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蓠析一手抱着明辰,一手抓着悬崖上的峭壁,前后摇晃着。
“大姐,我晕高。”明辰像个秋千一样前后乱荡,紧紧地抱住她的细腰,他是真没想到对方真能做出这种傻事。
“平时挺虚,没想到还挺重,你到是睁眼啊。”她看到明辰闭着眼搂着她,便催促道。
明辰勉强睁眼,可只是看了下面一眼,全身便起满了鸡皮疙瘩,赶紧将眼睛闭上。
她一手承受着两个的重量明显吃不消,她只好咬着牙道:“你荡到前面去。”八壹中文網
明辰再次睁开眼,因为是侧抱着她,只好侧过头看向前方,整个峭壁笔直如刀削,但在二人正前方有个小山洞,不过比较要命,那个洞口是凹进去的,只能靠荡进去。
明辰一咬牙,朝洞口跳去,抓住洞口旁的岩石,顺势就滑了进去。
洞内很糙,他滑了两米就停下来,他站不起来,正打算撑起身子换个姿势,突然一道凉风从后背刮来,随后背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两脚。
柳蓠析见明辰不动地方,于是又补了一脚催促道:“往里走啊。”
见对方行动缓慢,她建议道:“要不咱俩去洞口换下位置,我在前面能快点。”
明辰身上的冷汗还没下去,现在就算打死他,他也不去洞口。
见明辰拼命地摇头,她只好换个办法:“你躺下别动,我从你身上过去。”
她可不想被个墨迹的大老爷们堵在洞口,里边的路还很长,她不想浪费时间。
明辰闻言立马将身体放平。
她小心地从对方的身体爬过,由于两个穿的厚重,都背着背包,结果在她爬到一半时卡住了,往前爬衣服扯着,往后退背包卡着。
她拄着明辰的肚子,让明辰很难受,明辰问道:“大姐别压我肚子啊。”
“你以为我想吗?这不是卡住了。”她低头看了去,是她的军大衣挂住了对方的军大衣:“你把衣服脱了。”
明辰照做慢吞吞的脱着军大衣,待脱好后,她将卡住的地方扯到眼前,是两个扣子缠住了,她将扣子解开,继续往前。
没一会两人分开,她在前面边走边爬速度很快,没一会便将明辰甩出十米多远。
里面越来越黑,二人拿出手电筒照明,经过二十多分钟的爬行二人总算出了隧道。
“你家可真难走。”明辰拖着军大衣从隧道爬出。
“不会说话就闭嘴。”她拿着手电筒扫着她记忆最开始的地方,明辰也用光柱扫视着。
二人所在的地方是个天然大溶洞,不过被人为修成一个房间的样子,整个溶洞摆满了个各种落了灰的工具,柳蓠析随便踢了一脚便将工具踢碎。
“这里没啥好看的,我走的时候这些工具还能用呢。”柳蓠析领着明辰去往一下个房间。
她走在前面,领着明辰去往下一个房间。下一个房间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宫殿,手电筒的光都照不到头。
“你带我来这是来干什么?”明辰问道。
她用手电晃着整个大殿:“你不是大明白吗?能不能看出这是谁弄得。”
我又不是盗墓的,我上那知道去。
明辰用手电筒照向大殿的中间,中央是一个大圆台,上边堆满了皑皑白骨,像是祭祀用的台子。
大殿周围有很多洞口,连接着不少房间,他们刚才就是从其中一间走出来的。
四周的墙隔个几十米就有一个鹿雕像,明辰走进一看,竟然是用来照明用的,里面还有灯芯。
他试探性地掏出打火机,将打火机的火苗的靠近雕像,雕像被点燃,大殿多了一缕柔和的光。他童心大起,沿着墙壁一次点亮雕像。
柳蓠析感觉自己带了一个废物,不再理会明辰,而是仔细地观察着大殿的陈设,大殿只有一把石椅,她逛了一圈,感觉记忆中的一样,并没有遗漏什么特别的,那把石椅子她之前也检查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走进其他小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物件。
“蓠析,你快过来看看。”明辰激动地喊着。
她走出房间,看到整个大殿的已经灯火通明,明辰则用手指着穹顶。
她抬头望去,只见穹顶被分成十份,每一份都是一幅壁画,她的正上方壁画,雕是一群狼围,狼群围着一个圈里面是一个婴儿。
她不明白其中的含义,皱着眉走向第二幅。
第二幅是一个少年追着一名少女孩往森林跑,两个人好似情侣,男孩脖子挂着一颗狼牙吊坠,女孩带着花环。第三幅壁画是森林,那名少年还在,少年深情地抚摸着身边一只鹿。
第四幅的画的是千军万马在两座山中间,所有人马都朝着一名男子跪拜,男子坐在王座上,身后站着一条狼和一只鹿,在男子的正上方还有一个女子,女子手拿一根棍子,棍子上缠满许多珠子。不过狼鹿和女子都是虚化的,不如男子真实。
下一幅这是两方士兵在交战,腰上别着兽骨的军队,将穿着盔甲的军队打败,第五幅的男子骑着马举着刀,踩在敌军的身体上炫耀。
她看的脖子有些僵硬,顺势坐在椅子上观看下一副。
一群人手拉手在跳舞,人群中间是篝火,外面是羊群和马群。
“这战后生活倒是挺惬意。”她站起身,去看下一副,这些壁画像是连环画一样,之前大殿黑漆漆的,她从来没留意到上边。
下一副那群跳舞的人就惨了,那群穿着盔甲的士兵冲到人群开始乱杀。跳舞的人开始乱窜。
“好日子到头了。”她评价道。
接下来画的是两座大山,一名穿着盔甲的将军站在山顶凝视远方,远方那群人都栽倒在地上,表现出惶恐的模样。
“这群人完了?”她从兴盛看到衰败,心里还有点难受,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最后两副。
倒数第二副画的是一个身穿兽皮的女子,女子一手举着木棍,一手伸进左胸,鲜血流了一地汇成一条河,周围的人纷纷跪下,对女子虔诚叩拜。
最后一副是那名身穿铠甲的将军躺在地上,周围还有不少士兵在哭,而远处的一群人却都高兴的在跳舞。
“这是啥意思?”最后一副戛然而止,她有点没看懂。
明辰走到她身边指着上边的壁画道:“你看错了,这不是最后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