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烬渊勾唇轻笑,“我只想抱着卿卿,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服从。”低沉嘶哑的嗓音带着似恶魔的蛊惑般喃喃。
漆黑瞳仁里,是意味不明,氤氲旖旎的暖色。
商卿寒凉眉梢轻挑,轻嗤一声,“我若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能反抗。”尾音微扬。
她倒不是什么急色之人,只是,偶尔会好奇罢了。
嗯。
“我本就不会反抗,只是……”
“若我主动想些乐子供卿卿玩乐呢……”
说罢,他微微往前,附在她耳边低语着一句话。
商卿听着,寒凉明晰的桃花眼一暗,淡棕色的瞳仁变得幽深墨黑,隐晦玩味。
须臾,君烬渊似也被自己说的话羞赧到,喉结微动,退开来,微微低头垂目,避开了她的视线。
眸色微暗,俊容看似淡定老道,实则,耳尖在悄悄冒红。
他不知道,因着衬衣两颗扣子的解开,那锁骨往上染着的薄粉,煞是明显诱人。
是以,他这副样子落在商卿眼里,当真是,欲中带纯,明明羞赧着却还要强装镇定地和她说着荤#话。
当真是,勾的她心尖一痒。
想着他方才说的那句话,心里更加有些被勾起莫名的情绪,红唇一勾,很是坦然地答应下来。
“好啊,你先做好准备,等我什么时候想看了,你在……”尾音延长,美眸半阖,后面的话再说下去,怕是面前这个小作精脸要红成小龙虾了。
闻言,君烬渊压下心里的燥热和羞赧,面露喜色,眸光晶莹透亮。
嗓音低缓温顺,“遵命,我的神明大人……”卷翘羽睫掩住眼底一丝得逞暗色,果然,还是美男计最为让她心动呐。
接着,商卿再打了几把之后,便将拿枪收回了自己的空间里,君烬渊见了也没有好奇多问什么。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在外面站着的手下面前,抱着商卿,走出了射击训练场。
由于她穿的是旗袍,他倒是细心地用环着她双腿的那只手,替她压了压衣角,把侧露的修长美腿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那些下属倒也训练有素,虽然心里极力好奇自家主子怀里的主母,但是,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敢乱瞟,皆是目不斜视。
“这里的区域都是射击场,往右是搏击场,左边是博彩场,最上面一层楼都是拍卖会。”
“你想先去哪儿看看?”
“都逛一逛吧。”商卿漫不经心地半阖眼眸,安心倚在他怀里,对周围站岗的黑衣人毫不在意。
反正都来了,索性她就看一看。
反正,今夜还长。
于是,君烬渊就先带着她去博彩场看看。
出了私人电梯,君烬渊抱着她缓步走着专属通道来到四楼的隔间。
夜六跟在后面保持距离,冷眸收敛不敢乱看。
隔间里,满是暗色系的装饰,沙发和办公桌都有。
通过这属于他的超大包间里,那一堵都是单面特殊玻璃的墙,倒是能一眼目睹下面两层打通的赌场模样。
即便到了包间里,君烬渊还是没有将商卿放下来。
“这层的设计,倒是挺巧妙的。”安然倚在他怀里的商卿,美眸微垂,睨着下面。
只见那两层楼分别以一扇单板隔开,每两个赌桌之间就有个旋转梯,可以通往第二层楼。
每张赌桌不限人数,可以自由将挡板移开,且不会打扰到其他的人。
倒是挺方面的。
闻言,君烬渊眼睑微掀,嘴角扬了扬,“嗯,我设计的。”语气颇为矜骄上扬。
若是别人问起,他连眼睛都不会抬一下。可是,却是她在用略微算得上赞许的话,他自然不能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
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意思,商卿抿唇轻笑,忍不住抬手力道轻微地捏了捏他的侧脸,“看不出来啊,我家小朋友还挺厉害的。”清冷御姐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
不知为何,比起唤他名字,她还是喜欢按着性子给他取一些昵称。
比起她这个几万岁以上的老人,可不是一个爱撒娇爱求表演爱哭包的小朋友么。
闻言,君烬渊眸色微闪,面色发烫,耳根子瞬间刷的红成一片。
嗓音压低,瓮声瓮气地鼻音,“嗯。”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眸色里尽是难掩的暗喜,她说,她家的小朋友……
嘴角极力压抑却又忍不住地上扬,像极了一只纯情小奶狗被调戏后的憨羞模样。
见状,商卿桃花眼里的神色陡然凝住,眸色莫名难测,手指轻捻。
她,刚刚又想起某些画面了……
好在,那抹异样转瞬即逝,眨眼间,眸光又是恢复如初。
低头敛目的君烬渊自然也就没发现什么。
“我记得z国不是会禁止赌博的吗?”商卿压下心头的一丝异样,面色淡定地转移话题。
君烬渊抿唇点点头,“嗯,确实是禁止的。可是……”
“我这里是持证上岗的。”
商卿眉梢轻挑,抬眸望向他。
见她潋滟夺目的眸子这般似好奇地望着自己,君烬渊心跳陡然加快,忍不住浅笑着低垂亲了亲她的眼角。
很轻很珍惜,似蜻蜓点水般虔诚,不带任何情谷欠的。
“我这里,每个月至少会向z国上税至少几百亿,并且,还会无偿捐赠一些军事医疗方面的资金,做的慈善事业也是z国百分之四十的。”
“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是以,还专门派人来我这里做了鉴定检查之后,给我颁发了资格证,只要我不涉及底线,倒也还融洽相处。”
闻言,商卿便清楚了,说白了,一切都是上位者的权衡利弊。
毕竟这么一个还算安分守己,又热衷于慈善事业的商业大佬,谁不想打好关系。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一颗悲怀悯人的心。”商卿朱唇翕合,语气平淡,倒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简单叙述罢了。
可君烬渊却是身躯一僵,瞳仁震颤,似想到什么,眸色阴霾窒息。
唇瓣动了动,他迟缓开腔,嗓音沉了几分,“不是我悲怀悯人,我只是,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