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闲聊之际,宁霜离开前放在床榻的令牌突然开始闪动,他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过了几秒钟才想到那是有人在给自己发消息。
在比比东好奇的目光中他捡起令牌,然后输入了一道自己官位的气息,令牌马上便放出一道光在身前凝聚出一道人像,看起来就像是科幻作品里面的3d通讯设备。
那人像是一员龙精虎猛的神将,只是这位神将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他一时间没认出来是谁,若不是看到那神将肩膀独特的纹案他根本认不出来这位神将就是自己上次来的时候送自己上宝沁金钯的赵生港。
“赵!赵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影像里的赵生港无所谓的摆摆手,但可能是摆手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咧着嘴倒吸凉气:“没什么事儿,不过是遭了那群鳖孙的暗手,倒是你怎么回来了?找到世界核心了?”
“没有,那玩意儿哪有那么容易找?不过我现在也算有点头绪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成咱们当初的设想,不过话说回来我才刚回来甚至都没出门,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你说这个啊,在给你东西的时候我给你设置了特别关注,只要你回来我这边就有提示,正巧我现在没什么事儿,所以就来关心你一下。”
宁霜听的嘴角直抽抽,这世界虽然科技不显,但为了方便人类开发出来的技术却是大同小异呀,就比如这项提示功能,咋那么像qq的好友登录提醒?
“多谢赵将军关心,赵将军身上这伤……”
“你说这个呀,小事儿,本将现在在前线征战,战场上厮杀哪有人会不受伤的?”
“赵将军上战场了?”
“可不是咋滴,之前你能看见我那是正好赶上我回来述职,平时我们这些将军你哪里能从金銮殿上看得见啊,倒是你,你没找到世界核心就这么回来,这是遇到了危险?”
宁霜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没办法,我被一个蜕凡境巅峰的人追杀,无奈之下只能暂时离开保命。”
“呵你小子可是给咱丢人了呀,凭你的天赋还有天帝赐你的那些宝物,这大半年的时间差不多够你进入渡难境了,你要是好好修炼还至于被个蜕凡境的小垃圾打成这样?”
“我说赵将军您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这情况你是知道的,想要在不被虫子们发现的情况下找到世界核心我就得极力的隐藏自己,我的修炼速度或许可以快点但也不能超过同龄的天才们太多呀,否则就算用痔疮想想也知道我这有问题吧。”
赵生港点点头:“原来你还知道啊!既然你知道怎么还能惹到蜕凡境巅峰的人?”
“冤枉啊!我可没招惹他!”
“那你说!”
他上牙咬着下嘴唇纠结的想了想,然后转身搂过在一旁的比比东,把自己的官位神力往她身体里注入了那么一点,使得她的影像也可以通过令牌传递出去:“不是我招惹的,是她招惹的,我是被殃及池鱼的人。”
赵生港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比比东然后便皱起眉头:“你的眼光倒是不错,这女的挺好看的,但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跟你说过的重点?”
他摇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跟这种没救的人走这么近?”
比比东脸色一黑,但也知道这里人生地不熟,除了宁霜她谁也惹不起,但赵生港说的话实在不客气,让她觉得很难听忍不住呛声道:“这位将军只一眼便说妾身无救,不知妾身是哪里招惹到了这位将军才使得将军出此言?”
赵生港瞥了她一眼,虽然感觉上很高傲,但说话的语气却丝毫都听不出来:“看你的样子貌似是知道妖奴界的一些辛秘的,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妖奴界?”
看着她脸上的疑惑,宁霜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就是咱们斗罗大陆在外界的称呼,因为这是妖族为了圈养合格的人族奴隶开辟出来的世界也就被外界称呼为妖奴界。”
“现在你懂了吗?”
比比东沉默着点了点头:“你是说我身上的那些魂环?”
“看来你还不傻,虽然这无数年来天界一直在想办法解决妖奴的问题,但不知结果终究不能让人很满意,除非你吸收的全是那白色的魂环,否则根本没办法帮你解除掉,至于白色以上的魂环我不知道宁霜跟你提过没有,天界这些年的研究成果只能保证让5个魂环失效,剩下的魂环依然会对魂师造成影响,你倒是聪明没吸收魂骨,但你有一块外附魂骨,而且你貌似有两个武魂,并且你的魂环一个白色的都没有。
一般情况下9个魂环就足够一名妖奴被妖掌握的死死的,哪怕我们可以使其中的5个失效剩下的依然能控制妖奴的行动,你这一共16个魂环外加一块有同样效果的外附魂骨,哪怕帮你剔除5个还剩12个限制,比之寻常妖奴还多了仨,你说你不是废了是咋样?”
说真的,比比东真的没想到自己面对的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心情很是沉重,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好像捉道了一丝救命的稻草的溺水者,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等一下!或许还有办法!”
“那是妖族大能设下的枷锁,我们天界的大能研究了无数年也才只能使其中个失效,你一个小小的蜕凡境的女人能有什么见解?”
“有!在我们世界的某个宗门里有一种称为炸环的技巧,原本是通过暂时性的把魂环炸碎获取短暂的实力提升的,只不过这项技巧有一个缺陷就是短时间内多次使用的话会使魂环永久破碎,如果我学了那种技巧把我的魂环炸掉的话是不是也是一种解决方案?”
赵生港扑哧一笑,嘲弄的表情毫不掩饰:“就这?就这?还以为你有多么独特的见解?原来就这样?”
比比东脸一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