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涛子疑惑不解的眼神,我淡笑一声。
“黑桃k不是不想让我在粤州吗,那我就逐了他的意好了。”
涛子眨了眨眼:“可你没走啊,你不还在粤州?”
我翻了个白眼:“你是笨蛋吗?”
涛子一脸纠结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明哥,你到底搞啥呢,我真想不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道:“要是黑桃k也像你似的就好了。”
这话涛子可听懂了:“明哥,不带这么骂人的。”
我仰头大笑:“哈哈哈,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往病床上一躺,我随意问了涛子一句:“这几天在医院过的怎么样?”
涛子就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还行吧。”
我又问:“张椿的情况怎么样了?”
涛子含糊不清的道:“大夫说有所好转,但具体啥样,我也不知道。”
我扬扬眉头,不等再问,便听见了涛子的鼾声。
我不由哭笑不得,这家伙,睡得倒是快。
涛子在身边,让我感觉很安全,没多一会,我也睡了过去。
我印象里,我已经有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今天这觉,睡的很舒服。
可就是有些人要跟我过不去,我正睡得舒服时,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胖子,我已经明白是咋回事了。
“明哥,阿轩说……”
不等他说完,我直接道:“阿轩的话,就是我让他带给你的,就这样,我正睡觉呢。”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刚挂没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睁开眼,叹了口气后,翻身坐起,正想着出去打电话,别打扰涛子休息,却不想旁边病床上没人,涛子并不在。
我也不用起来了,靠在床头,点了根烟,我接听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便响起胖子狐疑的声音。
“明哥,连夜抢贵宾厅,不开玩笑?”
我淡淡道:“不开玩笑。”
“三天内,抢了贵宾厅,也不开玩笑?”
我淡漠道:“对。”
胖子声音明显高了八度:“抢了贵宾厅后,紧接着去抢嘉世酒店,不开玩笑?”
我抽了口烟:“对。”
胖子那边默了数秒,随后道:“明哥,咱别逗了行不,你这是玩我啊。君豪酒店,咱们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再加上只有十多人守着,一天拿下不在话下。但贵宾厅那边上百号人呢,三天内,怎么拿得下?”
“再说嘉世酒店那边,最近正宴请开发区的达官显贵,这时候动手,光那些人就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说到最后,胖子差点哭喽:“明哥,干脆,我带人回去得了。”
我被他的话音逗笑了:“你回来干嘛。”
胖子有理有据的道:“我不想回去也没办法啊,照这么个拼法,没几天我就没人可用了,我可不得回去嘛。”
“哈哈哈……”
我再次被胖子逗笑了,随后道:“阿轩没跟你说那句话吗?”
胖子不解:“哪句?”
我道:“重要的不是你能不能拿下我交给你的任务,重要之处在于,你必须这么做,且要绞尽脑汁的尽量完成。”
胖子愣了一会才道:“关键是……明哥,咱图啥啊,这么做的目的是啥啊?”
我淡淡道:“很简单啊,让黑桃k相信我已经去佛州了。”
胖子一愣,显然没懂我的意思:“啥?”
我笑道:“具体细节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尽量去完成我安排的事情就行,这很重要。”
“这……”
胖子无奈道:“行吧,我尽量完成任务。”
三天拿下贵宾厅,说实话,这确实有点苛刻。
“嗯,就这样,挂了。”
胖子那边道:“嗯,天亮之前,我就开第一炮。”
嘴角一勾,我道:“那样最好,不过……我可不是让你白送,懂我意思吗?”
胖子笑道:“明白滴很,明哥就瞧好吧。”
挂了电话,掐了香烟,随后我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后隐隐听到外面有交谈声,我便出了房间。
这一出来正好看到涛子在楼道里和几个锐队的兄弟交谈。
“怎么了?”
涛子看向我,说道:“没啥事明哥,就是到换班时间了。”
貌似不是没什么事……
看向跟涛子交谈的那人,我稍稍眯眼,那位兄弟的脸上,有一块乌青。
我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涛子看向我:“没……”
我眼睛一瞪:“你再说个‘没事’,我抽你!”
涛子一缩脖:“咳咳……那啥,跟张椿的保镖出了点……出了点矛盾。”
张椿有四个贴身保镖,一名贴身护士,一名私人医生。这六人自从张椿出事,一直跟他形影不离。
涛子等人接手保护张椿的工作后,据我所知,跟那几个人相处的很融洽,并没出过什么事。怎么现在闹矛盾了?
我眉头紧锁,问道:“啥矛盾?”
涛子拍了拍旁边兄弟的肩膀,说道:“你跟明哥说吧。”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明哥,我跟她是认真的,我们是真感情,但……”
不等他再说下去,我抬了抬手:“打住,你跟谁是真感情?”
那人道:“小鳅。”
我更不解了,看向涛子:“这个小鳅又是谁?”
涛子挠挠头,有点别扭道:“就是张椿的那个护士。”
我反应过来,也是,一群糙老爷们中间就那么一个女人,这位兄弟说的是谁,稍一琢磨就知道是谁。
我又道:“然后呢?”
那人道:“我跟小鳅好了,但他们的人不同意,说要让我离小鳅远点……然后,然后……”
我道:“然后你就被打了?”
那人低下头,颇感不好意思。
“草,兄弟们这么多人,还找不回这个场子了?!”
我冲涛子一摆手,窝火道:“叫人!”
涛子认真的看着我:“明哥,认真的?”
我瞪了他一眼:“涛哥,我的涛哥,你兄弟被打了,你不帮他找回场子?”
涛子被我说的一脸惭愧:“明哥,我想着,这不是涉及到女人了吗,就……”
“女人个屁!”
我道:“这是女人的事吗?!”
在我看来,这就不是女人的事。
这件事,就是我的兄弟被人打了,被人欺负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