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复兴之战开始之前,在长安城的神器空间中。刘明和他身旁的诸女,就讨论过半岛的将来和走向。
在世界岛的东北部,向东延伸出了一个半岛,那里有三千里锦秀河山。
刘苔丝很精通炎黄民族的历史,对半岛的过往如数家珍,
“这里生活生存的人们与我民族的关系一言难尽。总之,两者之间虽然也有过一些龌龊,但大多数时间都是真心的睦邻友好。犹如一家人那样亲切和亲热,是兄友弟恭。
这里,深受东方文化文明的熏陶,素有小炎黄之称,他们确实也当之无愧。生活在这里的居民,甚至很多都是从大陆上移民过来的炎黄族人。
他们的命运,也深深的与炎黄民族的兴衰联系在了一起。
我们在历史上大多数的时间,都站在世界巅峰,他们也就处在和平安宁之中。他们像对兄长一样,对我们很尊敬,我们也总像一个慈祥的兄长,对这个兄弟总是非常照顾。
历史上,一旦别人对这个兄弟有不利的企图和野心,我们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助他们。他们也有过很多次的勤王之心。
一千多年来凝成的深厚感情,是鲜血和友谊铸就的,是牢不可破的。
是共荣共辱!
到了近代,兄长落魄了,兄弟也未能幸免。他们被人殖民,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是啊,”刘苔丝滔滔不绝的继续说道,“当年,甲午之殇后,被迫签订了《马约》。
条约的第一条,就是大清承认高丽从此独立。
高丽从来就是一个独立国家,只是同我们长期团结在一起,唇齿相依,互相帮助而已。这种所谓的独立,不过是岛国为殖民三千里江山扫清障碍,把两我们的兄弟关系割裂开来而已。
我们立国之初,就义务反顾越过江水,帮助正遭受侵略的兄弟争独立自由。哪怕流血牺牲,付出了巨大代价,也再所不惜!
这也是过去长期延绵感情的延续。”
不愧是深谙龙国历史的宗师,瞬间就能从古到今,把两国关系,理出一个清楚的脉络来。
刘露丝也悠悠的说道,“千多年过去了,鸭鲁江还滔滔不绝的流着,三千里江山还是那样的美丽,半岛经历了劫难,战争和流血,但两国人民的友谊长存。
那里的南方更注重他们的民族感情,一方面试图抹去的许多痕迹,一方面又企图对炎黄民族的文化、文明承传的许多东西据为己有。把炎黄民族历史上的一些名人,英雄认作先人。
比如端午节、新年春节、李白、屈原等等,都是他们的。他们历史上,甚至建立了一个个庞大强大的帝国……
这是不是非常矛盾?
这些行为看起来很幼稚,很荒唐可笑的行为,或者被认为是为了增加他们的文化底蕴等等。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何尝不是对炎黄文化的尊重和羡慕?不是对曾经的兄弟之情的怀念和追忆?
他们仅仅只是弹丸小国,历史上并没有建立过强大庞大的帝国吗?
他们虽然没有过,但炎黄民族却有过很多年,很多次这样的历史。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感同身受,与有荣焉。
这些行为和现象,又何尝不是他们对我们文化和文明的认同?”
听了刘露丝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头脑中不由的浮现一个身影。
那就是离家多年的一个兄弟,在外面心耍野了,变得调皮起来了。
但兄弟毕竟是兄弟,千多年的感情还是不易割舍的。当他们没有了外来干涉,彻底独立自由之后,有可能唤回当初的那份情感。
刘明笑道,“小兄弟调皮捣蛋一点,任性乖张一点,没有什么大不得了的。只要他们不犯原则错误,不跟着岛国一起做死,就证明他们天良未泯,余情犹在,都是可以原谅。
对许多敌人我们尚能宽宥,何况是我们一手带大的兄弟?”
“战后,他们是不是还有好处?”一旁的颜如玉问道。
“以国家的胸襟和气度,肯定是有好处的。”刘明说道,“关键是小兄弟到时的表现。
如果跟着落井下石,我看不但没有好处,到时还要打他们的屁股!”
“哼,不要以过去的眼光看待这个昔时的兄弟了。”澹台亚男说道,“前几年布置什么撒得,又要安装什么中导,已经对我们构成了严重威胁。
人心都是易变的,不能让感情蒙蔽了我们的思想,影响了我们的判断。
凡是阻挡了我们前进的道路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别说是曾经的兄弟,就是我们的侨民,只要拿着枪对着我们,都不能心慈手软?”
“亚男姐的观点我就很认同。”东方亚菱说道,“对敌慈悲对友刁,这种心态历来害人不浅。感情要让位于大义。在大义面前,感情太渺小了。”
这些年被围堵的憋屈,让澹台亚男和东方亚菱非常不爽了。这口恶气,郁结在心中也太久了,不吐不快。
刘苔丝说,“他们历来奉行的都是交大依邻,况且那头鹰在他们的土地上还有基地,而且指挥权也不在他们的手中。
有时做了什么,也不一定是他们的本意?”
“他们有苦衷,就何该我们来承担这一切吗?”东方亚菱兀自不平,“犯了错误,都要受到惩罚。”
“好了,多说无益。就看他们这次的表现了。”刘明说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国家自有考虑,我们就不要过多的议论了。”
刘露丝笑道,“成了家的男人,果然火气小了很多。白素贞姐姐的温柔乡里,郎君是否乐不思蜀了。”
“错了。”刘苔丝接口说,“白姐姐已然兰田种玉,公子也只好…”
“不要说这么远。”刘明忙道,“大家应该去各忙各的了吧?”
“你又有什么要忙的?”澹台亚男斜吔了他一眼,“莫非回家还要安慰小青妹妹?”
“亚男过了,不要乱说。”刘明说道。
“我乱说了吗?娥皇女英,不也是佳话吗?”澹台亚男冷笑一声,“何况姐姐白素贞有了身孕,服侍你的任务,小青妹子就责无旁贷了。”
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们都有怨念和火气。
“不要多说了。”无当师姐说,“临战了,大家还是多关心自己的任务才是正理,不要一幅怨妇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没的让旁人笑话。”
大师姐一锤定音。
战时,南高丽果然耍了个滑头,并没有同恶邻同流合污,只是躲在一旁。
悬崖勒马,他们还是可以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