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顾宴还是冰着脸不说话,这实在是让她头疼的很。
可是也没有办法啊,谁让顾宴是她爱的人呢,所以只好继续哄了。
“你看看温菲?那对你的心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还有那个宋菲,哼,你和人家还从小订过娃娃亲呢,我在听到你跟我坦白以后有说什么?有跟你生气发脾气吗?我没有对吧?我还跟着你一起去宋家给你找场子呢!”
“但是你呢?你还一直对我生气,一直不搭理我,这想想都不公平,分明我对你不是那样的,可你却这样对我,我心里难受了,我心里不高兴了!”
温纯说着还轻哼了一声,还侧过头一副故作生气的样子。
顾宴果然被她这些话给吓到了一样,过了这么久也终于开口了。
“别难受,别不高兴,我………”
“你什么?你还敢说你没有生气吗?”温纯鼓脸瞪他,实际上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阿宴是吃她这一套的,不然她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按照顾宴的性格,还是得她闹一点才能让顾宴清醒一点,也让顾宴开口跟她说话,不然顾宴还得一直憋在心里呢。
“我……确实生气了。”顾宴终究还是承认了。
他也不想承认,但温纯的话又让他不得不开口。
这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温纯说会难受会生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像是温纯说的那样,宋菲的事情他也确实有错。
更何况是温纯主动告诉他的,是那个夏晓对温纯告白的,温纯对那个人也没有兴趣,更不会喜欢,他对温纯生气又有什么用?他应该去找那个夏晓。
夏晓是吧?很好,他确实很感兴趣了,明天要是不亲自会上一会他就不叫顾宴。
想通了的顾宴,心情平静了许多。
“是我的错,不应该对你生气,我错了,你别气。”
温纯心里得意的笑了一下,果然阿宴还是更吃这一套,反正不管顾宴吃哪一套吧,只要顾宴不生气了就行。
“好叭,看在你这么虔诚的跟我忍错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不过我本来也没有生气,我就是难过你竟然不相信我而已。你说你个笨蛋,我要是真的对别人有什么想法的话也不可能会主动告诉你啊。”
“还有更重要的是你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吗?你觉得这世界上有谁比你更好看,更有钱,家世背景更好吗?阿宴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温纯也是想不明白,顾宴明明这么好,偏偏在和她的感情上不自信,所以她得一片一片捡起顾宴对她感情的不自信。
这么好的顾宴怎么能不自信呢?反正她和阿宴来日方长,她总能让阿宴彻底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的。
顾宴在听到温纯的话后确实是微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最后温纯还连夸带鼓励的对他说了这么一段话。
他耳朵有些发烫,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真有温纯说的这么好吗?
但温纯眼底的喜欢和爱意让他根本不想怀疑自己,至少在温纯心里他是最好的…吧?
“是,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多想。”顾宴再次主动忍错,凑上前去亲了亲温纯嘴唇。
温纯乖乖的昂着头任由他亲,等他亲够了才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过阿宴,有个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嗯?”
“还是关于那个夏晓的,虽然他对我告白过两次,我和他也面对面的见过甚至是说过话。并且他每一次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油油腻腻怪恶心的,可我分明看到他眼里是没有一丝喜悦的,你说他假如是真的喜欢我的话,跟我告白时眼底怎么可能会没有喜悦呢?对吧?”
顾宴心里又酸又难受,但经过温纯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知道应该是不能生气了的,毕竟这是温纯主动告诉他的,既然是温纯主动说的那肯定就是有问题的。
“我知道了,我会去查的,但你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去提他,不然………”
虽然拼命让自己不生气,但顾宴还是酸的很,甚至最后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冰冷的很,他自己或许不知道眼底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有多愤怒和生气,但温纯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的,心里也忍不住一阵心虚。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再说的,你相信我啊,我可是最爱最爱你了的,我的意思只是说那个男人可能有点脑子有问题而已,又或者是想要从我这里入手对你做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工作上,还有你那些对手下黑手等等的。”
没错,这才是温纯想跟顾宴说的事情,反正夏晓和那个夏西两人给她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当然,她第一想到的也不是她自己,而是顾宴,毕竟顾宴身份强大,背后多的是嫉妒眼红的人。
这人一旦嫉妒眼红就指不定在背后做出什么黑手来。
顾宴一怔,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这次是满足的叹气,他内心被温纯刚才的话给填的满满的,忍不住把温纯抱了个满怀。
温纯突然被用力抱住,差点没喘过气来。
“阿宴,你…你轻点啊,我喘不过气了,你轻点!”她拍了下顾宴的肩膀,示意顾宴赶紧松开她,不然她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拥抱而窒息死亡的人了,到时候可不得丢死人!
顾宴听到这话耳朵又红了红,抱着温纯的力度就松了一些。
他刚才是太过于高兴,所以才一时激动把温纯抱的太紧,竟然忘记温纯会难受了。
“我…我刚才就是太高兴了,所以才抱的用力了些,现在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温纯平缓着呼吸,“不过你高兴什么啊?有什么高兴的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呗。”
温纯故意问着顾宴,她其实大概知道顾宴是为什么高兴,但这不是就想好好的调戏调戏顾宴嘛。
顾宴耳朵又烫了烫,高兴的原因是不可能会告诉温纯的。
“没有,就是高兴。”他一紧张就绷着脸,也不想让温纯知道他高兴的原因。
“哼,你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我已经大概知道原因了,嘿嘿嘿………”
温纯在顾宴怀里高兴的扭来扭去的,顾宴脸色逐渐变了下。
“别闹了,好好去洗漱睡觉,不然你等下是不是就不想睡了?”
