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想要龚俊云抬起头来,月白这时出声了。
“严鹤你好,我是月白。”
“说来也是好笑,一时不察,居然被系统掏了老底。”
月白伸出手想要和严鹤握一下手。
月白开口了,严鹤也不好放着人老大不管去招惹一个小弟,于是也是扬起笑脸,装出一副和睦友好的样子与月白打招呼。
“你和月白,我是严鹤。”
相握的手掌,却是在暗暗较劲。
最后实力不分彼此,松开了手。
月白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到桌下,放进墨瞳的手里,小眼神委屈的,要她揉揉捏捏。
严鹤身边没人能给他捏手,垂下的手微微发麻,动作缓慢的伸展了几下,才恢复过来。
期间,龚俊云的精神状态越发不对劲,身体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海盗察觉到龚俊云的异样,抬手示意自己要出去一趟。
严鹤没有转头看过去,随手指了一个人让他给海盗二人带路。
过去了大概十多分钟,月白能找的话题都聊完了,可是两人都还没回来。
月白也是没有办法再拖下去了,好在严鹤主动提出带他们参观一下他亲自栽种的花。
月白自然是欣然答应,随着严鹤一起离开会客厅。
当他们快到花房的时候,海盗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是龚俊云不见了。
月白也来不及表达什么歉意不歉意的了,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就赶快跑去和海盗会合了。
严鹤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远去的二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情很好的继续朝着花房走去。
这边,月白和海盗会合之后,气急败坏的吼道:“不是叫你一直跟着小云子吗?”八壹中文網
“他是在哪丢的?”
“必须尽快找到,现在还不知道严鹤是什么情况,万一他失忆了或者怎么样了,谁知道他会怎样对待小云子!”
月白是真的急了,小云子如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万一遇到了谁,或者不小心惹到了谁,以他如今的实力,任谁都能踩两脚。
“快!先兵分两路,海盗你去附近找找,什么草丛,小树林都找一找,我和姐姐去其他地方看看。”
说完,月白就拉着墨瞳往其他地方去了,海盗也赶快到龚俊云消失的附近去寻找。
可这到底是别人家,他们寻人的的事总是会受到阻碍。
花房此处。
严鹤命令花房外守着的玩家仔细点,好好的守着,他自己则是低头进了花房。
花房是用特殊的玻璃制作而成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而且头顶上的顶棚因为添加了特殊材料,可以吸收阳光,绝不会让花朵因为缺少光合作用而死亡。
严鹤慢悠悠的走到花房最深处。
轻轻转动最上方的一棵植株的花盆,只见原本光滑不见一丝缝隙的玻璃墙壁发出“嘭”的一声细微的响动,然后缓缓打开一个可容一人的通道。
严鹤走了进去。
通道关闭,又恢复如初。
下面是一道阶梯,最下面是灯火通明的一间密室。
密室里摆放着一张二乘二的大床,床的背靠上挂着两把手铐。
原本手铐上上空空如也的,如今却是多出了两只细白柔嫩的手。
双手无力的挂在手铐上,手腕被冰冷的手铐硌出了两道青痕,还有些破皮,丝丝血线映入眼帘。
严鹤走了过去,抬起床上人因为昏迷而低垂着被头发挡住的脸。
拂去乱发,露出了主人的真面目。
果然……
严鹤微微一笑,眼里闪烁着疯狂和偏激。
“宝贝儿,果然是你。”
“我就说不会有人会有与你那般相似的气息的……”
“但是宝贝儿躲了我这么久,今天好不容易见面,居然还低着头不肯见我……”
“这可不行呢。”
“宝贝儿合该就是我的。”
“我还为宝贝儿生了个儿子,宝贝儿怎么能始乱终弃呢……”
“是那个叫月白的还是那个叫海盗的?是他们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来与我见面的对吧……”
“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严鹤一脸病态的抚摸着龚俊云的脸,眼里的痴迷尽数显露。
“阿云,宝贝儿,等我解决了他们我们就结婚吧……好吗?”
龚俊云昏迷着,无法回应。
严鹤也不气恼,脱掉衣服上床与他一起躺着。
——
“我去去去!”
“大兄弟,我是好人,来谈合作的,你别拿剑啊!”
“诶诶诶,冷静,冷静,我就想找个人!”
“没有,我都说了不是来偷东西的!”
“真的,你们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tmd,老子堂堂一个海盗不发威,你们他妈的当老子是hellokitty猫啊!”
“当老子是软柿子使劲捏是吧!”
“要不是为了两方的和谐相处,老子用得着这么憋屈?!”
“他奶奶的,老子也不管了,打起来就打起来吧!”
“你们一群新生代,还能比得过我这个在这里呆这么久的老油条不成?”
海盗也不管了,掏出武器就和一行人打了起来。
虽然他的东西在外面都交出去了,可并不代表他手里没一两个隐藏武器啊!
好歹也是老玩家了,藏不住自己的武器都没脸说自己是资深老玩家!
一番打斗下来,海盗身上挂了彩,但还是站着的。
而追他的那一群玩家,一个个倒在地上,受伤颇重,没好几个月是养不好的了。
海盗见状,拿着武器大摇大摆朝着前面走着,听着地上的玩家“哎哟”连天的哀嚎着,心情十分美丽。
看来他也不是像月白说的那样是个废物嘛!
他也挺厉害的。
看看,这一打二十,根本不在话下,轻轻松松拿下,只受了一点小伤。
花房。
在外守着的玩家倒了一大片,一个个身姿怪异的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露恐惧的看着站在花房前手执长剑的男人。
月白二人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来及反应,就几乎全军覆没。
身子骨瘫软地倒了下去。
但是他们能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受伤,像是中了毒,但是又不难受,只是行动受限,没有力气。
月白看了地上这群手下败将一眼,说道:“我无意与你们为敌,但是,若严鹤真的伤害了小云子,那天上地下,将再无严鹤这一号人的存在!”
手下败将们:“……”
小云子?
小云子到底是谁啊?!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守在花房外面而已。
他们这么尽职尽责,怎么就被威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