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悠悠看了下四周,花园里的工作人员依然坚守在岗,不知道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还是真不敢拿这两人怎么样。
不过她也没再怕的,据作者的描写,这两人常年纵欲过度,看着挺壮其实是虚胖。
要是真的打起来,她很有信心,保证让这两人连亲爹妈都认不出来。
她再次冷笑,玩味又邪气地双眸看向两人,两人不禁后背一凉,明明是个清纯无比的脸,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
突然卜尧练大喊一声,“你,你,你是孟悠悠?”
“嗯哼?”孟悠悠歪头斜视,她的直播受众不都是普通百姓吗?怎么这混蛋会知道她?
下一秒她看到卜尧练在给一旁的莫德久科普原主追霍西洲的社死名场面!!!
那两人说了一会儿,同时回头冲她猥琐一笑,孟悠悠觉得恶心极了。
莫德久摸摸下巴,向孟悠悠靠近,虚肿的脸上两个黑眼圈特别大,“原来是你,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孤儿。你想替霍西洲抱不平?”
“也不看人家领不领情。”
“小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爱做白日梦吗?”卜尧练也从另一边靠近孟悠悠,“霍顾两家好事将近,这满城尽知的事就不用我们告诉你吧?”
孟悠悠真是够了,原主以前追霍西洲的时候是有多荒唐啊,这些久远“黑料”还有人津津乐道,“你们想干什么?”
“孟悠悠,亏你混娱乐圈的,我们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莫德久伸手就要摸孟悠悠的脸,却被孟悠悠躲开了。
孟悠悠朝后方看过去,游泳池就在身后,她慢慢后退,脑子里想得却是这剧情怎么有点眼熟?
这是小说里顾南风的经历,她一个炮灰而已,给她加什么戏啊?
靠,没有女主光环搞个6啊!
卜尧练笑得淫荡,“可惜了,你对霍西洲一片真心他是看不到了,啧啧啧,要不你从了我们,我们保准让你平步青云,与顾南风并肩如何?”
孟悠悠红唇弯起,吊白的双目看向二人。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自不量力的男人?
不过是一群寄生虫而已,怎么有脸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该依附这样一副腐烂的身躯过活?
“不如我先让你们肩并肩吧!”
“咚咚”两声,良宵后花园响起了鱼雷般的巨响,泳池里扑腾着两个身影,他们对着岸上笑得人仰马翻的小姑娘大骂,“孟悠悠,你这个疯子!”
“你以为你为霍西洲出头,他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疯子,果然喜欢疯子的人也是疯子!”
“你别走,等我们上去,看老子不弄死你!”
孟悠悠敛起笑容,阴森地看着池子里的二人,“我这个人做事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今日换做是其他人,你们也注定是这样的下场!”
说完孟悠悠转身离去,她原以为工作人员会拦着她,谁知走到身后的呼救声都听不到了,她居然还是自由之身。
再看看周围,那么多工作人员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搭救。
哎,人缘差到这份上,也是一种本事啊。
厢房a10。
叶纤纤瘫坐在沙发上,她看着精神矍铄的徐美卿不禁扶额,这老太太也太能折腾了吧,唱歌跳舞样样行,还拉着她跳了一晚上探戈。
这水平,哪里像个普普通通的农村老太太,至少她活了二十几年就没见过哪个农村有这么厉害的老太太。
“哎呀,悠悠怎么还没有来啊,我都快累死了。”叶纤纤哀嚎着,拿起手机一看,都一点钟了,“不行,这次不管说什么我也要给她打电话,要是放我们鸽子她就死定了。”
徐美卿一看叶纤纤要给孟悠悠打电话,心想那哪行?她拉着叶纤纤又唱又跳就是为了消耗她的精力,好让叶纤纤不要联系悠悠,不然她精心制造的见面的机会就泡汤了。
悠悠这会儿可能在a01跟大孙子干柴烈火呢。
徐美卿偷偷笑,不行不行,这电话不能打。
叶纤纤一晚上跟徐美卿斗智斗勇已经斗出经验了,当徐美卿又一次伸手之时,她灵活地躲开了。
而孟悠悠刚早花园与大厅的交汇处就接到了叶纤纤的电话,果然她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闺蜜的咆哮,她将手机挪得远远的,“我已经到了,刚刚丢了几个垃圾,现在就过去啦。”
叶纤纤看到亮起的屏幕,是不是她喝醉了,她怎么有点听不懂孟悠悠说什么啊,大晚上的丢什么垃圾?
不过人来了就好。
此时的a01厢房,白承从外面走来,看到对面的位置空空,他疑惑地问,“阿洲呢,怎么不见了?”
“哦,说是去接个电话。”望飞鸿刚说完便看到霍西洲出现在厢房门口,他努努嘴,“喏,回来了。”
望飞鸿对着霍西洲有些五颜六色的脸打趣道,“阿洲,你接个电话怎么接了半天啊,看你的表情,不会是有什么艳遇吧?”
“艳遇什么艳遇,你们别忘了顾大小姐。”尚明彦啧啧两声,用胳膊撞了撞霍西洲。
白承推推细框眼镜,“根据我的临床经验,阿洲的面相,以后妥妥气管炎,这病是治不好了的。”
霍西洲看了他们一眼,无视兄弟们的打趣,坐回了位置上,也没有一丁点要开口的意思。
他刚刚在花园接了个电话,不巧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耳边传来震天响的音乐和断断续续的暧昧声,炫目的灯光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总之,他现在心里很乱,他发现自己好像又一次被关在冰冷的盒子里,周围的人都在冲他笑着闹着,他伸手想抓住这些笑脸,却怎么也抓不到。
心,好像变成了干涸的湖泊,很空很空。
尚明彦坏笑着给霍西洲端了一满杯酒,霍西洲接过之后仰头就干了。
可一杯下肚,心依旧是空的。
霍西洲又给自己满上几杯,喝下之后空虚之感更加强烈。
“哇!”
望飞鸿三人目瞪狗呆,霍西洲一口闷,还闷这么多真是活久见。
霍西洲酒量他们仨是知道的,极好,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鲜少沾酒,。
今晚他不但喝了,还喝了这么多,说没有受什么刺激他们是打死不信的。
“我去,阿洲你行啊,一下子喝这么多。”
“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