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生气嘛,那个姓吴的,我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跟个和尚一样,一点表示都没有!”
原来齐心刚刚从吴明远家中出来,只不过吴明远这段时间也隐隐感觉齐心和自己走的太近了,作为一个出身军旅世家的“军二代”,吴明远这点警觉性还是有的,今天便没有再和齐心多做纠缠,早早就找了个借口端茶送客了。
“齐心宝贝最诱人了,他吴明远要真把你怎么了,我还要吃醋呢!”
郑阳微笑着揽住齐心得腰肢,轻轻将她带倒在床上……
……
陈庆轻轻亲了一口乐芸的额头,任由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右手轻轻拨弄怀里女人的头发。
“感觉你有点,心情不太好?”
陈庆凑在乐芸的耳边,下巴轻轻摩挲女人光滑的肩膀。
“没什么,就是突然要回去了,有点怪怪的。”
乐芸回过神来,转过身钻进了陈庆怀里,说话的声音也因为被子的覆盖变得闷闷的:
“回去以后,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一个人霸占你了。”
陈庆愣了一下,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尴尬,笑着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乐芸。
“哼……”
好在乐芸也没太让陈庆尴尬,只是不满地轻轻哼唧了一声,便乖乖的缩在陈庆的怀里,不久以后,还没等陈庆想在安慰几句,便听见怀里的女人呼吸变得轻柔而规律,应该是睡着了。
陈庆苦笑了一下,乐芸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自己出来是浪爽了,回去了该怎么办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陈庆也苦恼地就想了十几秒,便不再多想,抱着怀中的软玉陷入了沉睡……
几乎天还没亮,陈庆便和乐芸坐上了程岚提前准备好的吉普车,油箱里被灌满了汽油,同时后备箱还放了两箱备用的油桶。
“你们住在金陵是吗,距离这里还是有不短的一段路程的。”
程岚轻轻蹙起眉头,如果不是知道陈庆的真实实力,她很难相信会有人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穿越几乎整个省份的距离而一点事情都没有。
“远是远,不过顺利的话应该晚上就能到了。”
陈庆重新看了一眼地图,也没太当回事,自己来的时候还绕了远路,回去的话抄近路应该会ui更快才对。
“祝你一路顺风。”
程岚笑着轻轻抱了陈庆一下,对于这个合作伙伴,她现在是满意得很,看起来也不是那种有奇怪嗜好的男人,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搞钱了吧?
“嗯,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我很快就会再回来的,你只需要稳住就行。”
陈庆重新叮嘱了一句,便转身坐上了驾驶位。
就在陈庆和程岚最后告别的时候,他们没注意到,齐风正站在远处的一栋别墅下,目光阴沉,双拳握的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吉普车扬长而去,程岚轻轻舒了一口气,突然皱了皱眉,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可是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奇怪,最近怎么老有这种感觉……”
程岚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种不快的感觉就像是感冒了一样,说不上有什么,却很是让人难受。
“怎么了岚姐,看你气色不太对?”
柳佳佳注意到了程岚的神色不太自然,关心地走上前。
“没事的佳佳,最近可能累着了,想得比较多吧。”
程岚没细想,只是微笑了一下,便转身走回了别墅。
而刚才还黑着脸看着程岚的齐风此时已经转身离开了别墅区,驾驶着自己的汽车朝着东边而去。
……
“感觉盐城附近的魔兽要比安全区附近的多多了。”
随着陈庆再次解决掉包夹而来的兽潮,乐芸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本以为会是一次轻松愉快的返程之旅,但是显然周围的兽潮并不想让陈庆那么轻松地通过他们的底盘,这已经是第三次的袭击了,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仍然带来了许多没必要的时间损失。
“毕竟安全区外头都被城里那些搜索队的人肃清了,近处肯定要安全一点的。”
话虽如此,陈庆也有些奇怪,上次他来的时候也没遇到这么频繁的袭击啊!
不过显然陈庆忘记了,上次他出来的时候可是遇到了在外头游荡的阿库兰,有阿库兰在附近,周围的魔兽早就跑的跑逃的逃了,怎么可能和陈庆打到照面?
“就当做是收集卡牌了吧,回去还能在甲骨文卖点钱。”
乐芸轻笑一声,能够和陈庆单独相处,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反而是有些乐在其中。
“话说,你回去了以后也不能呆在军队里了吧,出来替我做事,之前不就让你来,你也不来。”
陈庆将有用的卡牌和没用的卡牌分开,分别装进包裹中的不同格子里。
“喂喂喂,陈大官人,先想办法解决我们怎么进去的问题吧,你现在和我应该都是通缉犯吧?”
“去找秦司令,只要有条件,什么都有的谈。”
陈庆对此倒是看的很开,所谓的通缉不过是来搞笑的,这种事情只需要官方愿意发个通告,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更何况自己压根没有确凿地杀人证据,最多最多算是拘捕,这种事情就更是可大可小了!
“我觉得那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肯定得给你开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条件!”
乐芸也明白,陈庆从来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和魏公子的矛盾陈庆肯定不算站着理,不过现在这个世界,凡事还要说理就有些可笑了。
她在军队里也算是见识了许多,看待事物没有李安茜那么幼稚,明白有些时候陈庆所做的选择未必是正义的,但是对于陈庆来说,对于陈庆身边的人来说,却往往是正确的。
对于正确和正义,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坚守,想要坚守正义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坚守正义,甚至是自己也没有那个坚守正义的决心,就站在道德制高点要求其他人一定要坚守正义,在现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就有些显得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