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
在地狱蝶的指引下,两人很快就看见了断界出口的亮光,待到两人走进之后,佐佐木希四郎这才发觉这是如同自己进入断界时一般凭空而立的一道木门。
似乎是感应到了地狱蝶的到来,木门缓缓拉开,佐佐木希四郎站在木门口往外一看,这个出口竟然是凭空出现在高空中。
好奇的将灵压聚集在脚下,宛如平地般的踏在空中,佐佐木希四郎忍不住打量脚下的大地,想看看这个所谓现世到底是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
“我感受到了工藤的灵压,在这个方向。”
卯之花烈释放出自己的灵压感应了一下,很快就察觉到了属于工藤健的灵压,此刻他的灵压不但微弱好似风中残烛,甚至还有愈发溃散的迹象,只是没有在他周围感受到其他人的灵压:
“我们先去看看工藤是怎么回事。”
没有感知到敌人的灵压让卯之花松了口气,这意味着情况不会变得更坏,而哪怕现在工藤健的灵压还在溃散,可这只是受伤导致,而非睡魄与锁结遭到创伤,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感知起来,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
言罢,卯之花烈就朝着工藤健所在方向而去,所幸地狱蝶本就是将两人指引到工藤健附近,穿界门出口的位置与工藤健距离不远,哪怕没有施展瞬步,两人片刻间也来到了此刻正躺倒在地的对方面前。
见到工藤健身上的伤口,卯之花烈皱了皱眉,伸手在其腹间血淋淋贯穿伤口施展起回道来:
“工藤,这是什么情况,你这伤可不像是虚干的。”
“队长!嗯?还有那天的那位小哥?”
复杂的看了看卯之花烈施展回道的手背上,属于四番队龙胆花的印记,工藤健知晓眼前的卯之花烈已经不再是十一番队队长了:
“是灭却师余孽,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出现,还乘着我与虚交战的时候出手偷袭。”
“那灭却师余孽呢?”
闻言卯之花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虽然看到工藤健身上的伤口时她便已经猜到了是灭却师,可工藤健开口后才能确凿证实:
“周围没有第二个人的灵压,要不是你伤口上还留有灭却师的灵压残余,我都不敢相信灭却师余孽们竟然还有勇气出现在死神面前。”
“那个灭却师很弱,哪怕我被他偷袭打伤,可我也将他打跑了,只是想到队长之前的交待,我没有向尸魂界汇报灭却师的出现,否则来的肯定还有五番队,那样队长想做的事情恐怕就不方便了。”
工藤健的灵压开始慢慢稳定下来,而他腹间的伤口也开始逐渐好转:
“我也奇怪这个灭却师余孽为什么敢出现在死神的面前,跟他交手的时候,明明感觉他很弱,就连偷袭我,也没能射中我的要害,而且也不像是陷阱,进攻尸魂界的灭却师余孽自百年前一战后就开始被我们清缴,就算他们想设伏,也没有那个力量了。”
“死神,你们未免太傲慢,也太小看我们灭却师了,傲慢到以为灭却师只有被你们打败的,友哈巴赫为首的灭却师?而后傲慢的征讨所有的灭却师?”
工藤健的话语刚刚落下,周围便忽然出现了一大群灭却师将三人包围起来,其中看似头领的灭却师看了看卯之花烈身上羽织背后的四,失望的开口道:
“本来以为你会向尸魂界汇报遇到灭却师的消息,从而引来五番队的话,可没想到你居然没有,仅仅来了一个四番队队长?算了,反正都是为了复仇,哪个队长都一样。”
“相比死神对虚的净化。”
卯之花烈淡然看了看将自己三人包围起来的灭却师:
“贯以彻底消灭虚的灭却师,无论是否在百年前跟随友哈巴赫进攻尸魂界,你们的存在,你们每消灭一头虚,都影响到了三界的平衡,所以对灭却师的清缴,并不是傲慢,只是为了维持三界的稳定罢了,你们现在离开吧,现在的我不想战斗。”
“用这副高高在上姿态的说什么蠢话?”
灭却师首领忍受不了卯之花烈这目中无人的样子,面色狰狞的道:
“区区一个治疗救护番队的队长,也这样高高在上?死神,你们傲慢的样子让我恶心作呕。”
“她…”
旁边有个灭却师似乎认出了卯之花烈的身份,脸色发白的拉了拉自己的首领:
“她是卯之花八千流!她不是十一番队的死神吗?怎么会穿着四番队队长的羽织出现在这里?戴德金,她不是四番队队长,是十一番队的剑八!”
“…”
名为戴德金的灭却师首领沉默了片刻,此时他才回想起之前看到的资料,四番队的队长应该是一个名为麒麟寺天示郎的男人才对,同样的,他也想起了卯之花八千流究竟是谁,手中灵子开始聚集化作弓箭,箭矢指着卯之花烈,眼神中满是仇恨:
“原来是你!卯之花八千流!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看起来我们是钓到了一条出乎意料大鱼呢,被限制只剩六分之一灵压的你,就交待在这,为死在你们手里的灭却师同胞们陪葬吧。”
言罢,拉动弓弦的手一松,由灵子构成的箭矢朝着卯之花烈射去。
“缚道之三十九,圆闸扇。”
随着卯之花烈的话语,她身前出现了一道圆形光盾,将戴德金射来的箭矢挡下,她平静的看着眼前一众灭却师: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吗?纵然身为队长级的我们,来到现世被限制住灵压,也不是你们所能打败的敌人,现在我再说一次,你们离开吧,我不希望有人在我面前受伤。”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看看你们吗卯之花?”
戴德金对于自己的箭矢被挡下并不意外,如果死神队长轻易就能杀掉的话,那尸魂界早已落入灭却师手中了:
“我们可是带着复仇的决心来到这里的,唯有你们的鲜血才能让我们满足,即便在这个过程里,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