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却还是能种出来的吗?”若之,闻言,却是,笑道。
“却为何,不能是种出来的,小子,你的思想,要开放才是,不要总是局限于,自己的认知”,火凰,道,“你没见过的,却是并不代表就是没有。”
“但是,再怎么样,这剑器,总是不可能,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吧,那也,太过于......”若之,却还是,难以置信的,道。
“那你以为的,竹木之剑,却是如何来的?”火凰,问道。
“难道,不是以竹木,削出来的吗?”若之,问道。
“这......”火凰,闻言,却是一阵的无语,更让她无语的是,若之说完这一句,竟是在脑海之中回忆起了,他在某一处城池之中,背负木剑,“大展神威”的场面......这,却是让火凰,不禁的,想起了一句话,“与牛弹琴”......
“你以为,木剑,就是以木头削出来的?”火凰,道,“笑话,你那小孩子的玩具,却也能是称之为剑?更遑论是,修者之剑!”
“这,难不成,这地里,却还真得能,种得出剑来?”若之,见火凰的样子,却是不像是在开玩笑,不禁的,开口,疑问,道。
“自然是不错的,只不过,却是需要三样东西,缺一也是不可”,火凰,道。
“三样东西,却是哪三样东西?”若之,问道。
“其一,就是你师姑留给你的,那一柄,竹木之剑”,火凰,道。
“竹木之剑?”若之,眼睛一眯,细细的,打量着,被自己“种”入土中的竹木剑器,只见其身之上,却是有青翠的竹色,又有着丝丝的木纹,但看起来,却是杂乱无比,丝毫没有什么奥妙可言,分明就是一件普通至极之物。
而且,此物,看起来,也是粗糙至极,说是竹木之剑,但通体之上,坑坑洼洼,斑斑驳驳的,剑身和剑柄之分,也是很不明显,大致说来,也就是,很是勉强的,有那么一个剑器的形态罢了,若真要当其为剑器,却还是很难说的通的事情。
这,难道,却是个什么,了不得之物?看不出来啊!
“小子,别想得太多了,你这竹木之剑,虽然是难得,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之物,不过就是从无数的灵木之中,挑选出来的而已,但是,却是一件难得之物”,火凰,道。
“不是了不得之物?却是难得之物?这是不是,却是有些自相矛盾了”,若之,问道。
“此物,却是从灵木之中挑选出来的,做法却是,先以秘法,培植一株灵木,将其在灵土之中栽种下去,任其自行生长、发展,但是,最终,培育出来的灵木,到底能不能种出剑来,那可就是全凭天意了”,火凰,道。
“这样吗?听起来,似乎是,也是不难,那么,这培植的成功率,却是有几何?”若之,问道。
“俱凭天意”,火凰,道,“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上界的那位剑仙吗?”
“嗯”,若之,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那位剑仙,手中之剑,就是一柄金剑,而这种剑之术,却是从他那里听来的,据其自己所言,他种剑,种了无数的岁月,却是连一株可种剑的灵木,都是没有培植出来”,火凰,道。
“是这样吗?”若之说着,却是又是细细的,朝着插于泥土之中的竹木剑,望了过去,这一次,却是顺眼多了,也是更像剑形了。
“那我的这一株,算是成功了吗?”若之,问道。
“自然是,成功了,你这一柄,已然不是适合种剑的灵木,而已经是,剑坯了,说来,你这师姑,倒也真是舍得,居然会将这么难得之物,送予了你”,火凰,道。
若自,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是欣喜至极。
“小子,你却也别忙着高兴,这柄竹木之剑,虽是已被人给培育成剑坯了,但是,若是想要种成最终的剑器,只怕,还是需要不少的年月呢”,火凰,道。
“却是,需要多少年月?”若之,问道。
“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也得是数以万年来计吧”,火凰,道。
“这样啊”,闻言,若之心中的兴奋,却是立马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万年来计数的岁月,自己怕是压根就活不到,那么久吧。
“还有其他两物,却是什么?”若之,倒也是看得开,居然是,又是问道。
“还有嘛,自然就是这灵土和灵液了”,火凰,道。
“嗯”,若之,却是点了点头,这种东西,自然是需要土壤和水的,这却是,他也是知晓的,“所以,这块小洲之上,其实,就是灵土之所在,而我的那只葫芦之里,却是装满的是灵液?”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火凰,道。
“只是,我却还是有个疑问?”若之,道。
“却是,什么疑问”,火凰,问道。
“方才,用灵液浇灌之时,却是为何,还要融入了,我的剑炁之力”,若之,问道。
“我还当是何事呢,这却也是简单的很”,火凰,道,“上界之人,在培育灵物之时,却是都是以自身的灵力为引的,这么做的好处就在于,这般培育出来的灵物,天生的,就与修士自身之间,有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联系,日后收伏起来,却也是要轻松一些。”
“哦,原来如此”,若之,点了点头,道,“那我这葫芦,却是何物,你也是知晓的?”
“不知道”,不料,火凰,却是很是干脆的,道。
“不知道,那却是为何?”若之,不由得一愣,接着便是开口,道。感情,这火凰,却又是在拿他来赌呢。
“虽不知道这是何物,但是,方才,它吸取天地元气,化作灵液的功效,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否则,你以为,却是没有根据的,随便瞎赌呢?”火凰,没好气的,道。
“嗯......”闻言,若之,却是沉吟了良久......
“多谢相告”,若之,道。
“你,却是在那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