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放过我把,我发誓再也不来了,你家养鬼!”
“你是一个恶魔”
他嘴里喃喃着,脸上的惊恐依旧没有散去,整个人都是那种昏沉的样子。
张鉴刚刚给他点的就是故意让他出现幻觉的,先吓吓他再说。
“是你做贼心虚而已,我家没有鬼,想必你也认识我,咱们也别虚伪着说不知道了,我只能给你五分钟时间,要是不说,那抱歉了。”
张鉴声音淡漠,但就是这种声音吧男子吓的不轻,他自然认识张鉴,这可是组织里传言在中海的第二大对手!
他也不敢怠慢一点。
在张鉴走后,男子才松了口气,他此时心跳的很快,面对组长时他都没有如此过。
“他说给我五分钟,他要干什么?会不会再看到那种东西?可是我要说的话会死的。。”
他心中想着,最终他下定了一个决心就是自己被吓死,也不想毒发致死。
心中有些焦虑,他看着身边的队友,身体蜷缩,他开始用头撞击他们。
“咳咳!”
渐渐的,三人依次醒来,两人眼中都带着一些恐惧。
“我怎么会在这里?谁绑住我了?”
一个矮小男子连连问到,他想挣脱但是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胳膊被铁丝勒出血了。
“是张鉴!”
那个第一个醒的男子淡淡开口。
“桌子,你可千万别乱说,我们可是看着张鉴那家伙急匆匆出去的!”
“小鱼刚刚说完,当他看到屋内正走动的张鉴时脸色就是一变。”
“魔头,他就是恶魔!就是他让咱们做那种恐怖的梦的!他能控制咱们的梦!”
“他有邪术!”
桌子脸上有些疯狂,身体有些颤抖。
“是他让咱们做的梦?可是他怎么会有这种能力,组织上也没有说啊!而且不是只有咱们最厉害的那位才能托梦的吗?”
一变的茶杯开口说道,他的脸上也有些疑惑,不过回想起之前的梦,他就浑身打颤,确实那梦太吓人了。
“他给我们五分钟,要我们说出实情,要是不说我也不知道下场。”桌子看着几人开口说道。
“不能说,要是咱们说了,那就完蛋了!必死的局面,记得前几天抓回来的叛徒吗?虽然他被解除了诅咒但是组织却找到了他,他死状太惨了!”
“哎,我还是守口如瓶吧。”
两人纷纷摇头,桌子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上次一个男子的死他们可以说是记忆犹新,当时男子身上爬满了虫子,死状堪称恐怖。
五分钟很快过去,张鉴拿着三个杯子走了过来,显然这是解药。
“这三个杯子里是你们诅咒的解药,喝了,告诉我实情。”
张鉴开口,他蹲在地上,同时杯子放在了三人面前。
本以为这三人会欣然接受,谁知,他们谁都没有看解药一眼。
张鉴有些疑惑,按理说应该会急切的想要得到解药的才对。
“为什么不喝?”
“我们是不会喝的,我们永远忠于组织。”
桌子一脸大义,那样子倒是有一股誓死报效的感觉。
“不喝也行,说说吧,你们的组织来什么地方,位置在哪里,有多少人,地下通道入口在哪。”
张鉴见状也不着急,他缓缓开口,盯着三人的眼睛有些犀利。
“不知道。”
三人同时摇头。
此时宋若白也走了出来,她没有拿夜明珠,脸上带着笑容。
“醒了?”
她看向三人。
“鬼,女鬼!”
茶杯看着宋若白脸上有些惊慌。
宋若白脸一白,她看向三人眼睛瞪大。
“说谁呢!睁大眼睛看看,到底谁是女鬼!”
她说着转身就想要去找铁棍。
“哎,女菩萨别,说错了,说错了,是菩萨!”
茶杯见状连忙说着,宋若白这才转过了身。
“问出什么没有?”
“没有,这三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连解药都不喝。”
张鉴摆了摆手,对于三人他准备强行让三人开口了,至于解药爱喝不喝。
“你们要是不喝解药可能会死的。”
宋若白看着三人,眼中有些可惜。
“哼,就算是大死我们也不会喝一口的,女菩萨放心!”八壹中文網
桌子冷哼一声,一转头视死如归!
“其实我也不想废话,这样,给你们三秒考虑,三秒后我会使用强硬手段。”
张鉴也懒得拖了,明天还要找王清风,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他需要休息。
三,二。
当数到三时三人都没有打算开口,张鉴也懒得理会,一伸手三张黄符落在手中。
自从能画符后,张鉴很少用蜡烛之类的东西了。
“你想干嘛?”
三人一脸紧张,黄符,这也太诡异了一些。
“这张黄符只要贴在你们的额头,你们的大脑将会出现不断的幻想,温度会不断升高,最终死去。”
张鉴拿出黄符的手颤抖了一下,而三人闻言瞳孔就是一缩。
这功效他们太熟悉了,不正是他们组织内的惩罚吗?
为什么张鉴也会?他到底是谁?还是说他是组织派来试探他们的?
“我桌子无所畏惧!”
桌子闻言没有表情,他觉得张鉴绝对是组织派来试探他们的,否则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张鉴也不墨迹,他一巴掌呼在了他的额头,黄符贴上。
下一刻黄符开始了灼烧。
桌子瞳孔此时已经缩小,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恐惧,头开始发热,y很快便没有了知觉。
他的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浑身瘙痒,脸上出了许多的泡泡。
泡泡开始腐烂变质,一股恶臭随之而来,而这一切也才过了三秒钟而已。
“这个场景好熟悉!张鉴你什么时候会了王大师的招式?”
宋若白有些奇怪的看着张鉴。
张鉴用的不正是上次在宴会上自己三叔被坑的招数吗?
“本来就会,当时只是不合适出手而已。”
张鉴摆了摆手,而一边的两人都已经看傻了。
本来以为张鉴不敢动杀手,但是现在看来他们错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如果这样死去,谁能知道是怎么死的?查都查不到。
“呜呜。”
桌子嘴里发出声音,像是求救,他的脸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
张鉴见状一挥手,一团绿色的东西落入他的嘴中,很快桌子脸色恢复了正常,不过他的身上却依旧是腐烂着。
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现在能说了吧?”
张鉴看向桌子。
“你不是组织派来考验我们的?”
“我什么时候是了?脑洞真大。”
“最后一次机会。”
张鉴伸出三根指头脸上的笑容让三人如见恶魔。
“别,我们说!”
刚刚伸到二,一边的茶杯已经忍不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