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谢丰并没有将拥抱松开,花零被紧紧箍住。谢丰声音闷闷的:“我是花枫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花零笑了:“哎呀,我是说不知道呢。还是……”“皇姐…别逗我了。”
谢丰将拥抱松开,花零回身和谢丰对视,花零笑颜如花:“怎么忽然愿意说了?”
谢丰噘着嘴,有些难过:“你是无所不知的,所以我隐瞒也没用。但是,银牧知道吗?你是神的事。”
“不知道,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话,我是不准备告诉你们的。”
花零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谢丰却因为这句话而惊讶万分。“为什么?你明明有着常人无法实现的能力,你可以做到任何事!”
谢丰哭腔明显,哽咽着质问花零,“你是不是想用你那能力把所有人的记忆抹去,你想过的吧?对吧!”
“对。”
花零直言不讳。谢丰脸上都是泪花,一把拽住花零的手腕:“皇姐,我不该嫌弃你的,你所有对我的教训,都是因为我做错事却不悔改。你的教诲比教书先生说的都要有用,你是我除了父皇和母妃外最尊敬的人……”谢丰双手拉着花零,乞求般地与花零对视:“请不要抛弃我,我有在好好学习,有在记住你说的所有话……”花零张开手臂将谢丰揽入怀中,摸着谢丰的后脑勺,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陆压在楼下自然能够听到一些话语,陆压托着下巴笑了,想起曾经以为花零不要自己了,就差点让人类陪葬的自己,真是不堪回首。……洛苏来到佐依的休息室放下自己的背包,来到佐依身后帮她整理头发。佐依笑着看向镜子里的洛苏:“你好像有心事?”
“小姐慧眼。”
洛苏垂下的眼帘抬起,看向镜子,“我遇到陆压了。”
“陆压?什么时候?”
佐依显然被这件事惊讶到了,深呼吸后稍微冷静。洛苏和佐依说出自己在机场的卫生间碰到陆压的事,佐依思考片刻:“应该是送银牧上飞机去的,真是好叔叔……哎呀,真想赶快和花零相认呀~”洛苏帮佐依整理好头发,将手掌附在佐依的肩膀上说到:“小姐的计划已经安排地差不多了。”
“是……得慢慢来,而且不能强求,我有很多种计划,这个完成不了还有下一个。”
佐依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相片,那是一本古籍的内页。忽然佐依在相册里翻到嬴霖发来的室友四人的合照,银牧站在最右边,是画面里最高的人,佐依将相片放大,看着图里的银牧。“要不……带上她吧。”
……时间过得很快,国庆当天花零家聚集了很多人,银牧和她的朋友们都来给祖国和花零庆生。她们在花零家做蛋糕,布置场地,蹭蹭零食,花零还顺便帮她们把了脉。“身体都挺好的,就是这位姑娘……”花零起身摸上嬴霖的头,“有些月经不调,最近几天少吃辛辣刺激和冰的。”
“可是很好吃啊……”嬴霖伤心得整个脸都耷拉下来。花零听后笑着,故意拖长音调:“啊——那你可得吃药了哦?”
“好的我会注意的!”
嬴霖马上跑走,躲到银牧身后。晚上,门口的空地上摆了张大桌子,花零和陆压烧了许多美味的菜,摆在桌上让大家垂涎欲滴。嬴霖拍照发好友圈,伸手想先吃一块,被叶梓拽住:“寿星还没上桌,你怎么能先吃?”
端着菜过来的花零正好看到,笑着说:“没事,想吃就拿一块吧。”
在叶梓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嬴霖笑嘻嘻地拿起筷子夹了自己盯了好久的菜,放进嘴里咀嚼的一刹那,嬴霖感天动地:“太好吃了!”
姜雅坐在椅子上,看到嬴霖幸福地吃着嘴里的食物,自己也想动筷,叹口气,起身帮忙分配碗筷,走到嬴霖身后的时候注意到嬴霖在给龙瀚发消息。——佐依姐又有舞台和新剧?——对,正好都在广州——银牧也在广州上学啊——我记得你说过银牧是上警校的?——是啊,她可厉害了姜雅拍拍嬴霖的肩膀,凑到她耳边问到:“聊什么呢?”
“没什么啊,对了,佐依姐有新剧开拍,要不要去探班?”
嬴霖回头看向姜雅,眨眨眼睛。姜雅撇嘴:“哪有空,国庆才放三天,回去还得上课。”
“说的也是。”
吃饭时女孩们分享了很多大学生活,轮到银牧却显得有些单调。银牧低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嬴霖忽然问:“警校男女比例差距大吧,银姐有没有被追求过啊?”
姜雅和叶梓对视一眼,姜雅思考着说:“我觉得就算被追求了,银姐也看不出来对方的心意。”
叶梓表示赞同:“高中时就有好几个男的追求银姐,但是银姐因为不懂暗示所以根本没有回应。”
“对待银姐是要打直球的,虽然银姐也不见得会把对方放在心上。”
姜雅伸出食指晃晃,笑着指向银牧。银牧听到三人的话后尽可能地回忆着以前的事,但是:“我被……追求过?”
三个女孩听到银牧的自言自语后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摊手:“看吧~”花零端着碗默默听着女孩们的对话,谢丰好奇地看着她们,陆压沉默地瞥了眼花零,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谢丰吃饱后起身将碗筷放好,对大家说道:“我自己写了首歌,是送给爸爸的,之前在班里弹过,我去把吉他拿下来!”
谢丰小跑着上楼,在楼梯上还踉跄一下,陆压吓得站起,谢丰拉住扶手没有跌下,朝几人竖了大拇指后继续上楼。没一会儿,谢丰就带着吉他和打开的笔记本来到了大家面前。嬴霖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东西,拍拍银牧的肩膀问:“你弟弟还会写曲?”
银牧点头:“不过我不懂,所以不知道写的怎么样。”
叶梓从谢丰手中接过笔记本,上面是用清晰字迹写的曲子,叶梓询问:“我可以往前翻吗?”
“可以的可以的。”
叶梓点头,翻到前面的纸张,看到杂乱的乐谱和笔记,姜雅凑过来看的时候惊讶地说:“哇,看来废了很大心思啊。”
叶梓也赞扬地说:“看起来是挺有天分的,而且愿意花心思,看来你很喜欢自己的父亲。”
花零听到对话后笑了,陆压开口喊:“阿丰。”
谢丰手里提着吉他,抬头看向陆压和花零的方向。花零说:“不是要弹吉他吗?”
谢丰高兴地点头,从叶梓手中抽出笔记本,在桌子上摆好后坐在椅子上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