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交罚款,法院会冻结一个人的银行卡账户,房产,债券等,并依法拍卖。
这就是法拍房的由来。
常维新的老婆一点都不带怕的,搞就搞,反正他们现金够生活了,她早有自知之明,银行卡一毛钱都没有,债券也没有,除了房产,法院并不能拿他怎么办。
法拍房更是休想了,法院能够将他们的房子拿去拍卖,却没有执行力将他们赶出房子。
法拍房最麻烦的就是这一点,法院是把房子拍卖出去了,但遇到无赖死赖着不走,法院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官方也没啥办法。
拍卖的得主去交涉,也会被蛮横的赶走,就完全拿无赖没办法。
所以相当于,常维新和他老婆最多被列入老赖名单,实际损失,并没有。
只要他够赖,够蛮横,他就觉得,没人拿他们有办法。
常家回京都了,反正不管了,常维新则在琼州坐牢。
判决文书下来了,规定一个月之内,将罚款交齐。
常家压根就不当回事。
常维新的老婆,把判决文书直接撕碎,丢进垃圾桶里。
哼,他就不信了,能拿他们怎么办。
而这一天,他们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胸口纹着一条龙,直接连到后背去的男人。
大冬天的,光着身子,一身的野肉。
脸上还有一条刀疤,可凶狠了。
“砰砰砰!”阿彪敲门,手里头捏着一个玻璃瓶的啤酒,一边喝,一边敲门。
门铃也被按得叮咚响。
“干什么!”常维新的老婆烦躁得很,打开门,被阿彪的样子吓到了。
欺软怕硬的她,弱弱的问道:“大哥,您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找你唠唠!”阿彪又恢复的往日的凶性。
单枪匹马,推着常维新的老婆进屋,坐在客厅凶神恶煞的谈。
一谈到赔钱,常维新的老婆顿时泼妇性子又起来了:“不可能,除非您要了我的命。”
“你是看不起我阿彪咯?”阿彪眼睛一瞪:“你觉得我脸上的刀疤是贴的吗?”
常维新一大家子被阿彪吓到了,常维新的老婆,吓得坐在沙发上。
“现在是法治社会。”常维新的大儿子,声厉内荏。
“我知道啊!”阿彪一副很懂法的样子。
谈了一个来小时,好吃好喝的供着,啊彪一手挑着牙签,一边走出常维新的别墅:“记住了啊,明天再不给钱,我还会来的。”
“放心吧彪哥。”常维新的大儿子说道。
隔天,常维新一家子,跑路去亲戚家躲起来。
这种套路,啊彪可不知道多熟悉了,他要过的债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什么路数没见过。
当天又带着十几个兄弟。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常维新的亲戚开门。
十几个大男人涌入,又是一阵混子式讲理,加上胡吃海喝一顿,再次离开。
第三天,常维新的家人回到了自家的房子。
他们已经买了一个月的粮食,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再开门的了。
别墅大门琐事,门口的门铃线断了,他就不信那个阿彪有什么办法。
而这一天,阿彪带着十几个人,拉了两台一人高的音响,在常维新的别墅门口放起了歌。
别墅是属于郊区的,声音播放到半夜两点不止,音贝90往上。
常维新家人崩溃了。
打开窗往下一看,一群人就在下面喝酒,听歌,一箱子一箱子的脾气,一个个都是光着上身,身上的纹身看着就很吓人。
一想到每一天都要面对这么些人,常维新的老婆就哭了。
她硬,彪哥更硬,她无赖,彪哥比她还无赖。
发狠拼命?
不可能,这种无赖,最是惜命,他们爱钱,也爱命。
比狠的话,一想起彪哥脸上的刀疤,他们一家子全怂了。
平时狠话一个说得比一个好听,遇到啊彪,常家的人屁都放不出一个。
第四天,第五天……
半个月后。
常维新的老婆哭着喊:“彪哥,我还,我还!”
“真的吗?不骗人吗?”
常维新的大儿子:“我们还,我真的还。”
“别说屁话,赶紧去凑钱,老子等着。”彪哥躺在别墅院子里,旁边全是酒瓶,桌子乱得很。
“我们这就去凑钱。”
“别都去啊,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都留下来,给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几个人面面相觑。”常家的人,想要跑路的。
“怎么?”彪哥叼着牙签:“你们是要走吗?”
说到这里,彪哥眼睛一瞪。
跟着彪哥的十几人,也全部眼睛一瞪。
顿时只有常家老大去取钱,剩下常维新的老婆和他两个儿子,则给彪哥等人,收拾那一桌子的食物残渣。
惨就一个字。
恶人还需恶人磨。
一个月后,常维新一家子,凑够了2000万现金,之后卖了几套房子,卖了2000万,再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卖了,凑了1000万,全部交给彪哥。
彪哥则拿着钱,去交给法院。
常维新一家子哭着搬到了一个很老旧的房子。
彪哥来到秦山面前:“秦总,幸不辱命。”
五千万的现金,是从司法部门拿回来的,放在秦山面前,堆起来像个小山。
秦山能想象,从常维新那一家子手里头抠钱出来,有多难。
秦山抓了个礼盒袋,用钱将他装满,大概预估有一百来万左右,递给阿彪:“辛苦了,这钱是你的奖金。”
“秦总,这……”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钱能要回来,你功劳最大。”
“谢谢秦总。”阿彪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钱,很重要。
秦山将4850万的现金,随意的放在尧光城的一个房间里,钱,他现在一点也不缺,之前的几千亿,还没找系统结算呢。
尧光城里,秦山正抱着于画睡懒觉。
“宝,我妹妹今天出院了,要不要带她过来?”
秦山想了一下:“带过来可以,但针灸的事情,你也懂,可不要见怪。”
“当然啦,你当初给我治疗的时候,眼睛可纯洁呢,我相信你。”于画说道:“那我起床了,等会去医院接我妹妹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