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庞元直还真的不想和周公瑾交恶。
至少从史书和小说上,他都是极其敬仰这位大都督的。
可惜他还是太年轻,有的时候气不过,有的时候也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接下来就好说,诸葛亮和周公瑾这两个人本身都是风流人物。
话题度极高,关于他们的故事也并不少,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听过他们二人的事迹。
然后就开始分析他们的性格。
曹操却总觉得还不够,如果是要使用计谋的话,那就必须要非常地熟悉这个人的个性,这样才能够对症下药,可现在看来对于诸葛孔明和周公瑾二人之间的掌握是不够的。
曹操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将目光看向了庞元直。
庞元直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眼瞎挺好的,这样就能够避免和别人对视的尴尬了。
但是那如影随形的目光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丞相可是有什么事?”
“八八,你可熟悉这两个人?要不说说。”
庞元直心生一计,这两个风流人物不仅在他们的地盘上广为人知,就连在其他地方也是具有话题度的。
那岂不是又可以说书了?
“丞相不如这样,过两日我在洛阳城再次举行说书会,这次是举办一个系列的大型说书会,先是诸葛亮的,再是周瑜的。”
曹操自然是大力支持,“还是你好啊,总是能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讲。”
“到时候你们全部都去听!”
曹操有意利用庞元直,虽然现在很依赖他。
但曹操也明白,如果你过度地依赖一个人,只会将自己推入一种绝境。
所以曹操也要培养一下自己的其他人。
其他人虽然有些怨言,但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就先这样吧,辛苦各位。”
“八八你先留下……”曹操先让其他人都回去,唯独留下庞元直。
庞元直也有些无奈,曹操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样子有些忧愁。
过了好半天才问,“说来也是奇怪,我明明有这么多的兵马,个个强劲无比,可偏偏总是心中不安。”
可能是上次的大火连绵之势,将曹操吓出心理阴影了吧,所以总是不愿意回想起上一次南下的经历。
“丞相不必担忧,事在人为。”
“哈哈哈,好一个事在人为啊,你说的也对,我再怎么用心也是无济于事的,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呀。”
两人商业互吹了起来,一旁的大黄已经听得不耐烦了,恨不得将耳朵给塞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的神威无敌大将军犬在一旁都听不下去了吧。”
曹操的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如果是其他人在他面前捂住耳朵的话,他说不定已经让把人给斩了。
可是现在露出不耐烦神色的居然是一条狗,他居然从一条狗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不耐烦。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庞元直知道大黄非常通灵性,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只好牵着大黄先回去了。
在很多时候,大黄还可以当成导盲犬的使用。
庞元直开神识实在是太累了,如果可以不开的话那就不开。
有的时候当个瞎子什么都不看也挺清静的。
刚走出门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原来是之前的人并没走远,在这门口等着他呢。
“听说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吧,你的天赋是天生的吗?”
庞元直听到了不怀好意的问话,脸上的笑容不减。
“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
庞元直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明显是将这两人给激怒了。
“有些人自认为天赋极高,就可以不尊重前辈了吗?我的年龄论起来的话,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怎么不见你叫一声爷爷呀?”
庞元直嘴角的笑容收了起来,这人已经是明显的挑衅了,“大黄……”
“怎么?你宁愿叫这条狗是爷爷都不愿意叫我吗!”
那人的脑袋显然是不想待在脖子上了,居然死到临头还在出言挑衅。
“咬他!”
庞元直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如此恶毒的话,大黄最近都没什么事儿干,整个人的骨头都快养散了。
听到这话当即咆哮一声,直接朝那个人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然后将狠厉的獠牙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大动脉便会被咬断,这个人也算是没了。
“救命,救命!”
“你饶了我吧!爷爷我错了!”
当冰凉的牙齿在他的脖子上时,这人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挑衅他。
拼了命的求饶时,不一定能够得到良好的效果,庞元直并不打算饶了这个人,起码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嘴上要把门,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该叫我什么呀?”庞元直人畜无害地笑着,他这个人总是能够用最温柔的笑容做出最可怕的事情。
旁边还有一个人直接吓傻了,已经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爷爷!你饶了我吧!”
“刚才是我出言不逊了,是我实在是不懂事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庞元直听着他们求饶的话语,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松动。
“怎么办呢?大黄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肉了,最近在减肥,偶尔让大黄开开荤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两位老先生有没有奉献精神了。”
什么奉献精神,奉献自己吗?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狗吗?
庞元直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可是这人的表情并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就仿佛是真的要将他们两个给杀了。
求饶的声音里面已经开始带着哭腔了,庞元直脸上笑嘻嘻,心里则在不断地思索着该怎样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
“不如这样吧,从今以后你们每次见到我都叫我爷爷如何?”
“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让大黄饶了你们。”
“好好!”
为了活命尊严什么的完全可以践踏,庞元直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难怪有些变态,喜欢将有骨气的人折磨得奄奄一息,是因为没有骨气的人毫无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