温纯一听瞬间不敢乱动,甚至是已经感觉到顾宴不一样的地方了。
她轻咳一声,从顾宴怀里下来。
“咳咳,我刚吃了面和牛奶,得去刷牙了,你…你是不是也挺忙的,还是…还是赶紧的忙吧呵呵……”
温纯干笑两声,连忙从顾宴怀里下来。
反正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和顾宴那啥那啥了,这顾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和她那啥以后每天的兴趣不仅没有越来越少,反而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网上不是都说男人得手后都会对女人的兴趣逐渐减少的吗?怎么到了顾宴这里反而是相反的呢?
算了算了,现在她可招惹不起顾宴,毕竟每次过后第二天都会腰酸背痛的,她可是答应爷爷了的,明天早上得陪爷爷打太极的。
顾宴看着温纯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情况,最后还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难不成真的是这段时间把温纯吓坏了?所以才让温纯对这种事情避之不及吗?可他这阵子分明已经是非常克制了,怎么还能吓到她呢?
温纯要是知道顾宴在想什么的话,估计会被气到吐血。
如果这还叫克制的话,那不克制的时候她是不是得嘎了??
作者:嘶……男人如此恐怖如斯!
另一边的温菲则是在酒吧里买醉,从温家出来后她就直接来了这里,连他身后的李静都没有搭理,直接甩开了人。
她现在脸上仿佛还有些隐隐作痛,想到老头子跟她说的那些话,她恨啊,她恨到不能再恨,就算老头子立马死了都不能解决她心里的怒气和恨意!
给还有她爸,竟然给了她一巴掌,她就不明白了,现在老头子只有她爸爸一个儿子了,为什么她爸爸还这么怕老头子?竟然为了讨好老头子这么低声下气!她恨啊!
“温纯啊温纯,你最好祈祷你自己能活下去,我会先解决老头子,再好好解决顾宴,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包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男人。
要是温纯她们在这里的话,肯定就会发现这个男人就是给他们那种非常不好感觉的那个夏西。
对于夏西的到来,温菲只是抬头看了一下,脸色都没变。
夏西坐在旁边,则是直接拿过酒瓶喝了起来,连杯子都没用的那种。
“怎么?回去又被你家老爷子给骂了?”
夏西脸上带着讽刺,对于温菲这样子显然是非常熟悉了的。
温菲冷眼看他,“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没有,只是觉得你非常可怜而已,分明也是温家的孩子,偏偏就感觉像是个捡来的孩子一样,不,捡来的恐怕都比你好,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真的是太可笑了。”
夏西毫不掩饰的让自己讽刺温菲,只有这样才能让温菲心里的怒气更深。
一旦温菲心里不爽了,那才会对温家以及温纯不好,所以温菲怒气越多久对他越是有好处。
温菲手上本来就捏着酒杯,现在更是因为夏西的话差点没把杯子给捏碎。
不过也只是用力而已,这玻璃酒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捏的碎。
“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温菲咬牙切齿,“再过不久老爷子就会死了,我倒要看看老爷子死了以后还会不会有人护着她!就算是顾宴也没用,到时候你的焱哥不是要对付顾宴吗?到时候只要把顾宴给我就行了,其他的我全都不插手!”
没错,这就是温菲的计划,那个焱哥想要顾家的财产,而她想要顾宴这个人,反正她有温家的财产,顾家的财产要不要也无所谓!
夏西听到这话脸色十分难看,如果不是因为顾宴和温纯他也不可能过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个焱哥就是个变态脑子有病的!竟然还喜欢一个男人!
他好端端一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只能被迫于别人身下!
想到这一切,他眼里满是恨意,只要把温纯和顾宴两人弄死,他就算付出任何代价都愿意!
温菲又喝了两杯酒,然后才看向了夏西,一脸嘲笑的说道,
“你别嘲笑我了,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倒霉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你最好保佑我平安无事,这样你的计划也才能进行下去,我们两个的仇人可都是一样的。”
夏西当然知道这是在威胁他,但他现在除了想报仇,其他的一概不管。
“放心,我从来就没有想要嘲笑你,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嘲笑你,我这还不是听他们说你心情不好来这里喝酒,所以就想着过来安慰安慰你。”
温菲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夏西的话,只是不明所以的轻笑一声。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今天不是进到老爷子宴会里了吗?对温纯有什么看法?”
说到这个,夏西脸色也冷了下来。
“当时你们老爷子被气成那样,顾宴又对温纯寸步不离的,我能做什么?只能是暗中观察温纯的情况。说实话温纯和以前变化确实非常大,大到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的是温纯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漂亮了,和顾宴看起来也是十分般配。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他可没有忘记他自己的目的和恨意。
温纯和顾宴一天不死,他就一天睡不安稳也吃不好。
“何止是差点认不出来,要不是我们一直和她相处的话,也不敢承认说这个人就是温纯,一个人性格转变这么快要说没有一点点的奇怪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这份奇怪是不是中邪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