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高大阴影压过来的瞬间,地上的女人彻底绝望了起来;
她不能,她不能失去清白;
眼看着对方距离她身体只有不到一公分的位置,突然,笼罩过来的阴影瞬间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杀猪般的叫声;
地上的女人忙不迭的睁开眼睛来,就见不知道何时回来的黑脸男人,正一脸怒火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抬起一脚又猛的踹过去,“妈了个巴子,老子让你看着人,谁让你动她了?”
“就你这熊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随即黑脸男人冷眼扫向门口的其他人,严厉的声音紧随而至,“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今天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能动这女人半分;”
“否则,别怪我陆大成翻脸不认人;”
“妈了个巴子,别以为喝几两猫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得;”
“谁要是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在场的人一听陆大成的话,心里都是一紧;
陆大成的本事,他们是知道的,这不是今个喝了点酒,话赶话赶到这了;
一见众人不搭话,陆大成的眸色顿时又阴冷了几分,吓得众人连忙点头应下;
陆大成转头看了一眼地上女人被打的红肿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可到底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地上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张市长走丢的女儿张盈盈;
原本张盈盈只是和同学趁着暑假一起去广省见见世面,谁能想到,火车刚走了一半,她就被人弄晕,等她再一睁眼,就出现在荒凉的破房子里;
这些天她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在想法子逃跑;
可众人三班倒看着她,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尤其这个叫陆大成的,更是当着她的面,活生生打断了一个同伴的腿;
更是吓得她不敢再动弹了;
只是落在这些人手里,她如何能脱困,何时才能回家?
想到这里,张盈盈的内心瞬间绝望起来;
早知今日,当初她就不会跟着同学一起起哄,任性的要出门长见识了;
瞬间,张盈盈的眼眶里,泪珠啪啪啪的往下掉;
*
此时的京城,霍禧宝坐在孟大来的对面,仔细的看着手里的材料;
孟大来更是急的额头冷汗直冒;
“霍同志,你看出点端倪来没?”
“张市长只给了五天期限,眼瞅着马上就要到日子了,我们方所愁的吃不下饭也不睡不着觉;”
孟大来的话一出,对面的霍禧宝人忍不住抬起眸子扫了他一眼;
只怕吃不好睡不着的,不止方所一个人吧;
昨晚她已经拿着手中的照片,又根据江海调查的线索,反复的推演无数遍,还是觉得有几处可疑的点;
这不,刚放学,就把孟大来拎到家里来,就想着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霍禧宝的手指飞快的在火车途径的站点滑过,要想绑着一个人,堂而皇之的离开,一路上总该有人能看出异样来;
怪就怪在这里;
霍禧宝扬起头来,看向孟大来:“张盈盈同伴的口供中可有任何异常?
孟大来飞快的摇了摇头,“她们的是卧铺,同行的两人早早的就睡了,等她们一睁眼,卧铺上已经没有了张盈盈的身影;”
“起初她们还以为张盈盈是去洗手间,可直到等了大半个小时,张盈盈还没出现,她们这才发现出事了;”
“关键是,她们睡的一路经过的站点有十五个,我们已经尽量联合各站点当地派出所,至今没有任何发现;”
霍禧宝一听这话,眉头忍不住紧锁起来,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可能?
十五个站点,要是不尽快找到的人,恐怕张盈盈凶多吉少;
何况张市长身居高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都还不好说;
就在这是,翠花拉了拉霍禧宝的衣袖,霍禧宝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连忙地头,随即闪身出现在空间;
经过上次炸弹爆炸,十公分的翠花终于长高了那么一丢丢,霍禧宝还未开口,就见翠花伸出一根藤来,指着它用神识搜刮到、画在地上的图标;
霍禧宝低头一看,瞬间脑子嗡的一声炸起;
要是她没看错,她刚刚在地图上有看到过;
来不及感谢,霍禧宝嗖的闪身回神,锐利的眸子连忙在地图上仔细的查起来;
突然,就在她的手指擦柳城的时候,余光猛的瞥见那个熟悉的图标;
顿时,霍禧宝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快,派人柳城的东城区;”
“要是我预料的没错,人应当在东城区;”
霍禧宝这一嗓子,听的孟大来瞬间跳了起来,可随即,眸底的怀疑瞧瞧爬了上来;
刚刚霍禧宝可只是看了几遍途径的站点地图;
她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真在东城区?
看着孟大来怀疑的眼神,霍禧宝猛的一拍桌子:“还愣着干什么?”
“难道你们还有别的线索不成?”
突如其来的一怼,噎的孟大来顿时心头一堵;
要是他们真的能找到别的线索,何苦找到霍禧宝?
何况,眼瞅着张市长交代的截止日期,没几天了;
孟大来猛的一咬牙,随即抬起清冷又认真的眸子来,“霍同志,张盈盈身份比较特殊,还请你务必不要推辞,跟我们一同前往;”
说罢,孟大来生怕霍禧宝推辞一般,伸出手来就要搭上霍禧宝的手腕;
下一秒,就见他的手腕被霍禧宝一把攥住,整个身子猛的腾空而起,随即哐当一声,孟大来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彼时看着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人,霍禧宝心里一紧,仍旧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那什么,是手不听话,不是我;”
被摔的都快把霍禧宝家祖宗问候一圈的孟大来:我信你个鬼,你这同志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