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翠花不能开口,霍禧宝瞬身的怒火瞬间泄了大半;
罢了,早知道又能如何?
好在头三个月危险期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她也不用担心太多了;
只是这课程,只怕不能上到高考了;
顿时,霍禧宝又开始头疼了;
现在月份还小,天冷穿点厚衣服也看不出,可等六七个月大的时候就要藏不住了,毕竟是三胎呢!
可和学校请假咋请?
回家生个娃?
那还不让人笑死!
一旁的霍大山一看孙女发呆,赶忙的提醒:“禧宝,你怀孕这事,得和小战提前说一声;”
战北霆?
她倒是想,可她之前打了好几次电话,战北霆人都出任务没回来;
甚至有一次,还被她素未谋面的公公听到了,听那话音,好像挺不乐意;
想到这里,霍禧宝笑意盈盈的看向霍大山:“您放心,明天我给他去个电话;”
不过霍禧宝内心想的却是:通知个屁,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北霆,也就是韩术,不由自主的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忍不住揉了揉鼻尖;
出来也有三个月了,他得加快进程,早点结束,早点回去抱媳妇去;
顿时,战北霆看向暗礁别墅的眼神又深了几个度;
第二天一早,霍禧宝拉着前来拉货的李保国,一起走到院子西边,“李哥,你最近可有时间?我要去京城一趟;”
霍禧宝的话没说完,但言外之意十分明显;
李保国一听霍禧宝要提前去京城,顿时来了精神,“哪天出发?去几天?我安排下就行!”
“最快后天出发,计划是十天内回来,要是事情处理的快,三天就能回来;”
李保国一听这话,连忙点点头,“行,明天给我一个准信,我提前空出时间来!”
全程,李保国丝毫不问霍禧宝去京城干什么;
霍禧宝看着面前对她十分信任的李保国,心里也是满满的激动;
她没看错人!
隔天,霍禧宝去学校请好假,又把家里的事情和霍大山以及孙红美交代了一番;
留下足够十天用的瓜子和糖炒栗子;
第二天才动身,和李保国一起,踏上了去京城的火车;
只是刚上火车,就见原本她的卧铺上,已经躺了一个中年老男人;
啧!
这么不要脸么?
霍禧宝可不惯着他;
几步走上前去,推了推睡在她卧铺上的人:“同志,这是我的位置,请你让一让!”
睡在卧铺上的中年老男人一听是个小姑娘,顿时脸色黑了下去,“嚷什么嚷?我的卧铺在最上面,和你换个位置就是了;”
“现在的女同志,真是没礼貌,尊老爱幼懂不懂?”
哟!
占卧铺理直气壮?
好像她要是不和他换,就是她的错一样?
瞧瞧,是什么把他惯成这般目中无人?
霍禧宝蹭的火气就上来了,李保国起初有心想拦着,可一听中年老男人十分不客气的话,顿时手痒了起来;
可他刚想上前,就被霍禧宝一把拦下,对着他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床铺我不换,你赶紧起来,否则我就要叫乘警过来了!”
老男人一听霍禧宝要叫乘警,顿时坐起身来,“你叫你叫,叫乘警来怎么了?京城军区大院我有人,我还怕你不成?”
京城军区大院有人?
这可是火车上!
这都能扯出来吓唬人?
霍禧宝冷冷的看着面前嚣张的老男人,对李保国使了个眼色,李保国转身就走,不多一会,李保国带着俩男乘警走了过来;
乘警一来,立马上来检票,“同志,请出示你的火车票和身份证;”
霍禧宝赶忙的把自己的车票和身份证掏出来;
可床上的老男人一见乘警来了,顿时脸色有些紧张;
在乘警的再三催促下,这才掏出自己的证件来;
乘警只扫了一眼,顿时眸子沉了下去:“同志,你是硬座的票,现在请你马上回去坐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硬座?
霍禧宝看向赖在床上不走的老男人,心里忍不住讥讽,呵,硬座的票就敢蹭到卧铺来;
倒是很有胆子嘛!
老男人恶狠狠的盯着霍禧宝看了一眼,到底不敢在乘警面前耍横:“同志,我腿脚不好,腰也不好,你看能不能和这位同志协商下,和我换下?”
哟!
好本事啊!
前一秒还说他家京城军区有人;
现在就开始卖惨了?
还拿他硬座的票和她的卧铺的换?
凭什么?
凭他脸大?
凭他京城军区有人?
霍禧宝都要气笑了,不等乘警开口,立马堵死:“不好意思,我不换;
何况,你既然腿脚腰都不好,完全可以和乘警协商买卧铺;
想倚老卖老白嫖我的卧铺,想的到是挺美!”
老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指着霍禧宝的鼻子就骂:“你这女同志,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我腿脚都不好了,你就不能让让我?你爹妈没叫你尊老爱幼?”
呵,不要脸的臭男人,还真把自己当个葱了;
霍禧宝自然不惯着他:“卧铺我自己花钱买的,怎么?我还没有选择的权利?
何况你要是真的想要卧铺,自己花钱就买就行;
仗着自己老年人的身份,道德绑架我?
不好意思,没门,我不吃你这套!”
老男人还想骂骂咧咧,俩乘警一左一右的架起他就往硬座走去;
只是老男人躺过的床铺,霍禧宝到底是有些嫌弃,和李保国换了床后,这才躺下;
殊不知,等隔天一到站,刚到出站口,霍禧宝就碰见了昨天找茬的老男人;
就在这时,老男人气势汹汹的指着她,就对身旁的一位更老的男人道:“富贵哥,就是她,昨天不和我换座,害我坐了一夜的硬座;到现在还腰酸背痛;
我不管,我来了你的地盘,你得给我做主,收拾她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