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聊,苏眷看了一部悲剧爱情电影。看完之后苏眷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虐了!太惨了!太好哭了!
苏眷哭唧唧地跑去找席新霁,要抱抱,要安慰。
此时的席新霁正在跑步机上运动健身,一身的汗。即便工作再繁忙,每天抽空的半个小时锻炼他几乎每天都不会落下。
苏眷过来的时候席新霁下意识躲了一下,说:“我身上脏。”
“哪里脏呀。”苏眷一点都不嫌弃,往席新霁身上蹭啊蹭。
席新霁无奈抱着苏眷,将她拉到一旁做坐下,问她:“怎么了?”
苏眷鼻子一酸说:“女主角最后死了,呜呜呜,好惨啊。”
席新霁笑着安慰:“都是假的啊,小傻瓜。”
“电影上说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一想到这个苏眷心里就更难过了。
多么美好的爱情啊,最后女主角得了重病无法医治,死在了病床上。
这么一说席新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想了想,席新霁一本正经地说:“她在另外一个世界一定会过得很好。”
他说着伸手摸摸苏眷的脸,“别伤心了,嗯?”
苏眷嘟着嘴巴,心情低落,眼睛也红红的。
“席新霁,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话刚说到一半,席新霁严肃地打断:“苏眷!别乱说话!”
他声线很冷,听起来像是生气。
苏眷缩了一下,看着席新霁的脸色,气呼呼地说:“你凶什么啊!”
席新霁的声音缓和一些,但依旧很冷:“别胡说八道。”
苏眷又气又恼,准备要走,被席新霁按住。
席新霁轻叹一口气,生气似的在苏眷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说:“眷眷,我不喜欢生离死别。”
他的声音一改刚才,显得低落极了。
苏眷心里突然有些疼,软软地说:“我只是做个假设呀,又不是真的。”
“不要做这种假设?”席新霁埋在苏眷的脖颈上,“我会很难过。”
苏眷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哪里还有什么气,主动伸手环住席新霁的窄腰,问他:“老公,你怎么了呀?为什么这个话题让你那么难过?”
“眷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母亲?”
苏眷摇摇头。
席新霁说:“我是看着我的母亲断气,守着她的尸体变凉。只经历这么一次,我就觉得无法再去看待生死。”
苏眷心疼地抱着席新霁,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拍啊拍,哄小孩子似的:“不说了不说了,你不要伤心哦。我不会死的,要死你先死。”
话说完苏眷又意识到自己傻乎乎地说错话,急得想哭。
席新霁调整好情绪,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
苏眷下意识勾着席新霁的脖子,惊呼一声:“干嘛?”
“洗个澡。”席新霁说。
席新霁这个人是有洁癖的,这点苏眷早就发现了。眼下他怎么能忍受自己一身的湿汗还跟苏眷抱在一起,最好的结局办法当然是去洗个澡。
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席新霁抱着苏眷进去泡澡。
苏眷心血来潮开始玩角色半夜,跪在席新霁的面前说:“先生,需不需要按摩服务?”
席新霁双手撑在浴缸边缘,闻言歪了歪脑袋,“好啊。”
于是苏眷开始各种献殷勤。
一通按摩搞得两个人浑身火热,最后席新霁将苏眷按在浴缸里个办了。
事后苏眷想想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怎么算动不对劲啊!明明是她因为悲剧电影去找安慰的,为什么最后她反倒要去讨好席新霁了?
苏眷不干了。
浴袍穿好,苏眷按着席新霁要个说法。
席新霁顺势在苏眷的身上留下一个吻痕,哑着声问她:“你要什么说法?刚才伺候的你还不爽吗?”
