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在考虑离婚之后分他的家产。
对他手中的东西垂涎欲滴。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既然她可能有那个心思要分开。
在他这里,可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他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他们这是互相算计,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误。
怎么还能什么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来了呢?
这可真是冤枉他了。
分明就是她们先动的坏心思,他自保而已。
还有他手中公司那个猝死的。
自己要赶工,要留下,想要证明给别人看她的能力,他只是给了她这个机会,这个平台,只要她成功了,她还能得她想要的东西,结果就因为她没能成功,这些事情就能怨到他身上来了?
这都是什么道理?
陶明章没觉得自己有半分错。
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你想要害人,就要小心别人要害你,你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那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达不到你就滚蛋,除了你之外还有的是人能达到。
他是资本家,又不是慈善家。
不能给他公司带来预想中利益的员工,他难道能白养着吗?
简直开玩笑。
而至于这些东西,牵扯因果不因果的,他也只是镇一下罢了,
本就没什么大问题的事情,怎么还能跟唐今说的那样出事呢?
简直开玩笑。
“不过说起来——”
他靠在沙发上阖上眼睛小憩,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按道理来说今天谢云那家伙成功了就该直接发邀请函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按照谢云那个性子,不应该啊。
就算是失败了,肯定也不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吧?
他知道他这里有办法,一定会费尽心思联系陶家——
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吗?
陶岳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样的意外情况能让谢云这幅表现的。
不过他当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谢云跟那他介绍的那人涉及到了人口拐卖,现在被秘密监控起来,警方正严密的追踪着他们这条线,看有没有其他被拐卖的孩童。
自然是没有办法跟外面联络。
周围的灯光闪动了一下。
陶岳心中正想着事情,被灯光惊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刚刚的明暗变化好似只是他累久了的错觉。
但室内的温度却慢慢降了下来。
是中央空调开得太低了?
陶岳站起身来,还没等说话,就听见耳边一声冷冷的低笑。
他心中一瘆,视野的角落好像出现了一双恶意的眼睛,但在他下意识转过头去的时候,那眼睛又消失不见。
视线正中间的是一尊青铜的器皿。
这东西可是古时候用来祭祀驱魔的,什么东西出问题都不可能从这些东西上出问题,产生那些不好的东西。
“应该是错觉。”
他回过神来捏着自己的鼻梁缓了一口气。
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那五六岁的小家伙还真就让他今天有些惶惶不安了。
这一屋子的东西不比那小家伙有说服力吗?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