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句话的瞬间,霍禧宝的脑子嗡的一声炸裂开来;
猎物?
叫她?
猎杀时刻?
是想绞杀她?
她只是怀孕了,又不是残废了!
霍禧宝立马和翠花联系,锁定刚刚塞纸条那姑娘的定位,随后转身追了上去;
此刻华清大学的最高的阁楼上,一张熟悉的脸透过望远镜,看着霍禧宝疾步离去,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愈发的大了几分;
“我说过,我看上的人,不会错,赌注准备好,不许耍赖;”
在他身旁,一道凝重的身影同样看向霍禧宝离去的方向,只是脸上的不屑只增不减,“先赢了再说;”
*
这边霍禧宝追了五条巷子,终于在一个死胡同里堵住先前塞纸条的少女;
少女一见霍禧宝追了上来,显然有一瞬间的呆滞,接着立刻解释,“不是我,纸条是有人给我的;”
“背后的人真不是我;”
要是搁在平时,霍禧宝可能不会想太多;
可眼前的少女掐准时机走上前,化解她危机的同时,又趁机塞了纸条过来;
要是没点本事的,可做不到这般行云流水;
尤其那一句‘猎杀时刻’,着实勾起了她的兴趣;
还从未有人敢在她跟前大放厥词,她不追踪到底,都对不起对方精心布的局;
霍禧宝嘴角勾了勾,笑意盈盈的看向少女的方向:“说不说实话,在你;”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说完,霍禧宝从兜里掏出一颗玻璃球,好整以暇的盯着少女看一眼,随即伸出五根手指来,开始倒数;
少女先是瞅了一眼霍禧宝,随即瑟瑟发抖起来,眼眶瞬间泛红,“同学,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
“我就是一普通的学生,你还想让我说啥?”
少女的话音刚落,正好倒数结束,只见她飞快的拿起手中的玻璃球,对准少女的小腿位置猛的砸过去;
眼看着玻璃球就要砸到少女的小腿,突然,只见少女身形微微一动,刚好巧妙的躲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霍禧宝,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算计;
下一秒,在少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她嗖的甩出长鞭,一把勒紧少女的脖子,一把拽向自己的方向;
刹那间,被勒住脖子的少女整个身子飞了过来,在距离霍禧宝两米远的停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少女挣扎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放,放开我,你,不能伤我;”
哟,这话可就有意思了;
霍禧宝淡淡的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少女,“我只给你三十秒考虑,三十秒后还不说实话,我先拿你练练手;”
少女听着了这话,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要是她胆敢暴露一点消息,甭说机会了,她往后连组织的大门都摸不着;
就在她记得团团转得瞬间,霍禧宝耳尖的听到不远处一道急速离去脚步声传来,下一秒,她拎着少女一起,纵身一跃,直接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霍禧宝跟着对方,一路追踪到一处破旧的别墅里;
霍禧宝警惕的看向周围;
在她进院子的第一时间,已经放出翠花;
下一秒,只听噗通噗通噗通,数十道人影被甩了到霍禧宝的跟前;
尤其对方身上清一色洗的发白的上下套装,一看就是有组织有背景;
不过,就这点道行,也敢大放厥词的说猎杀?
霍禧宝看着脚边一个个疼的哎呦直叫的年轻人,随即用力甩起鞭子,直奔众人身上抽打去;
就在鞭子距离众人不到二十公分的时候,刷的如小手指一般锋利的刀子,像是从鞭子上活生生长出来一样;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破空的声音传来,紧跟着霍禧宝长鞭来人的铁链死死锁住,“大胆,竟然敢下杀心;”
这话听的霍禧宝都要笑了;
从始至终,她从未招惹任何人;
刚刚要不是她亮出家伙,背后的这个人,是还不打算出手吧;
不过,眼下来的刚好;
她正愁没处发泄呢;
想到这里,霍禧宝手腕上只轻轻用力,长鞭反锁上铁链,轻松一拽,直接把对方拽了一个踉跄,身子噗的一声摔倒在地,手上的铁链更是脱手而出;
这可把对方气的不轻,掏出腰间的暗器就想甩出;
可霍禧宝根本不给他机会,长鞭转了个方向,一把打掉对方手里的暗器,随即长鞭卷住他的腰间,径直抛出数十米高去;
就在霍禧宝要松开鞭子的刹那间,一道熟悉的身影纵身一跃,连忙接下空中吓得脸色泛白的人来;
“丫头,你说你,怎么能真的下死手;”
“这是咱们国保局的入局仪式;”
“可不是单纯的针对你;”
来人真是老莫,说完这话,老莫带着接下的人站稳脚跟,“我就跟你说,这丫头不好惹,你瞧瞧,差点让你送了小命;”
先前被霍禧宝拎着一路追赶过来的少女,一听老莫开口,忍不住呜呜得大哭起来,“莫叔,我差点就要死了;”
“我不管,这次的考核,您务必让我通过;”
“呜呜呜太难了,我被拎了一路;”
“脖子都勒红了;”
“差点送了小命呢;”
老莫一听少女的哭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自己没本事,还怪旁人?”
“朱黎,要不是老沈早点引开霍禧宝,你早小命没了;”
“就这点水准,还想进国保局?”
“三月还有一次考试,要是过不了,这辈子都甭想进来;”
朱黎一听老莫的话,瞬间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她哪里能知道,考得上华清,也未必进得了她心心念念的国保局;
还有,她要是早知道霍禧宝这么强,就是打死她她也挑这次机会;
简直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朱黎的哭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被叫做老沈的人,正是国保局三把手沈知白,也就是在阁楼上对霍禧宝满脸不屑的人;
不过,此刻,他显然是心服口服;
可国保局的一把手,可不是谁都能坐的上去的;
何况组织里,有能耐的人不止他一个,想到这里,沈知白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小丫头片子,咱们走着瞧;”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坐上这龙首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