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的心跳得很快,元景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好像把他所有的心事都看穿了。
他偏过脸,有些艰难的说,“你现在还可以走。”
元景偏不让他逃避,转过他的脸看着自己,“来都来了,为什么还要走?”
元景扫了一眼他的胸膛,有些不确定的问,“毒都清了吗?”
“嗯。”萧云谏说。
元景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那我白来了,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说着就要起身走出去,下一秒却被他一下子就拽进了怀里,“本来都清了,你一来,好像又中了。”
元景有些惊喜的抬眼看向他,男人果然对说情话有天赋啊,这么闷骚的男人,竟然也会在情急之下说出来。
元景十分满意他的表现,转过身就主动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再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鼻尖,他的眼。
萧云谏的手捏元景的手腕,越来越用力,除此之外,他好像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
元景停下,主动拉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再次搂过他的脖子。
浴桶的体积不小,两个人其实刚刚好,萧云谏是坐在里面的,桶里的水刚好满过他的胸膛。
这水对元景来说有点点深,不过她也没打算像萧云谏一样的坐下。
她是直接跪在了他的腿上,居高临下的抱着他的头亲吻。
元景几乎每一次吻他都喜欢这样的zi,势,她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管是在这种事上,还是在感情上。
他们俩暧昧了这么久,都是她在试探他的感情,她逼他承认他的感情,可他承认了,她却依旧没有继续表态。
她慢慢的亲吻他的脸,然后辗转到了他的唇瓣,萧云谏如久旱逢甘霖,在元景触碰到他唇瓣的瞬间,他变得异常激动起来,搂着她腰肢上的手也渐渐收紧。
就在萧云谏以为自己要沉溺在她的吻中时,她就悄悄的撤离了出去。
萧云谏蹙着眉睁开眼正要说点什么,只见元景搂着他的脖子,红唇轻轻绕到了他的耳边,低声问,“想、yao吗?”
萧云谏整个人都快要给她勾得死死的,但是这么羞耻的话,他就是说不出口。
他现在看着元景的唇,都心动得受不了。
他想继续吻她。
可元景似乎非要较劲,盯着他看,非要等着他说出来。
他低下头想吻下去,元景偏过了头。
萧云谏无可奈何,最后只得她的耳边说,“想。”
“这才乖嘛。”元景扬了扬眉,再奖励了他一吻。
元景可太了解萧云谏,那种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很放不开,但是逼他一下,又会觉得他潜力无限。
没错,就是潜力无限。听听他都在元景耳边说了什么!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道,“早晚都要被你折磨死。”
看看,这随便一说,配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元景觉得自己腿都要,软,了。
他的吻再次袭了过来,元景这一次没有躲,俩人在浴桶里热烈的吻着。
他的手好像渐渐的变得不安分起来,已经不满足于盘旋在她的细腰上。
他慢慢的摩挲着她腰上的部位,但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游离。
因为元景此时的身上,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缠得厚厚的绷带。
尽管已经在水里浸了半天,依旧没有看出她身材的半分形状。
元景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这个绷带碍事了,但是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撕掉它。
最后,她把这份磨人的差事,交给了萧云谏来做。
她把结打开,然后把头递给他,俩人站在浴桶里,他在另一头用力一扯,元景就不由自由的转了起来。
随着她的转动,绷带也在一层层的解开,她的身体也慢慢的呈现出来。
最后,绷带终于被拆开,扔在了地上。
她的身上只剩下的最后一套薄薄的里衣,湿了水后,原本白色的里衣,几乎变得透明起来。
这样若隐若现的画面,是萧云谏此生从未见识过的香艳。
“满意吗?”元景问。
萧云谏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他将他一下就拽进了怀里,再将她打横抱起,朝旁边的卧床走去。
元景忽然觉得,男人对这种事,天生就是比较有天赋,他明明很生涩,却也知道该如何做,如何讨她欢心。
他会低下头询问元景的感受,“你还好吗?”
元景对于这样的萧云谏,从来不会吝啬夸奖,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声鼓励道,“你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