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将萧予安轻轻放在床上,抚着他的脸问他会不会哪里不舒服以及想要什么。
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药物作用,萧予安茫然地看了他一会,醉意朦胧地问:“你是......谁?”
晏河清微微怔愣,萧予安又问了一遍后,才回答道:‘‘晏河清。”
萧予安很夸张地喚了一声:“晏河清,我,我知道你!”
晏河清嗯了一声,听见萧予安大声说:“你就是喜欢永宁公主的那个男主晏河清!”
晏河清:“……”
晏河清:“你说什么?”
其实萧予安说完就已经稍稍清醒了一些,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萧予安眼见晏河清脸色不对,在酒精药效的双重作用下,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是我说错了。”
晏河清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又听萧予安没有停顿地继续道:“你的大老婆其实是萧平阳!”
晏河清:“......”
“你还是林参苓的相公!”
萧予安晃悠悠地举起手,掰着手指和报菜名似地将晏河清原著里的老婆名一个个念了出来。
说着说着,萧予安发觉晏河清一直沉默着,不由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顿时被吓醒了。
现在这种情况,吓醒还不如醉着,萧予安轻咳一声,含含糊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醉了......脑,脑子糊,
不,不知道,你,你是,谁......”
晏河清依旧沉默。
萧予安心虚,只好示弱:“我头疼......想暍水......”
晏河清起身端了杯温水过来递给萧予安,萧予安接过水慢慢暍完,晏河清拿回空杯,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问:“记得我是谁了吗?”
萧予安目光四下乱飘:“......不,不记得^”
晏河清将空杯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也没露出生气的表情,直接将萧予安抵在床头的一角,右手环着他的后颈,左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温柔地吻他,深情不移,细致缱绻。
一吻结束,晏河清轻声问:“记得了吗?我是谁?”
萧予安实在装不下去了:“晏,晏哥......”
晏河清嗯了一声,一边亲亲他的嘴角,一边解开他的衣服,萧予安说:“晏哥,我,我刚才,真得,有,有点晕,现在也,也不算太清醒......”
晏河清没说话,温柔地吻他指尖,额头,双眸,这种安抚似地亲昵让萧予安渐渐放下心来,主动回应晏河清的吻,不一会萧予安身上的衣服悉数被脱去,萧予安双手放在晏河清的肩膀上,观察着他的脸色,心有余悸地问:“晏哥,你真的没生气呀?”
晏河清忽然勾唇笑了笑,明明是一个能令人心神荡漾的笑容,萧予安却莫名地心里咯噔一声。
而下半夜,萧予安不得不双手死死地楸住床单,仰着头费劲地承受晏河清狂风暴雨的动作,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里短促地溢出呻吟又立刻被撞碎,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紧不慢地问他:“我喜欢的是谁?”
萧予安一开始觉得羞,没好意思回答,到后来只能哑着嗓子,呜咽求饶地说:“喜欢我,我......晏哥,慢点,
慢点啊......”
晏河清撩了撩自己的额发,缓下动作,萧予安刚喘一口气,又被晏河清抵着敏感点残忍地研磨,萧予安实在受不住身体深处的酸麻,摇着头要后退,晏河清一把将他拉回,双手按着他的手腕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连名带姓重复一遍。”
萧予安被作弄得狠了,浑身潮红小腹痉挛,声音发抖地重复,晏河清又逼他说了好几次,说得萧予安恍惚觉得就算他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也肯定忘不了这句话后,晏河清伸手覆在萧予安的欲望上,引他坠入云端,失神片刻后,萧予安一下瘫软在床上,哪知还没休息一会,晏河清再次有了动作。
萧予安崩溃:“晏哥,已经两次了!”
晏河清俯他耳边轻声道:“刚才,你说了多少个名字,今晚就做多少次。”
第二日清晨,萧予安先醒了过来。
昨晚晏河清还是不忍心,最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但是一夜旖旎和放纵还是够萧予安受的。
可是萧予安醒来时,却没有觉得身上有酸软和疲惫的感觉,他愣愣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轻纱幔帐后微微撑起身子,然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白色里衣,一头青丝如瀑倾落。
萧予安一动,晏河清跟着醒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回来,转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木愣愣地躺回床上,一时间竟然分不清那些记忆中的人,是不是黄粱一梦,他嗫嚅半晌,开口喊:“晏
哥……”
晏河清侧过身看他:“我在。”
萧予安轻声说:“晏哥,你说,有些人,是不是老天觉得他们在这里过得不好,所以带他们去更好的地方了,就像当初我......我找到了你一样。”
晏河清没说话,紧紧地握住了萧予安的手。
萧予安说:“他们那么好,都会很幸福的吧。”
晏河清说:“会的。”
萧予安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嗯,一定会的,就是......就是活着的人,还是会想的......”
感觉情绪有些控制不住,萧予安连忙偏开头,想收敛压抑情绪,晏河清伸手揽他进怀,慢慢地轻拍他的背。萧予安没忍住,揪住晏河清的衣裳埋在他怀里,无语凝噎。
当天,南燕国皇上晏河清没上朝,并突然决定朝政暂时甶三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分管,一群大臣一头雾水,纷纷打听皇上去了何处。
答曰:“帝后萧予安心情欠佳,皇上二话不说带着他游山玩水散心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