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明辰身下的柳蓠析笑脸扭曲。
“更疼的还在后面呢。”明辰冲着屋外喊:“蓠析,快来这里有人冒充你。”
哒哒,站在窗外的柳蓠析敲了两下窗,表示她一直在。
“你是怎么样看破我的?”身下的她身子一软,索性不在挣扎。
“她可没你这股骚劲。”明辰摁住对方的锁骨,不给对方挣脱的机会。
“我这是性感,哪里骚了,开来我下回要注意下。”她声音很不自然,脖子被明辰卡的死死的。
“你可没机会了。”明辰沉声道。
“嘿嘿。”
突然明辰身下一空,整个人摔在床上身下的人竟变成了个死老鼠。
明辰四下张望,用手拎着死耗子的尾巴,看向她:“你咋不进来帮忙呢?”
“你请的事人家,又没请我,我凑什么热闹。”她依靠着窗淡淡道。
“美丽的柳女士,我能请你进来吗?”明辰走到窗前。
她指了指那个死耗子:“我可不和在一个屋。”
明辰拎着死耗子出了屋,将死耗子扔进垃圾桶,顺便洗了个手,再次回屋,便看到她拿着卡片在默读着。
“写的啥内容?”明辰问道。
她手指轻甩,卡片打着旋向明辰飞去:“你的小情人邀请你去英格兰。”
明辰抓住卡片,速读一遍,朝她埋怨道:“你说说,你非要把戒指给我,这下好了,都祸及家人了。”
“我又没强求,你又没拒绝。”她摊了摊手。
此时的苏慕已经回到山上,向惠清道长报道:“师傅我回来了。”
惠清正在桌子上写着字,看了眼苏慕,缓缓道:“怎么回来了?”
“弟子已经知道自己的不足,这段时间几位朋友相处……”苏慕如实禀报。
惠清道长没有时间听苏慕汇报,打断道:“那回来吧,过几天你师伯出山,这几天有点忙,你也跟着多忙忙。”
惠清道长将他师兄惠无闭关这段时间的事如实记录,以妨被惠无忽然问道倒是在答不上来,其他都好办,就是有一点难说,疯狗大闹灵宝宗,旗下弟子死伤四十余人,这是要是被惠无知道,免不了大发雷霆。
宗门恢复的差多,他尽可能让下面的弟子将宗门打理好,等惠无问道此事,他就会将疯狗的行踪告诉惠无。
疯狗的踪迹都在他心里,久等惠无出关那这事挡刀,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便是组织好语言等惠无出山。
三日后,灵宝宗西北最高的山峰升起一道紫光,宗门上下一片欢呼,他们都看的出慧无这是成功了。
一年半前,惠无拿着王千凌的石首进入洞穴闭关,这一闭便是一年半,慧文道长手拿一颗碧绿的珠子走出洞穴,刚出洞穴,便被几个师弟围住。
惠清道长站在最前面,严肃的老脸难得堆笑:“师兄这是那王千凌的……”
惠清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将话留了一半给惠无,惠无看了眼谄媚的惠清,边走便说:“你是不是又作出了过火的事。”
“没有没有。”惠清连忙摇头否认。
惠无走的很慢,和几名长老聊着家长里短。几人走到大殿上,掌门坐中间,惠无与惠清一左一右入座,其余人也各自找各自的位置坐下。
大殿瞬间安静无声,掌门简单讲了两句,便由惠无讲话,惠无看了惠清,严肃道:“我闭关一年多,门中各项事情都还不清楚,先让惠清师弟说说进来的情况,也好让我先熟悉下。”
惠清将想了几个晚上的话说了出来,惠无眯着双眼,摸着胡子一言不发。
“疯狗的位置我已知晓,是抓是杀还请大师兄定夺。”惠清询问道,见慧无没有说话,他只好再次开口:“与王千凌相关的女子我们之前教过手,我怀疑疯狗与她取得了联系,二人是我灵宝宗的大敌不可不除。”
慧无两眼微挣,淡淡道:“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二者纠缠在一起,那就一同处理了吧。”
惠清闻言一喜,看着慧无手中珠子笑道:“师兄为何不讲手中这颗灵珠吞服,等师弟我将那妖女擒来,二者合一,师兄必能白日飞升,肉身成圣也不是没有机会。”
慧无伸手制止惠清的吹捧,看着众人用期待的目光看他,他将掌中的珠子放在胸前:“用他族半神助己成道,吾不屑焉,更何况这苍狼珠杀戮气过重,单独服用难免入魔,要是配上白鹿珠方可一用。”
看到众长老失望的神色,惠无面无表情,将苍狼珠递给掌门:“这颗苍狼珠除了能烦扰白鹿并无妙用,还是由师弟保管吧。”
掌门在众位长老复杂的目光中将收下苍狼珠。
惠无再次开口:“苍狼教也该有个了断,当初是我诛杀王千凌的,疯狗应该找我报仇,不应该伤及无辜,惠清那人在那,这次咱们二人一同出手,不能让其在霍乱世间,王千凌的交那四人的邪术过于骇人,断不可让疯狗继续传人。”
“师兄你放心吧,上次我就将其打成重伤。”惠清一听惠无要与他一同前往,当即信心满满。
惠无冷哼一声:“你要是真这么厉害,咱们就不会死那么些人。”
一句话怼的惠清哑口无言,惠无很了解惠清的个性,好大喜功,目无理法,只有比惠清强压其一头,对方才会甘心听他。
“对了惠文师弟呢?”慧无这才想慧文,平时聊天也只有慧文沾点文气。
他身为大师兄,道术身法无人出其右,可要问整个山门谁最有希望羽化成仙,他必然回答:慧文。
慧文修身修心修神,医人无数,有德有行,能看天命,与天挣命。
“慧文师兄走了。”掌门有些哽咽。
慧无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慧文会走在他前面,不敢置信那个仪表堂堂的,看上去的只有二三十岁的慧文师弟会死。
“怎么会这样?”惠无两眼泛红,止水之心泛起涟漪。
“就是那个疯狗弄得!”惠清激动道。
惠无颤抖的站起身,一掌将桌子拍碎,咬牙沙哑道:“他,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