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李主任的老婆没什么好感,之前李怀德大肆收礼,贪污受贿她全都知道。
当然刘岚那事肯定是瞒着她的。
之前坦然受着,老公一出事立马检举揭发,画清界限,还把不当所得全都上交,显得自个思想觉悟多高似的。
你思想觉悟高,倒是劝着点你老公啊,说到底还不是怕连累自家人。
秦京茹把情况一说,又道:“我觉着吧,她说话有点像咱们招待所那个东北的吴大姐,劲儿劲儿的,她还问了我们家地址,说以后可能有事要找你。”
“找我?”许大茂眉头一皱,这事有点怪,如果往深了想,会不会是跟她父亲有关。
李怀德的岳父,那个所谓的“樊老”和徐部长是对头,尤凤霞是樊老的外孙女。
而徐颖张罗着尤凤霞和自家认干亲,徐部长也没有阻止,反而有点乐见其成的样子,还愿意当见证人,这就有点蹊跷了。
莫非徐部长在占尽优势之下,有意借着自己这个桥梁和樊老和解?
想想也不无可能,政治领域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不过这都是大佬之间的事,我只是个小角色,“苟”字当头,见机行事罢了。
“没事,她要来就让她来呗,又不是外人。”
许大茂将手伸进媳妇的秋衣里,没有那层布料的阻隔,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变浓了一些。
“我说媳妇,你这皮肤好像变滑了不少,你搓澡了?”
“是,说起来还是那个霜姨请我和我姐搓的呢,一毛五一个人。”
“你还真搓了。”许大茂有点惊讶,第一次去大众澡堂子就敢搓澡的人可不多。
顾客光着身子躺在搓澡板上,身体被搓澡师傅一览无余,随着师傅的动作,碰到敏感部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胸部就不提了,连腹股沟那种特别隐私的地方,人家都会给你搓得干干净净,没搓过澡的人一般要去好几次才能慢慢适应。
“开始是有点臊得慌,后来看我姐都能受着,我凭什么就不行。”
平时俩人看着倒是挺好,这丫头居然直到现在还暗暗跟表姐较着劲。
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不过我姐想省钱。开始说她帮我搓,完了我再帮她搓。”
“她帮你搓?”许大茂傻眼了,秦淮茹是个什么意思,他可不相信单单是为了省钱。
一毛五分钱,如果是以前的她倒要犹豫一下,可现在哪能跟以前比。
脑补了一番那个场景,一个美女躺在台子上,另一个美女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划过丘陵、平原......
难道她这是为以后做准备?
突然一股燥热涌上心头,居然莫名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想起一会要和娄晓娥见面,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期待——真的好久没有跟这位“正宫娘娘”动真格的了。
本来刚怀孕的时候不行,后来分开了那么久,刚生完孩子也不行。
把梦境里的半年算上,已经有一年多了。
孕早期一般都会嗜睡,秦京茹说了半天的话,已经开始犯困。
感觉旁边的人已经有点不清醒了,许大茂挪回自己的被子,给她把被子掖好。
听着她已经睡熟,许大茂定好振铃闹钟,当先进入了梦境。
回到21世纪的家,看了看日期——2023年2月12号,正月廿二,上午10点多。
当时元宵节那天秦淮茹刚好产后满50天,紧接着就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日子,整整六天做了20次还是21次来着,记不清了。
那几天实在是太疯狂了,可秦淮茹却越战越勇,似乎是要把守寡的那些年全找补回来。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在卧室里四处检查了一下,再三确认过没有秦淮茹和孩子留下的蛛丝马迹后,先打开了空调,又把油汀拉进来点上。
汤圆这事肯定没法瞒一辈子,娄晓娥以后要回燕京常住,一看汤圆和秦淮茹长得像,怕是立马就会起疑心。
秦淮茹早就知道了娄晓娥的存在,但娄晓娥不愧是“傻娥子”,还懵懵懂懂的。
交代肯定是要交代的,只是这时机要好好选一下,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会新闻,一个星期以前,2月6号,土耳其发生了7.8级地震,要不要和娄晓娥一起去体验一番呢?
出门按娄晓娥的尺寸买了些冬装,回来后卧室里的温度已经到了20多度。
将屋子里的一切弄成比较自然的状态,最后检查一次没有发现问题,默念退出。
半夜11点,手机开始振动,把许大茂从睡梦中叫醒。
这个点娄晓娥肯定已经睡了,再默念娄晓娥的名字,立马又睡着了。
娄晓娥一出现在客厅立马感觉寒冷刺骨,猛的打了个哆嗦。
她还是维持着上次离开时候的穿着——短袖衬衣加七分裤。
突然离开香江温暖的毛毯,来到燕京这寒冷而干燥的冬天,任谁都受不了。
“这是啥天儿啊,怎么这么冷?上次离开的时候不还是8月份嘛!”
娄晓娥一时惊呆了,看了一下电子钟上的日期,居然是2023年2月12号,难怪这么冷。
“这家伙,不知道又偷偷搞了什么玄虚,一下从夏天变成了冬天。”
娄晓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抱着膀子四处踅摸,突然看见沙发上有一套羽绒睡衣睡裤,好像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忙来了个恶狗扑食,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真的是太冷了,也不说开个空调,至于这么节约吗?
正穿着呢,许大茂来了,一看娄晓娥这样子就乐了。
她这哆哆嗦嗦穿衣服的样子,很有几分《疯狂的赛车》里边,察猜哥被关在冷冻车里,一个劲往身上套衣服的既视感。
“噗哈哈...我说娥子,你这样子太逗了。”
娄晓娥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嗔道:“人家冻得肝儿颤,你还有心思笑。”
许大茂眼睛一眯,嘿嘿坏笑道:“冻得肝颤?应该是顶得你肝颤吧。”
“什么意思啊?”娄晓娥思想没那么污,一时还听不明白。
许大茂没心思说话,一把打横将娄晓娥抱起。
娄晓娥惊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丈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