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好人一定得由我们来做。”
“到时候那边的皇室对我们感恩戴德,还愁什么品级的珍珠宝石么。”
霍老夫人老是老了,眼底依然闪着犀利的光芒。
霍桑宁微微颔首,唇边露出了然一笑。
……
不日之后,霍氏新品发布会如约进行。
这一天,霍晴雯早早的便起了床。
霍晴雯一想到今天能够进到霍桑宁,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晚上。
可是到底是去霍氏的新品发布会,她不能穿的太失礼。
毕竟此行,霍晴雯代表的是天竺珠宝来参加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
霍晴雯打开了自己的衣橱,看着上面过时的礼服微微叹气。
自从嫁给顾欢之后,霍晴雯就再也没有为自己添置过任何东西。
“滴滴滴——!”
忽地,霍晴雯租借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哪怕门铃其实很小声温和,但深股骨髓的恐惧还是让霍晴雯心头一震。
她下意识的害怕起来,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好在,门铃没有持续响起。
霍晴雯走到了门前,通过猫眼观察门外的人。
“秦筝!”
看清了来人,霍晴雯立马将房门打开,将门外的人迎了进来。
霍晴雯是确定了是秦筝,这才敢开门。
她虽然不在顾家住,这儿也没有被顾欢得知过,但是霍晴雯还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被抓回去,被顾欢带走。
但在看到秦筝的那刻,霍晴雯安心了。
“晴晴,我、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秦筝拍了拍霍晴雯。
霍晴雯这才发现自己抱的有多紧,“对、对不起。”
“没事。”秦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然后端端正正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霍晴雯一愣,反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啊?”
秦筝还是有些担心,她抬起手替霍晴雯理了理略显得凌乱的碎发。
她看出了霍晴雯想要去这场发布会的心,也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期待。
因为贺云洲从不说假话,而他说过霍晴雯是霍桑宁的亲妹妹。
或许是血脉情深,她们姐妹之情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但是……
秦筝怎么能不担心,哪怕是现在恢复的不错,但秦筝还是担心不已。
一个门铃足以让霍晴雯这么担心,可见如果一旦真正对上顾欢的后果。
“突然干什么呢?”霍晴雯莫名眼眶一酸。
这熟悉的动作,记忆里好像有谁也这样为她无数次做过。
可是记忆太过于久远,,而久远的记忆都是父亲的残暴与辱骂。
霍晴雯已经记不起来了,她选择性忘记了一些东西。
“没什么,我决定陪你一起去新品发布会。”秦筝拉过了霍晴雯的手。
霍晴雯一愣,随即大声道,“干嘛呀?不用的。”
“怎么,不想我陪你?”
“不是的,可是你不是得陪贺云洲去商会吗?”
“不去也没关系的,他有多那么多场商会。”
说是这么说,但霍晴雯知道是秦筝放心不下自己。
而霍晴雯内心也是期待秦筝会来的。
可是秦筝一再为自己如此,霍晴雯过意不去。
何其有幸,她霍晴雯能遇到一个这样为自己的朋友。
她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这份恩情?
又拿什么去还?
秦筝看着霍晴雯无端端的开始落下泪来,慌乱的胡乱擦拭着。
“晴晴!”
霍晴雯抬起头来,含糊的应着,“嗯?”
“哭什么,你还是那个替我打抱不平的晴晴吗?”秦筝认真的发问。
霍晴雯咬了咬下唇,总算是破涕为笑。
“来,我带了一些天竺珠宝旗下的展品。”
“你挑喜欢的作为配饰戴上,到时候在霍氏新品发布会也能引人注意。”
说着,秦筝打开了自己带来的首饰盒。
首饰盒一开,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看的人眼花缭乱。
虽然品质一眼能看到底,但是设计十分独特新奇,价格适中。
这就是天竺珠宝的特色。
可惜了……
秦筝看着自己的宝贝们,要是能拿到更好的珠宝供应商合约,应该能更好。
“秦筝,你可真的是生意人啊。”霍晴雯讶然。
秦筝扬了扬眉,“这叫什么话?”
“可不是么,人家的新品发布会穿戴自己公司的新品。”
“这不是在变相推广吗?”
闻言,秦筝不否认。
这的确是秦筝的想法,但是吧,这个也有个好听的说辞。
“这叫做,物尽其用。”秦筝纠正道。
霍晴雯嘿嘿一笑,认真的挑选起跟自己晚礼服相配的首饰项链。
秦筝则是选了霍晴雯剩下的,她倒是不在意。
反而是霍晴雯比以往都要更在意,许是想在霍桑宁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秦筝看着霍晴雯安详快乐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感觉到了由衷的快乐。
同时,秦筝开始想放了贺云洲的鸽子,这下她该怎么补偿。
……
与此同时,贺云洲刚回到贺家就发现下人们忙忙碌碌。
以往贺家的佣人各司其职,远不会像是现在这般频繁的在眼前晃动。
贺云洲看的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是在干什么?”
“三爷,你可回来了。”刘妈哎哟了一声。
贺云洲眸光微寒,问道,“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老夫人有个首饰不见了。”
“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掉了还是怎么回事,翻天覆地的找。”
刘妈与贺云洲解释,说罢了迫不及待又要去找。
但贺云洲更不理解了,什么首饰值得贺老夫人这般费尽心思。
贺氏不差这一点首饰的钱,贺老夫人怎么会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啊对了,少爷,您快去见老夫人吧,老夫人正等您呢。”刘妈又折返。
贺云洲点了点头,但他身着轮椅没有办法独自上去。
身后的凌远跟下人一同帮忙这才能让贺云洲上了搂,看的刘妈一阵心酸。
要是少爷能站起来多好……
刘妈回过头,发现其他的下人们也在看。
“看什么看,找不到今天晚上都别吃了!”
被刘妈这么一说,其他人这才继续去找起来。
而贺云洲只是到了拐角,监控拍不到的死角处,他便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三爷?”凌远小心的打量着四周。
贺云洲皱了皱眉,扶着墙道,“装太久,我差点就要不知道怎么走的了。”
“三爷,您再忍忍——”
“知道了。”
说罢了,贺云洲才又坐回去了轮椅上去。
紧接着,贺云洲就被凌远推进了贺老夫人的卧室。
这还是第一次贺老夫人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贺云洲,自顾自的在翻。
贺老夫人正急的满头大汗,整个房间也乱的不行,看都不看来人径直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