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俩混混的阻止,我最终还是没有见到豆嫂。
于是我转身就走,计划晚上再来。
看这俩人不像是胆子很大的样子,说不定晚上我可以混过来。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回白事铺和师父说一下这个事情。
等我到了铺子上,师父正在看报纸呢,我给他说了王卫国中厌胜之术的情况。
师父放下报纸喝了一口水说道:“厌胜之术破除不难,难就难在找到下厌胜的布娃娃,只要找到布娃娃,把它烧了就完事了。”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师父你知道棚户区鞋厂的事情吗?”
师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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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王卫国他们就在鞋厂的外围住着的,今天我有个目标准备去探查一下,被俩混混拦着了,说那边闹鬼,不让进。”
师父若有所思,走进里面拿出了好几张报纸。
我狐疑的接过来一看,师父指着一个版块说道:“你看着这个新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个叫做靓丽的加工鞋厂,每年都都在死人,死亡人数不等。
他们的死状很惨烈,浑身都是手掌宽的伤口,身体干瘦的仿佛困在煤窑内许多天一般。
最让人吃惊是,他们的尸体都不完整。
在缺少的地方能明显的看到齿痕。
当时办案的警察觉得这案子匪夷所思、尸检结果显示,他们胃里面都发现了残余的手指和肌肉组织。
如果是自杀,上吊跳楼不比啃掉自己身上的肉,流血死亡舒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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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杀,那凶手又怎么让他们残忍的啃掉自己的的肉?
甚至是整个手腕的?所以这个案件就成功了一个悬案。
也正是因为这个厂区每年都在死人,厂里头压力很大,都到了影响经营的那种。
于是厂里领导一合计,把整个厂区搬迁到更便宜的地方去了。
于是市里决定把这块重新拆迁翻修,计划修成居民住宅楼,但期间还是死人不断,于是只好停滞了下来。
看到这儿,我暗暗记下这事情,打算处理完王卫国的事情,就过去看看。
师父见我紧皱眉头也担忧的说道:“崔孽,我觉得那一片不太对劲,为师今天晚上和你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
时间推移的很快,月亮拿着皮鞭把太阳赶下了山,天一黑,我们就朝着棚户区那边打车过去。
天黑,棚户区这边拆迁的地方就冷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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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就好像人面前放置看了一个看不见的冰块一样,丝丝的寒气扑面而来,这些冷气仿佛有生命一样直接往皮肤里面钻。
打了个喷嚏,我们走到门前,把衣服紧了紧,然后朝着那条幽深的小巷走了进去。
越走越觉得阴冷。
“师父,这地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
师父探出头左右张望,指着前边的人影说道:“这晚上还有人?”
我抬眼一看,就看见白天那两个混混站在一个角落内抽烟,火星子在黑暗内一明一灭十分明显。
我立刻拉着师父躲在了一堵断墙的后面,指着他们说道:“这两个人就是原来那厂区派过来守鞋厂门的。”
师父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人?”
闻言我愣住了,借着月光我看了一下那两人刚好站在一个靠近十字路口的地方。
东张西望,的确像是在等什么人从那条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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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冷风从那边吹了过来,顿时让我如坠冰窖,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那个十字路口隐约出现了一个很虚幻的人影,像是人影,又像是夜晚炊炊的白烟,似幻似真,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楚。
我和师父同时皱眉,呼吸不可避免的急促了几分。
此时天上的乌云乍泄,一缕月光缓缓的倾泻了下拉,顿时将周围的一切照的蒙蒙亮。
一阵咯吱咯吱的链条声从远处传来,那个人影蹬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车子后座竖着一个木板子,上面用红漆写着三个大字:豆腐脑。
字体颜色鲜艳无比像是用血写成的,隔着老远也能看清楚。
我只能看到对方的人头一耸一耸的,没过多久就到了高个和矮子跟前。
高个把嘴上的烟一丢,指着前边说道:“给我来一碗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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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急忙称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十字路口离开了。
我们正要准备过去的时候,链条的声音又吱吱悠悠的响了起来。
“怎么又出来了?”师父惊讶的说道。
“不对,她是晚上才卖豆腐脑的,你听车子重了不少。”
我点了点头,看见豆嫂吃力的蹬着车子又上了那条十字路口。
我心想,可真是个好机会,晚上混混不敢出现,豆嫂又直接出门了。
我们干脆钻进去找一下厌胜娃娃,等找到了拿着直接和这豆嫂对峙,岂不更人赃俱获。
想到这里,我就把主意告诉师父。
师父点了点头,等链条声远去之后,我俩疾步匆匆的走进了棚户区。
第一排房子的最里头一个平房,就是豆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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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堆积着无数的纸箱子、破旧塑料瓶,还有捡来的衣服和裤子都堆着。
围墙不高,我们像夜枭一样,飞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头也是脏的离谱,废纸,塑料袋被夜风一吹,发出吱吱的怪响。
乱七八糟的硬纸壳子,用绳子固定摆在一侧的院墙处。
等我们到了门口,惊讶的发现,屋子门也是锁着的。
我正准备拿旁边放着的一把铁棍给它撬开,师父拦住了我的手。
“别,这里头有东西!”
昨天晚上去看了满江红,感触颇深,古人的确有风骨,值得我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