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一番话,在何宇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被惊得呆立当场。
自己确实被秦淮茹算计得一夜风流过。
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倒也不是理智尽失。
好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无数子孙。
尽数渴死在了沙滩上。
若是这样,都能让秦淮茹怀上自己的孩子。
自己都不得不夸赞一句:好质量!
何宇觉得自己还没这般厉害。
再说,若这孩子真是自己的,秦淮茹在吃不饱饭的第一时间,为何没有找上自己,而是找了何雨柱?
细想之下,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
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心思还真是诡异得可怕。
自己差点又着了她的道。
等何宇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淮茹都已经离开了。
不过何宇也不怕,现在这个时代,虽然亲子鉴定技术还不完善,但也不是不能做,到底是谁的孩子,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来。
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想到这,何宇大踏步地回了后院。
令何宇没想到的是,秦淮茹的话被何雨柱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里。
不过……
这也是秦淮茹故意让他听到的。
秦淮茹跟何宇谈话的时候,正好站在何雨柱的屋门前。
她的余光正好瞥到了站在窗边上的何雨柱,正看着自己跟何宇。
还说得稍微大声了些,以此来保证何雨柱能清晰地听到。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心机深沉。
短短几句话,既能乱了何宇的心神,又能挑起他跟何雨柱之间的矛盾,多么完美的计划啊,一石二鸟。
还能让何雨柱更加地同情自己,替自己觉得委屈。
“哥,你在看什么呢?”
何雨水推开门,看见何雨柱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
一脸的阴沉。
不由地有些好奇,踮起脚尖看出去。
只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何雨柱收起飘远的思绪,回过神来。
“没,没啥,你这又是从哪野回来了?
带了一身寒气进屋里来!也不嫌冻得慌。”
他本来还有些心虚,觉得像是被撞破了什么秘密一般。
但看到何雨水一张小脸冻得通红,额前的碎发也微微凌乱,便有些嫌弃。
“你管我去哪了,你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
还管我上哪儿去了,这倒是稀罕。”
何雨水撇了撇嘴,语气有些委屈。
她开始羡慕后院里的妙妙姐了。
何宇哥对妙妙姐,那才叫一个好。
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疼,每次吃饭都让妙妙姐先吃,他吃剩下的。
衣服也是,他一件衣服穿好几年,补丁打了一层又一层。
却从没委屈过他的妹妹。
这一对比,自己这哥哥简直就是混蛋。
最近更是不知道抽什么疯了,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都给了隔壁秦淮茹。
自己连看都看不上一眼了。
甚至连晚饭都被剥削了,实在受不了了,还要去何宇哥家蹭饭。
也亏得娄晓娥是个好嫂子,竟没嫌弃过自己。
何雨水越想越委屈,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怎么,这是出息了,还是翅膀硬了。
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天天眼巴巴地给人送吃送喝的,
那人也是你得不到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迷得鬼迷心窍的。
三大爷让我把这信交给你,说是咱爸的回信。
你被耍得团团转,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何雨水把信往何雨柱怀里一扔。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跑了出去。
何雨柱觉得很莫名其妙,何雨水这又是抽哪门子疯。
怎么就对秦姐意见这么大呢?
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懒得管她了。
人秦姐又美又善良,哪里不好了?
……
冬天许多动物都需要冬眠。
但不知道为啥,人不需要。
外面寒风瑟瑟,天寒地冻的,人也开始变得慵懒。
一点都不想从温暖的被窝里面钻出来接受寒冷的摧残。
趁着周末,何宇准备多睡会儿。
赖床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前世都未曾体会过,常年都是晚睡早起。
也难怪会英年早逝。
可一大早,天都还没大亮,何宇就被娄晓娥从被子里拽了起来。
对于要去接何妙这件事情,娄晓娥比自己这个亲哥还积极。
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看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
何宇没有父母,只有何妙这唯一的亲人。
娄晓娥自然是十分紧张,生怕自己给何妙留下个什么不好的印象。
所以才要积极地表现自己,争取以后姑嫂和谐。
何宇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起床。
自己选的媳妇儿,有啥办法呢!
可不就得自己宠着么?
昨天晚上,何宇在娄晓娥的监督之下,做了不少包子,今天的早饭便是包子鸡蛋加牛奶了,也算丰盛。
快速吃完,两人便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何宇看了一眼娄晓娥,觉得甚是不妥,又折返回去,拿了一顶帽子,和围巾出来。
将娄晓娥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倒还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呢!”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搂上何宇的胳膊。
这时候天才大亮,因为太早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只有冷风呼啸而过,刮得脸颊生疼。
这个年代没有温室效应,温度比现代还要低上几度。
在四九城这个地方,这时候已经是零下二十几度了。
对于何宇来说,这样的温度是他想都不曾想的。
冻得他恨不得转身便往回走。
该死的何妙,啥时候回家不好,非得这大冬天的。
【说得好像是她想什么什么回来,就能什么时候回来一样。
宿主你的脑子是不是被冻傻了?】八壹中文網
系统吐槽,最为致命。
何宇还找不到合适言语来反驳。
遂懒得理睬,转身将娄晓娥的围巾往上拉了许多,娄晓娥便只剩下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在外面了。
四合院离火车站有段距离,何宇拦了辆三轮车过去的。
到火车站的时候,刚刚八点。
而何妙的车是八点半才到。
大厅里面,只有寥寥几人站着,估摸着大家都不愿意在这么冷的天气出门。
何宇一边搓着娄晓娥的手,一边频繁地看向出口。
“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不紧张的。”
看着何宇的样子,娄晓娥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地开口打趣。
“我紧张什么,我是怕那死丫头眼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