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那个女人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是电影还是电视来着?
还没细想,那女人已经回屋了,可能是隔得远看错了吧。
许大茂一进来就见秦淮茹趴在阳台护栏上,看那样子好像是在观赏风景。
“老婆,快过来让我听听。”
“不是说好了不这么称呼嘛!?这几个月呢,叫顺嘴了以后可麻烦了。”
秦淮茹嘴上抱怨着,心里却像喝了蜜,又好像冬天吃了个冻柿子,一直甜到心里。
她顺从地走到男人面前,轻轻抱住他的头。
“口误口误,一时情不自禁。”
许大茂讪笑两声,双手揽住小腰,觉得小腰肉了一点,没以前那么细了,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
撩起t恤,将耳朵贴在她凸起的小腹上,凝神听着。
说实话什么都听不到,只是又感受到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比秦京茹要明显的多。
有可能是五感敏锐导致的,反正这事实锤了,秦京茹应该已经顺利怀上,这下家里可热闹了。
秦淮茹看着男人这副样子,心里简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手上忍不住开始用力,想抱得更紧一点。
“干嘛呢,这么大劲,仔细压着我闺女了。”许大茂连忙抗议。
秦淮茹来了兴趣,松开手在沙发上坐下,“你怎么知道是闺女?”
“当然不知道了,不过我挺希望是闺女的,你也知道,我就喜欢小丫头。”
再怎么喜欢小女娃,也应该希望头胎是男孩吧。
秦淮茹心思机敏,看着男人的表情,再结合这句话,不禁又想起了上次那个猜测。
“许大茂,你跟我说实话,娄晓娥是不是给你生了个儿子?”
许大茂一惊,不过想到她上次已经猜到了,这会再隐瞒也不太好。
再说以后还要生活在一起,一看孩子的年龄就得穿帮,早点交待也好。
索性破罐子破摔,满不在乎地说道:“没错,她是生了个儿子,名叫许晓,如今才刚满月。”
秦淮茹得到了答案,一时心里酸甜苦辣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要计较吧,用这个世界的词语来说,自己也是个小三,哪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可不计较吧,又实在是不甘心,这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夫妻恩爱的做派,背地里却这么多花花肠子。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看他一副滚刀肉的模样,有恃无恐的,明显是吃准了自己不会对他如何。
哼,我偏不!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壮着胆子轻轻捏住许大茂的耳朵,也不敢用力,只是关注着他的表情。
这家伙以前是有名的妻管严(傻柱原话),娄晓娥经常这么揪他的耳朵,不知他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许大茂根本没生气,反而心下一松,既然做出这种动作就代表这事过去了。
“哎哟喂——,我说老婆,您老可别跟娄晓娥学啊!”
秦淮茹见这人如此反应,也是暖心不已。
如今是男权社会,以男为尊,北方更甚,他还能伏低做小,说明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里了。
“哼,便宜你了。先饶你一回,以后看你的表现。”秦淮茹松开手,小嘴撅起作委屈状。
夫妻之间小吵怡情,大吵伤身,一些拈酸吃醋的小情趣无伤大雅。
这女人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适当吃醋,也知道适可而止,许大茂表示很满意。
其实秦淮茹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窃喜。
表妹自己是比不了,谁让人家命好呢,传说中的一见钟情,那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可娄晓娥是什么人,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特有钱的人,却也跟自己的地位一样,而且也有个私生子。
以后没准也得管京茹叫姐姐呢。八壹中文網
这让她找到了平衡,莫名其妙变得有些开心起来。
娄晓娥:你想多了,我叫秦京茹一声姐姐,她敢答应吗?
或许这就是“别人骑马我骑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又或许是鲁迅先生说阿q的“比美比不过,就跟人家比丑。”
小老百姓的快乐虽然没那么高大上,却很真实,很接地气。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许大茂抱住她柔声安慰了半天,做足了姿态。
秦淮茹也不敢拿捏太过,于是借坡下驴,脸上多云转晴,嘴角梨窝浅现,笑容十分明媚。
她这一笑,连带着整个客厅都变得明亮起来。
许大茂看得食指大动,上次被娄晓娥那丰腴的身体钩得心里痒痒的,这次怕是可以得偿所愿了。
看怀中这位美女眼波流转,满面红霞,呼吸急促,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知道她也有些动情了。
不过到底行不行啊,咱可没经验,别一会给弄坏了。
以前跟娄晓娥相处的时候,自己已经结婚了,所以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又是这么多年才有的,自然得小心谨慎。
娄晓娥自诩大家闺秀,姿态一直端着,也没有主动提过。
想到就查,这货立马正襟危坐,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并在搜索栏里输入“怀孕五个月可以”。
下边立马弹出来一堆选项。
哎哟,第一项就是,小手一滑,鼠标点开。
看来想知道这个答案的男同胞很多嘛,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
秦淮茹好奇地凑过来瞧,等看清屏幕上的字,顿时又羞又气,好不容易出现的笑模样又没了。
“你可真行,才和京茹卿卿我我完,回了燕京还想着霍霍我。”说着把手伸到他的腰间想掐。
此风不可长,许大茂直接预判,一手抓住,继续看网页。
“秦姐,网上都说五个月可以,就是不能压着肚子,也不能太激烈,还要注意卫生。我读给你听啊......”
居然真读了起来,这人脸皮比前门楼子的城墙还厚吗?
开始读的还算正常,都是些生理知识,可后面读的就不正常了,居然教你用什么姿势。
什么女上、侧卧之类的......
秦淮茹要疯了,挣也挣不开,骂也不敢骂,打又打不过,动作大了还怕伤着孩子。
无奈之下只能别过头去,耳朵暗暗却竖了起来。
刚刚被他一撩,又听了网上那些露骨的“教学”,突然也觉得很想要,怎么说也当了五个月的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