“啊!你闭嘴!”苏眷受不了席新霁说这种下流的话。
席新霁低笑一声,不再逗苏眷。
明天是周末休息,席新霁想带苏眷出去玩一趟。他找来了附近的旅游攻略来给苏眷看,对她说:“看看,想去哪里玩儿。”
苏眷大致浏览了一番,表示兴致缺缺。
她其实更想赖在床上。
“怎么了?”席新霁问。
苏眷摇摇头,有些感慨地说:“不用特地去哪里啊,我感觉跟你在一起就很幸福了。你把周末的时间留给我,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看电影就很满足了。”
席新霁轻哼一声:“别耍嘴皮子。”
苏眷想了想,说:“有个地方,我想跟你一起去。”
*
苏眷神神秘秘的,没有透露要去什么地方。
第二天一道早苏眷就起床了,难得早起。席新霁为此还调侃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后来才知道,去的是南州市的一家福利机构。
福利机构的负责人看到苏眷之后热情招待。
上次苏眷匿名捐赠的一千万就是这家福利机构,还上了报纸新闻。只不过苏眷深藏功与名。
席新霁很意外苏眷带自己来的地方居然是这里,看苏眷的眼神都多了一分不一样。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苏眷笑嘻嘻的。
席新霁伸手来握住苏眷的小手,道:“没想到我媳妇儿那么有爱心,简直是人美心善,小仙女。”
苏眷被夸得乐不可支。
来福利机构干一天的义工,对两个人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意义。比起看电影或者逛街,来这里对心里的震撼也十分强烈。
这是一家残障人士福利院,里面大多数都是孩子。有些孩子没有听力,有些孩子不会说话,等等等等。
席新霁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孩子,还是那么多的孩子。
大学的时候苏眷也都会抽空来这里做义工,每次来都会捐一笔款。慈善这件事情苏眷是从父亲周康适身上学来的,很小的时候周康适去做慈善就会带着苏眷。苏眷觉得有一年周康适带她去了祖籍,又去了很偏远的大山深处。在那里苏眷看到另外一番天地,像是地狱又像是天堂。那里条件异常艰苦,可人们的脸上却留着质朴的笑容。
而公益慈善这种事情对于席新霁来说并没有切身的体会。席氏集团每年也会进行一些慈善捐赠,大多是为了合理避税,并且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够提升集团的形象。
在席新霁的眼中,苏眷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身上却也有坚韧的一面。可今天这一面又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宝藏。
看得出来苏眷对这个福利机构的每个地方都很熟悉,她甚至能够清楚叫出那些孩子的名字。
说起这些孩子,大多数都是被遗弃的。
有的一出生就被遗弃了。
苏眷难得有些感性,拉着席新霁大骂那些家长不负责,既然知道养不起就不要生,有残缺就不要孩子真的太可恶了!
虽然苏眷早已经看透,可心里始终气愤。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她来福利院,这里总是会新增孩子。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席新霁倒是没有帮着那些父母说话,只是看着苏眷这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突然很想抱她。但碍于公共场合,他只能忍着。
准备离开的时候,席新霁以他自己的私人名义也捐赠了一千万。
再怎么说苏眷都捐了一千万,他不能落了下风的呀。
说起苏眷捐的那一千万,苏眷想到就很想笑。
回去的路上苏眷对席新霁说:“当时陶大婶来找我,给我甩100万的支票,你说她是看不起谁呢?”
席新霁单手掌控着方向盘,闻言笑:“所以你跟她要了一千万?”
“可不是呢。”
席新霁将车缓缓停在路边,这一带很少有车经过,刚好有块停车的空地。他把车往里头开了点,停在一棵大树底下。
车辆停稳,席新霁有板有眼地问苏眷:“所以,你为了一千万就把我给卖了?”
苏眷嘿嘿一笑:“当然不是呀,在此之前我就打算不要你了!刚好陶大婶又要给我塞钱,你说我不要白不要啊,是不是?”
“是你个头!”席新霁轻哼一声,俯身将苏眷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苏眷背抵在方向盘上,双手撑在席新霁的胸膛前,问他:“你要干嘛?”
“干你。”
“喂!不准说那么粗俗的话!一点美感都没有了!”
“粗俗啊?”席新霁在仰头在苏眷唇上咬了一口,“我就是想干你,干哭你,怎么办?”
苏眷红了红脸,探头探脑地看了眼窗外,再小心翼翼地问席新霁:“你是想跟我玩车.震吗?”
说这话她倒是不害臊。
说真的,他们好像没有在车里玩过诶……
想想都有那么一些刺激呢。
席新霁本来只是想抱抱苏眷,亲一亲揉一揉说点话什么的,没想那么复杂。
不过苏眷既然主动要求了,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况且,她一句话,他立即有了感觉。
“玩。”他的吻直接压了过来。
苏眷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反悔,问席新霁:“你车上有那个吗?”
“哪个?”某人声音哑到不行,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
苏眷气喘吁吁地说:“套。”
席新霁顿了一下,“没有。”
没事在车上放这个干嘛?
下一秒却又后悔居然没放。
“那还玩什么呀。”苏眷作势要从席新霁身上下来。
席新霁哪里肯,按着苏眷坐在自己身上,“撩了我一半就要跑?”
苏眷嘿嘿一笑:“谁让你不提前准备的!”
“怕什么,我还有手。”
苏眷:“!”
她感觉事情会有一些不妙,想要逃,但来不及。
“席新霁!车上会弄脏的……”
“怕什么,送去洗就是了。”
“不要呜呜呜。”
“要不要?”
“要……”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