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初恋’的面前牛逼了一把,心里是既高兴又激动。
他担心被别人看穿,索性就昂首挺胸,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直走出交易市场才结束了这场装逼。
此时已过下午五点,正是日落西山,黄昏开始的时候,胖子望着天上的美景长叹一声:
“哎!~刚才真的是太爽了!~谢了!云峰!”
我双手插兜,一脸的悠然自得:
“你谢我干什么?”
“嘿嘿!~”胖爷傻笑着挠了挠脑袋:
“刚才那个杨老板和张姐,硬是被我们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不是你的帮忙和配合,我肯定装不出来这么豪气的一面!”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我只是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根本就没有帮上什么忙!”
“而且你每天都可以这么豪气,没有必要去刻意伪装。”
胖子刚刚退伍回来,身上满是血性的军人气息,他想要装大人物,别人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胖子撇了撇嘴: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客气,可是装逼是需要资本的!没有你付钱,我啥也不是!”
“呵呵!~”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鉴心斋赚的钱我拿多少,你就拿多少吗?”
“况且这辆车是我自己要买的,你的钱我分文未动!”
说罢,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他的手里:
“这张卡里有100万,你拿着慢慢花!不够的话,你就去找学姐要!”
他是一个大手大脚的人,我怕他乱花钱,所以就没有给他太多。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没房没车,还没有结婚生子,我帮他把钱存着,也算是给他留一条后路。
胖子把我的手推开,脸上有些不太高兴:
“我在鉴心斋里啥都没干!~这些钱太多了,我不能拿!”
我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以后来找你的初恋约会,不需要花钱吗?”
“你在部队里面待久了,恐怕还不知道买个包需要花多少钱吧?”
“就你那点退伍费,估计出去逛个街就没了!”
胖子一把将卡抢走,脸上瞬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见他嘴上欲言又止,于是便率先开口堵住他的废话:
“客气的话我不想多听!你还是先想想牌照和过户的事情吧!”
说到车辆的事情,胖子顿时来了兴致:
“这件事情我可以找叶警官帮忙!不过你把这辆车,弄得跟坦克一样干嘛?”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
“我不把车改得坚固一些,它能够承受住你的摧残吗?”
“还有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以后我们出远门的次数多不胜数,有了它的帮助,我们也算是方便一些。”
胖子笑而不语,心想,你的这辆车又是防弹玻璃,又是加固钢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开着它去打仗呢!
我收起玩闹之心,认真的嘱咐道:
“胖子!~如果你真心想要跟何初夏在一起,以后还是少吹点牛吧!”
“谎话越说越多,最后始终都要坦然面对!只有真心付出,才能换来别人的诚心以待!”
“嗯!~”胖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突然话风一转,满脸坏笑的调侃道:
“你丫的也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这个何初夏早就结婚了,现在正带着两个娃呢!”
“去你娘的!少给老子泼冷水!”胖子抬脚向我踹来,被我巧妙的躲了过去。
随后我们像小时候一样,童心未泯的追逐打闹,一直玩到气喘吁吁之后才停了下来。
.........
晚上十点出头,
潘家园里的商家大多都已经关门闭户,我们三人在鉴心斋的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唯美的夜景。
大概是酒劲上头的缘故,一直不曾煽情的沈凤琪讲了许多她以前的往事,还跟我和胖子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她的往事很凄凉,是关于她妈妈故去之后,她一个人忍受孤独的过程,听得我跟胖子都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女孩子嘛,她所能承受的苦痛,永远没有我们男人多。
胖子猛灌了半碗白酒,站起身来说道:
“唉唉唉!~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以后就别提了!总之有你胖爷和你小四爷在,今后你就不会再孤单!”
“嗯!~”沈凤琪笑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随后拿起酒杯说道:
“胖哥!~云峰!这一杯酒我敬你们!敬你们不嫌弃我是一个混子,也敬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说啥呢?”胖子满脸通红的摆了摆手:
“你是咱们鉴心斋的财务部长,又懂得怎么去经营生意,怎么能说自己是混子呢?”
“你要是混子,那我又算什么?不行!~这酒我不能喝!”
我笑着附和道:
“学姐懂得把握商机,善于打理生意,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所以这酒我也不能喝!”
“呵呵!~”沈凤琪会心一笑:
“那就祝我们早日实现财富自由,祝我们的友谊天才地久!”
“好!”我举杯起身赞叹。
胖子满脸不乐意的坐了下来:
“这酒我不能喝!~某些人在暗示我是混子!”
我笑着把他拉了起来:
“你想多了!我心目中的胖爷,不仅是一个完美的厨子,还是一个了不起的守护神!”
“没有胖爷天天给我们做饭做菜,没有胖爷帮我们镇场子,我这个鉴心斋恐怕早就被人砸了!”
“这还差不多!”胖子皮笑肉不笑的拿起了酒碗。
“干!~”我们三人齐声碰杯。
胖子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胖爷用碗喝白的都干了,你用杯子喝啤的,还留下半杯酒养鱼!”
“不行!得罚你一杯!不然我们的友谊和财富都实现不了!”
“不行不行!”我心跳加速的摆手推辞:
“再喝我就回不去了!”
“你喝醉了,胖爷背你回去!”胖子拿起酒杯给我满上一杯。
就在此时,
鉴心斋的门口来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该男子穿着一身破旧的棉袄,抱着一个古旧的皮包,他在门前胆怯的看了我们几眼,似乎是想要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