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弊端?”若之,闻言,也是微微一愣。
“不错,而且,这个弊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借助地脉的力量,却也是一般的”,火凰,道。
“哦,那是什么弊端?”若之,却是一下子,被火凰给成功的,吊起了兴趣,开口,问道。
“很简单”,火凰,解释,道,“借助于地脉之力,所以阵法必须是布置在地面之上,或者是要接地,也就是说,阵法,几乎就是只能在地面之上,使用的,是不是?”
闻言,若之,却是豁然的开朗,道,“不错,所以,用灵石布阵,却是也是如此,无数的灵石,只能是按照一定的序列,布置在一处,所以,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这样的阵法,却也可算得上是‘死’的?”
“不错不错”,火凰,又是赞道,“所以啊,所谓的阵法,一般都是困阵,或者是防御阵,还真是少有进攻阵,实在是其在天生之上,就是有其缺陷的。”
“可是,这不对啊”,若之,却是一下子,又想到了奇怪之处。
“哪里不对了?”火凰,问道。
“若是,如你所言,阵法是‘死’的,只有在地面之上,凭借地脉之力,或者是到了空中,就要凭借外物灵石才能够长时间的驱动,那么,你怎么解释,眼前的......”
说着,若之,却是朝着,后山之中望去。
只见,白衣人,结出的,那一层薄薄的,光阵,却是和其上方之处,狂暴无比的雷电和符文,撞击在了一起。
想象中的,光阵破碎,雷电及身的情景,却是并未发生。
相反的,那一层,看似极其脆弱的,薄薄光阵,却是表现的,异常的,坚韧。
无数的,雷电和符文,降下,落在光阵之上。
光阵,连连旋转,却是连半点波澜都未曾起,就是在下一刻,给消融的无影无踪的,着实,神奇。
天际之上的,雷电和符文,不断的落下......
白衣人,头顶之上的光阵,却也是一刻不停的,旋转着,消融着......
看似云淡风轻,丝毫不费气力的,但是,熟读过典籍的若之,岂能不知晓天劫的厉害之处,尤其是这飞升的天劫,十个敢渡劫飞升的人,有九个都是死在这天劫之下,身死而道消。
十个死九个,还有一个成功的,看起来,这一成的成功几率,对于修道渡劫来说,可不算是小了,甚至已然是可以算是,极度大的几率了。
只是,要知道,能有资格,渡劫的人,只怕是百万年,才能出一个的,而即便是有了这个资格,也不是人人,都敢去渡这个飞升之劫的,毕竟,传闻之中,修道,是条不归路,是几乎没有轮回的可能的,一旦在天劫之下,身死而道消,那就是消失得彻彻底底的。
是以,所有的,有胆量来渡劫的,几乎都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至少,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有着十足的把握,否则的话,还真不如,赖活着呢......
因而,这飞升的天劫,到底有多厉害,熟读各种修道典籍的若之,自然却是比一般人还要更为知晓的,多得多。
时间,就这么一刻一刻的过去了,若之,望着白衣人,依旧不停的,操纵着,她的那轮光阵,对抗着头顶之上的天劫,丝毫不弱下风......
到此刻,却也已经是过去了,不少的时间了。
就见,天际之上的天雷和符文,并没有丝毫减少的意思,甚至于,其雷电和符文的亮度、粗壮度、密集度,以及下落的速度,均是增强了不少。
而,白衣人,头顶的,那一轮,薄薄的光阵,却也是相对应的,旋转的,更是快了不少......
“你所看到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如你所见”,火凰,道。
“如我所见,师姑一脚,却是并未踏在那地面之上,却是无从借助地脉之力,来维持住头顶的法阵,而白衣本人,却也并未在这天际之上,摆下灵石之阵,而光以本身的灵力支撑,却是为何,能够支撑这般久的时间,而丝毫不露疲态,难道,这元婴期的修士,真的是,有这般深厚的灵力吗?且,据我看来,这以这天劫的威能,想要对抗其,所要消耗的灵力,却是肯定的,小不了的”,若之,问道。
“不错嘛,小子,眼光还是蛮毒的,居然能看出,这天劫的威能,你说的不错”,火凰,道。
“那么,白衣,她却是,如何做到的?”若之,又是,问道。
倒不是,他怀疑火凰之前之言,实在是,他想不通,这其中,到底是有何不同之处。
“小子,在我解释,你的这个疑问之前,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先解释我的一个疑问呢?”火凰,没有回答若之的疑问,反而是开口,问道。
“我,解释你的疑问?”若之,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火凰,却是卖的什么关子,但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自己的秘密,除非是永远不去想,否则,这火凰,必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说与不说,其实倒也是没什么两样。
如此一想,若之,开口,道,“你问吧,但凡我能解释的,一定是,知无不言。”
“不必,这么郑重的,没这么严重”,火凰,却是,道,“那么,我便是问了?”
“你,问吧?”若之,道。
“好吧,我问你啊,为何,这山中,所有教过你的人,你都是称呼其为师姑,而对着白衣人,却是既不叫师父,也不叫师姑呢?”
“这,却是和眼前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若之,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不会是这火凰,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问出来的,无关之言吧,若之,不禁,猜测到。
“你放心,虽然,我确实是蛮好奇的,但是,还不至于,在这里,诓骗于你”,火凰,却是看穿了若之的“心思”,道,“所以,你只需要回答我。”
“你却是为何,称呼白衣人,为白衣,而不是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