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只看了一眼,那书上两人抱成一团,衣服散落在地下,这分明是那天林湛拿给她看的书。
她立刻就撇开头,“你、你怎么把这个书放在枕头下?”
难道一直都在这里?她一想到昨晚是枕着这种书睡的,就浑身都臊热了。
林湛一本正经道:“咱们要多看看多练练。”
青柳含羞带臊地看他一眼,“你自己练去,我、我可不要。”
林湛立刻撇了书凑过来,将她往怀里一搂,就是一顿搓揉,“媳妇儿,你不来我一个人怎么练?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毛手毛脚地就去剥青柳的衣服。
青柳低呼一声,护了上面护不了下面,最后急了,把脸一捂,整个人就埋进他怀里。
林湛低低地笑,低下头去亲她露在外面的耳朵,含在嘴里虚虚地咬。
青柳微微一颤,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你去把蜡烛灭了吧?”
林湛含糊道:“不行,那就看不清了。”
“……你要看什么?”
“看你呀。”
青柳面上通红,“那天不是都、都看过了?”
林湛道:“没看清,我要再看看,没事,我的也给你看。”
青柳咬着唇,“谁要看你的……”
林湛嘿嘿一笑,“那我们一起看你。”
青柳实在忍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小声嘟喃,“你怎么这么坏。”
林湛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坏男人才有人爱。”
青柳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么赖皮的人,她实在说不过。
只这么几句话功夫,林湛就把她衣服都除去了。
两人上一次也就在前天,青柳一身的痕迹还未褪去,青青红红的吻痕烙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开在雪地里的一朵朵红梅,林湛眼也不眨地看着。
青柳被他看得浑身通红,扯着被角想要遮一遮,林湛拦住她,用指腹一一抚过那些痕迹,又低下头去,落下一枚枚新的烙印。
他一双手也不老实,上上下下地挑弄着,动作比上一次从容娴熟多了,想来这两天真的没少“练习”。
青柳皱着眉,微微喘息。
林湛啃了一圈,又过来吻她的唇,他的吻一向带着点凶狠的意味,半亲半咬,青柳的唇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林湛盯着看了一阵,眼神越发幽暗。
青柳被他看得心里发颤,瑟缩着身子,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你快点……”
林湛听了,看她一眼,眼神已和往常无异,只斜斜勾起嘴角笑,“快不了,要一整个晚上。媳妇儿,刚才那个动作你还记不记得?”
青柳不敢看他,红着脸苦恼道:“什、什么动作……和之前一样不行么?”
林湛便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书上教了那么多,咱们肯定要照做呀。你看你写字,是不是要照着书上一模一样写下来?”
他这分明是谬论,青柳偏偏无法反驳,只低低道:“都是生孩子,什么动作不是一样的么?”
林湛凑过来吻她,把她的手抓来按在自己腰带上,“说不定这个姿势可以一下子生好几个孩子呢?媳妇儿,咱们别浪费时间了,你快帮我脱衣服吧。”
青柳的手似被烫了般一下子缩回来,却又被他握住,从腰带上渐渐有往下游走的趋势,她挣得满脸通红,“你怎么不自己脱?”
林湛道:“今晚你要在上头,当然要你帮我脱。”
“我没同意呢……”
林湛可不管她同不同意,反正他自己已经替她同意了。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下头摸。
青柳臊得泪珠子都快落下来,这人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只看上头看不出半点端倪,却偏偏下面鼓起一个大包,他还不害臊,非要拉自己的手去摸他,当别人脸皮都像他那么厚呢。
林湛看他媳妇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只得松开手,心里有点遗憾,媳妇儿还是太害羞了,看来还得多练练啊。
他一松开,青柳就如兔子一般闪进床内,拉着被子将自己包起来。
林湛三两下扒下衣服,跃上床扑过去,隔着被子一通乱亲乱揉。
青柳惊得呀呀直叫。
林湛从被堆里将她挖出来,啵啵亲了两口,往旁边一翻,四肢大开躺平了,满心期待道:“媳妇儿你快来。”
青柳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的身体,低头绞着手指,“你来不行么?我好好躺着,你来好不好?”
林湛刚要说不行,就见媳妇儿抬起头看他,面颊红彤彤,眼神水润润,眼里满是祈求,“阿湛……你、你别欺负我了……”
他刚才还坚定的心意一下子就坍塌了大半,另外一小半摇摇晃晃强自撑着,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喃喃道:“那个姿势说不定可以一下子生三个孩子呢,要是我来,至少要做三次才行。”
青柳面上快要滴血,极轻地点了点头,反正、反正上一次他也弄了许久。
林湛咽咽口水,又道:“你还得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这人真的是坏死了。
青柳细白的牙齿咬着红唇,红霞一直从面上漫到耳后,扭扭捏捏道:“……阿湛,求求你了。”
林湛觉得鼻子里有点痒,他吸了吸,仍摇头,“还不够。”
青柳浑身都要找起火来,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眼睛一闭,红嘟嘟的嘴里一个一个往外吐字,“相、相公……求求你了……”
林湛脑中便轰地一声炸开,随手在鼻下一抹,如猛虎下山,一下就朝她扑了过去。
月上中天,林家宅子各处都已经安寝了。
东院里蜡烛也熄了,只是院中并不宁静,侧耳仔细听,正屋里传来一阵响动。
一个声音哽咽道:“你说只做三次……”
另一个道:“我是说至少三次,媳妇儿乖,别哭了,这次做完就好了。”
“你刚才也这么说……”
“呃……刚才不算,现在这次才算。”
又过许久。
“骗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