师出面就可以救阿灿出来了!”
既然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信林还是觉得为难,他是真的不愿意再给廖子涵添麻烦。
此时只能语气冷冷的回应,“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更何况我与妙盈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牵绊,若是直接与她开口,只怕也会给她造成困扰!”
若不是迫不得已蝶舞也不愿意像现在这般强人所难,可是阿灿的性命随时危在旦夕,不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被定罪。
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阿灿是被奸臣冤枉的。
蝶舞就在那默默的哭,信林实在扛不住一个姑娘家的眼泪,“我现在只能答应你试试看,至于人家愿不愿意答应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反正只要有一些希望就要牢牢抓住,蝶舞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应,“也让我一起跟着去吧!我知道徐家小姐人美心善,不然也不会一直这样牵动你的心啊!说不定她愿意帮忙!”
牵动他信林心的这件事情说得一点都没错,只是现在天还没亮,至少要等对方出门了再说。
廖子涵也是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毫无困意。
以前的她算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而且什么事情都不会过度思考,已经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自从穿越到这里之后,有些事情总是围绕在她的脑海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事与愿违,也领教到了在感情之中这种牵绊是个什么滋味?
换好衣服打算出来透气,这里不比别的地方,就算天还没亮恐怕其他的弟子也早就起来了。
刚把门推开就看到信林和蝶舞两个人站在那里。
蝶舞快速走过来,“给徐家小姐问好!”
见到对方如此恭敬的样子,廖子涵还有些惊讶,赶紧让对方不必如此多礼。
信林也走了过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蝶舞担心对方突然反悔语气也不免有些急躁。
信林还是非常了解廖子涵的心思,“是想拜托我好好照顾那位吧?这件事情就算你不开口我也会答应的!”
总算松了口气,廖子涵点了点头,现在有信林帮她照顾晋阳,她就能安心的回去皇宫了。
了解了之后,蝶舞还因为刚才那种不相信的想法感到抱歉。
“真是给徐家小姐添麻烦了!”
“哪儿的话?”廖子涵主动牵起对方的手,“你是信林的朋友,如今他亲自跟我开口就足以证明这件事情有多严重,我是不可能推脱的!”
赶路的途中,现在只有两个姑娘在马车里。
蝶舞看着面前的廖子涵也是充满了欣赏的神情,之前也有说耳闻信林遇到了喜欢的女子,能让信林动心的存在自然是非常特别的。
不是因为对方可以帮忙,而是因为这徐家小姐真的是很厉害的存在,不光样貌出众还年纪轻轻的就成了皇宫里的大国师。
难怪信林会对这样的女子魂牵梦绕。
“怎么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廖子涵被蝶舞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蝶舞赶紧否认,“不是的!并不是因为有求于你所以才说这些,我与信林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所以对他的了解可以说不会少于你,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谁?那个人就是你!”
有办法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毕竟她廖子涵不是真正的徐家小姐。
“我知道信林是个好人,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意中人,之前也因为感情的事情给他带来了伤害,其实我是真的希望他可以得到幸福,只不过这份幸福不是我能给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之前找到德林雅阁的时候才打听出信林去到了山上,想来也是想找一个清修之地整理心情吧!
“很抱歉说了这些让你为难的话,其实关于信林的事情真的很让人担心!”
廖子涵也认可这样的话,两个人在交谈之中相互熟悉,蝶舞也是落落大方并不会故意掩饰什么。
此时皇宫之中。
“怎么样?你这家伙还有什么不服的?劝你快点招供,免得到时候受皮肉之苦!”说话的正是陶大人。
上次自己的儿子被阿灿欺负,结果他这个当爹爹的人也在中为大臣口中沦为了笑柄。
直到现在他那宝贝儿子还因为腿被踹断无法下了床榻行走,这口气真是不出不快。
阿灿用冰冷的目光瞪着对方,“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招?况且这摆明了就是陶大人栽赃陷害!我本无意再与你们有任何纠缠,为何还要来找麻烦?”
原来阿灿是在赶往边疆的路上被这个陶大人给硬生生抓回来的。
私自动用了皇宫之中那么多侍卫,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算闹到王上面前也不会有什么。
结果王上听了这陶大人的一面之词就直接下令将阿灿押入了大牢。
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