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洲似乎真的是喝太多了,整个人有些站不太住脚,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最后童颜担心他会摔倒,索性直接扶着他走,不过厉成洲原本就身材魁梧,整个人这样依靠着童颜走着,童颜一个人确实是有些吃力。
陆战今天也高兴,他一直拿厉成洲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所以今天厉成洲结婚别提他今天的心情有多高兴,所以一没控制,整个人喝得有些多,刚上完洗手间准备准备重新回座位的时候正好遇到童颜扶着酒醉后神智有些不清楚的厉成洲,叫住他们说道,“童颜,厉成洲这是怎么了?”
童颜有些吃力的扶着厉成洲,说道,“我不会喝酒,厉成洲代我喝,被灌了不少酒,估计现在差不多是醉了。”说着话,转头去看一眼厉成洲,之间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心里有些担心。
闻言,陆战也看了一眼那被童颜扶着的厉成洲,说道,“看他这样子还是先扶到休息室那边休息下吧。”
童颜点头,说道,“嗯,我正准备扶他过去。”他这个样子是真的不能再喝了,看他那紧紧皱着的眉头,她都替他觉得难受。
陆战看一眼童颜,看得出来以童颜这样的小身板扶着厉成洲这么大的块头很是吃力,开口说道,“我找两个人过来先把厉成洲扶到休息室去。”说着话,直接拉了两个人让他们把厉成洲送到休息室里去。
童颜同那两人道谢,送他们出去之后这才将门戴上然后走到厉成洲的身边,伸手过去轻轻的摸着他的脸,他的酒量好,喝酒不管喝多喝少,从都不会表现在脸上,不像她,喝一点点就会脸红,整个人燥热难受。
手轻轻抚平他那皱着的眉头,看着他这样难受的样子她也觉得难受,站起身想要准备去给他倒杯水,喝了会舒服一点。
只是童颜这才站起身来,还没有来得及迈开步子,手被人紧紧的握住,童颜转过身去,之间那沙发上厉成洲已经醒过来,此刻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嘴角带着那好看的笑意。
童颜忙重新蹲下身子,手将他的手反握住,在他的身边问道,“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说着话的同时另一只手轻轻的覆上他的脸,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庞,那动作很轻,带着怜惜和心疼。
厉成洲摇摇头,说道,“我没事。”神智清醒目光清澈且坚定,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有喝醉或者喝多的样子。
“怎么会,你喝了那么多酒。”童颜说道,不相信他的话,不放心的说道,“我还是去倒杯水给你吧。”说着话,准备站起身去倒水。
厉成洲这次倒是没有将她拉住,主要是他喝多了那红酒,嘴巴现在确实是有些喝。
休息室里倒是有饮水机,童颜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个杯子,用开水冲洗了下,然后这才给厉成洲倒了一杯温开水,自己试了一下温度确认不会太烫或者太凉,然后这才给他端过去。
扶着厉成洲坐起身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其实厉成洲是真的没有醉,虽然说已经喝了很多,不过他的酒量这些年在研究院里也并不是白待的,一般人想要把他灌醉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虽然是没有醉,不过再这样必须喝下去的话,那一切就是一个未知数了,要知道今天来的有一半都是研究院里的人,那些酒量也全都不是张口说说的,真要喝,他今晚估计是走不了的。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婚礼,就算他跟童颜早已经领过证,在法律上早已经是合法的夫妻,甚至两人还已经生了孩子,但是今天的婚礼对他们来过也一样的重要,或者说更具神圣,他可不想把自己喝得烂醉甚至回不了家,所以当高明辰过来替他挡酒的时候他直接就将计假装自己醉了,省的等下要让童颜担心而且自己也真的被那些人给灌醉。
对于妻子的这样细心照顾厉成洲并没有拒绝,靠在童颜的怀里在童颜将那杯子送到自己嘴边的时候张口喝水,一杯水喝了一大半然后这才摇摇头说不要。
童颜将被子重新放回到一旁的矮几上,刚刚看厉成洲那样,现在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厉成洲点头,朝她笑笑,说道,“好多了。”
听他这样说,童颜这才放心下来,不过仍然还是有些担心他,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你要不躺下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现在不要出去了。”
厉成洲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从她的怀里退出来,倒是将她直接拥进怀里,轻笑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真的没有醉,刚刚是故意装醉脱身的。”
闻言,童颜瞥过头去看她,见他一脸认真眼神清澈没有一点模糊的样子,这才相信他说的话,“你真的没醉?”
厉成洲点头,同她保证说道,“一直都很清醒,不过也知道那样子再喝下去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醉了。”
闻言,童颜这才松了口气,醉酒实在是太伤身了,现在他这样没事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不过想起在外面替他们挡酒的高明辰和陆晓晓,心里有些晓晓的愧疚,靠在厉成洲的怀里小声的说道,“也不知道高明辰怎么样了,他得给你挡不少酒,晓晓怕是得担心死了。”
闻言,厉成洲笑笑,说道,“这样正合高明辰的目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其实原本今天的伴郎他是叫李舸的,不过那天训练好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也在办公室,没有想到的是他主动跟他提说想要当他婚礼的伴郎,他很清楚他主动提起来要做伴郎的目的是什么,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提了下说伴郎的话得替他负责挡酒,高明辰那家伙没说话,想了不到一分钟,直接点头应下。
童颜疑惑的看他一眼,一会儿也立马反应过来,看着厉成洲说道,“你是说他故意想要把自己灌醉吗?”
厉成洲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