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k,如果你死了,不光林溪颖会心疼,我也会心疼……要不要考虑跟我混?”
我是真的很欣赏黑桃k,这不,他只是跟我通了个电话,便确定了侯杰的死讯,甚至还猜到了我要做什么。
这种人才,我怎么会不喜欢,又怎么舍得除掉?!
黑桃k笑了笑:“其实我们可以做个交换,我帮你做点事,你呢……把我放了,怎么样?”
我嗤笑一声:“你想的倒是挺美。”
稍顿,我又道:“你还是说说这个马武常去的场子是哪吧。”
黑桃k淡淡道:“松湖片区,天乐会所,那里边有个德州局,都是老板们过去玩,马武最常去的就是那边了,那家场子的经理也认识马武,如果马武不在,你可以通过经理去找马武。”
我嘴角一勾:“谢谢了,今天给你加餐。”
黑桃k话音低沉了下去:“那我真要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我点了涛子胖子:“今晚上,天乐会所走一趟。”
稍顿我又点了点范小天和大熊:“你俩去查一查‘客家帮’的消息,任何方面,场子以及人员的分布,另外,林溪颖那边也要关注,咱们现在可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不能不小心应对。”
范小天跟大熊对视一眼,随后一同点头:“知道了,明哥。”
摆摆手,我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先去洗个澡,补个觉,你们随意。”
昨晚上事情太多,虽然在火车上睡了一觉,但在火车上睡觉又哪能睡得舒服,现在我是困得双眼皮直打架,不补觉是肯定不行的,晚上还有要事呢。
我一睡,从上午十点多,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
起来后吃了个饭,随后我便带上胖子涛子去往天乐会所。
天乐会所位于松湖片区,松湖片区则在市中心的旁边,也很繁华。
抵达天乐会所,我才发现,原来这附近还有个湖,而且天乐会所是跟一家星级酒店合在一起的。
进了酒店,直抵会所,随后我找了会所的经理,直接递给他一张卡。
经理接过我的卡,面上浮现笑意:“老板是来休息的,还是来泡澡按摩的?”
我淡淡道:“我们先泡个澡,一会去休息。”
经理连连点头:“好的好的,老板这边请。”
一边朝我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经理一边喊了一句:“小丽,小蓉,小侨,带三位老板去泡澡。”
很快,有三个二十左右,很是漂亮,穿着泳装的女孩走了过来,随后极为自认的,这三个女的一个挽起了我的胳膊,一个挽起了胖子的胳膊,最后一个则挽起了涛子的胳膊。
这时经理又问我:“老板,您换多少?”
我随意道:“五十个。”
经理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而我们身边的女孩则都面上闪过惊色。尤其我身边那女的,顿时把我胳膊抱得更紧了,上身泳衣里的肉,在我身上是顶了又顶。
说实在,我还真不太习惯这样。
女孩带我们去更衣间,服侍我们换了衣服,随后带我们去泡澡。
泡澡时,她们把泳衣也脱了,跟我们一块泡进了池子。
我这边这个,一进了池子就不老实起来,用那双小手在我身上是抓来抓去,弄得我全身泛痒。
涛子就直接多了,没泡一会,拉上人家姑娘就去了包厢。
等我和胖子从澡堂子出来时,涛子已经完事了。
“老板,您要按摩吗?”
我身边的女孩一边帮我穿上单衣,一边殷切的问了我一句。
我摆摆手:“带我去休息室。”
女孩面上闪过失望之色,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休息室其实就是赌场,进去后,我随意打量了一番,暗暗点头,对这个场子,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场子空间极大,呈长方形,足有二百多平,然而这么大的空间里,却只摆放了四张赌桌,都是玩德州扑克的椭圆桌,而且桌子要比一般场子大上一些,一个位置坐两三人,绰绰有余,每个位置旁边还摆放着一个茶台。
还有一点也让人耳目一新,但凡在这玩的人,身边清一色都跟着个女人,甚至有的人身边是围了三四个女人,而且这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胭脂俗粉。无论样貌,还是身材,又或是年龄,都在水准之上,即便赶不上模特,也相去不远。
对有钱人来说,这里是温柔乡,对店家来说,这里是印钞机,而对那些女人来说,这里就是办公室。
我敢肯定,在这里工作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是被逼的,或是被骗的,正常女人,谁愿意干这个?
不过,这和我并没关系,我也只是感慨一下罢了。
其实我也是很喜欢这里的,主要的是在这里玩的客人,面前的筹码最小的都是面值一千的,最大的则有十万。
这么敞亮的场子,这么多的肥猪,我没道理不喜欢。
用行话说,这种高端场就是屠宰场,老千屠杀肥猪的屠宰场!
我逛了没一会,经理找到了我,还得给了我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大大小小总共五十万的筹码,有的筹码一千,有的筹码一万,还有两个十万的筹码。
“老板,这是您的卡。”
我接了卡,随后拿了几个一千的筹码甩给了经理:“麻老五在不在?”
经理不着痕迹的将筹码揣入怀中,随后道:“您找马哥啊,他这会还没来,要不我给您打个电话催催?”
我点点头,随后拿上筹码去玩了。
找了张桌子坐下,我对胖子涛子道:“你们也随意点。”
两人相互看看,也都掏钱换了筹码,自己玩去了。
这时新一轮开始,身穿衬衫外套马甲的荷官朝我伸手示意:“老板,请选位置。”
我随意选了个位置,最后算定,我这位置算枪口位。
枪口位说白了就是没把说话的,其他位置还有小盲位大盲位纽扣位等,不过都不是很重要,其中大盲位最后说话,小盲位倒数第二个说话。
发牌之后,我问身边女孩:“押多少?”
她眨了眨大眼睛,试探道:“要不先叫个五千?”
我一笑:“那就听你的,五千。”
说着,我往池子里丢了五个一千的筹码,随后看向桌上其他人。
马武还没来,我也就随便玩玩而已。
真正的好戏,得马武来了才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