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这部剧已经到结尾了,说起来也是巧,这《鼓楼外》大结局的时候也是过年。
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尹东义最后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居然在小寡妇的陪同下跑去自首。
这情节怎么跟咱的前世有点像,敢情咱这张脸天生就是坏人模板呗。
凭什么以貌取人啊,太不公平了!
许大茂骂骂咧咧合上笔记本电脑。
没新剧看了,索性拿出许晓的相册,慢慢地翻看着。
儿子也不知道现在多重了,该不能被汤圆给超过了吧。
这要是在香江那么好的条件下,又是男孩,要是还没有汤圆重的话,那可说不过去了。
总感觉娄晓娥不太会看孩子,咋咋呼呼、手忙脚乱的,得亏有个阿宁帮着。
这段时间尽顾着汤圆了,看着照片上那小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之情,恨不得立马看到许晓,想看看他现在有多长了。
真想再去一次香江。
许大茂走出屋子,来到后院中庭,掏出一根香烟点上。
自打几个老婆陆续怀上,已经很久没抽烟了,连以前的“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的习惯都给戒了。
现在才9点多,后院几家住户都开着灯,聋老太太屋子也一样。
看着老太太的屋子,突然发现她这屋子还挺好的,
按四合院的建筑布局来看,这一排房子都是后罩房,在四合院的最深处。
老太太现在住的的大房子私密性最好,面积也最大,一般是家里女眷居住,尤其是未出嫁的姑娘。
两边的小房子都是女佣的住所,有时候也用来堆放杂物。
这间房子聋老太太去世之后留给了傻柱,结果他可倒好,让棒梗去住,白糟蹋了这么好的房子。
按前世的轨迹,聋老太太是68年11月份过世的,还能活一年多。
如果能把这间房子搞到手,以后娄晓娥回燕京了可以给她住。
不行还是找傻柱买得了,反正聋老太太的房子最后也归他。
仔细一想好像不太对,那是上辈子的结果,按这辈子来看,这房子的归属还真不一定是傻柱。
上辈子因为他跟秦淮茹一家纠缠不清,秦家孩子多,迫切需要房子,聋老太太才把房子留给了他。
这辈子一大爷收养了俩孩子,往后也需要房子,这房子有可能得留给一大爷。
如果留给一大爷的话,那就不好买了,人家可不缺钱。八壹中文網
一大爷早在十几年前就是八级钳工了,一个月工资99块,按他的工龄再加上他们老两口的生活质量来看,人家银行账户里最起码躺着一万块钱以上。
得找个由头把聋老太太这间房子弄到手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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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娄家头一次在香江过年,不知道他们那一大家子晚上有哪些活动,会不会守岁,于是一直等到12点过了才爬上床。
12点半了,四周万籁俱寂,外面断断续续的鞭炮声早已消失,院子里也没了动静。
许大茂躺在床上,默念娄晓娥的名字,随即进入了梦境。
上次就约定好了,除夕晚上两人要一起过。
出现在客厅,一眼就看见娄晓娥又在摆弄笔记本电脑。
凑过去一看,屏幕上是一篇付费学术论文,内容是关于高吸水树脂的。
娄晓娥凝神看着文章,表情十分专注,嘴唇还在微微翕动,似乎在背诵。
“这么认真啊,都过年还学习呢。”
“都是一孕傻三年,我觉着我记忆力好像下降了,也可能是这些化学术语太生涩了,老是记不住。”
“等会再看,你跟我说说晓晓,怪想他的。”
背诵被打断,娄晓娥有点不高兴,撇撇嘴道:“有什么好说的,三个月的孩子还能干嘛,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跟小猪似的。”
“晓晓现在可沉了,差不多有14斤,我抱着都有点吃力,阿宁说他以后一准是个高个子。”
嘴里说着话,眼睛还盯着屏幕,片刻都不肯挪开,一副学霸的模样。
这可不能惯着,许大茂强行将女学霸的头掰过来,然后叼住她的小嘴。
娄晓娥觉得有点烦,呜呜了几声,双手还不停地推拒。
可许大茂力大如牛,岂是她能挣脱的,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她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抱住丈夫的背婉转相就。
感受到丈夫的手又握住了紧要处,娄晓娥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两人缠绵一阵子,许大茂双臂一用力,来了个公主抱。
“干嘛呀,我还要学习呢!”娄晓娥惊叫一声,手臂挽住丈夫的脖子。
“等会再学呗,先忙正事。”许大茂抱着她嬉皮笑脸地往卧室走。
娄晓娥回敬了一个卫生眼,薄唇微微抿着,有些遗憾,又有些得意。
娥眉一挑,笑吟吟道:“哟,不赶巧,我来事儿了,等月中再说吧。
“不是吧,这么巧?”许大茂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蔫了。
之前每个月的1号和15号见面,就能完美避开,今天8号刚好撞枪口上了。
既然亲戚来了那也没办法,只得讪笑两声,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娄晓娥见丈夫一副吃瘪的样子,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
这家伙不应该属虎,应该属牛,前些时在这里一连住了四天,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切了些水果,拿热水泡着端了过来。
“瞧你这样子,又忘了制作流程和材料吧?”
娄晓娥黛眉皱起,似乎十分苦恼。
“是,主要是这玩意各种化学成分太复杂了,我根本记不住,又没办法像你一样可以随时查阅资料,只能靠死记硬背。”
“如果有个样品就好了,你在香江那会应该留一张给我的。”
许大茂也有点懊恼,当时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因为纸尿裤是跨时代的产品,怕贸然拿出来会引起娄家人的怀疑,所以照顾许晓的时候就根本就没有用过。
照顾汤圆的时候倒是经常用,秦淮茹用惯了那玩意,那天换尿布的时候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