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靠在他身上,许久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带着隐隐的期盼。
她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滑动,几分游戏几分挑逗。
当她看到他身体的变化时,食指轻轻点上去,“你睡觉!”
本来对方不出手,单方面已经完败季文渊,现在在对方的攻略下,瞬间土崩瓦解。
什么理智,什么担心,都tm一把火烧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方璐的唇,唇舌缠绕摩挲,他攫取着她的爱液,魂魄好像都要冲口而出,融入她的身体。
方璐晕乎乎地配合,骨子比脑子更熟悉现在的感觉。
她闭起眼,整个人软到在他身上,像是春天的扶柳,摇曳生姿,靠着他身体支撑着。
季文渊一刻也等不了,“占有”这两个疯狂地鼓励着他。
浴室里的台盆质量绝佳,承载住一个人的重量都毫无压力,在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摇晃后,依然稳固地撑在柜子上。
季文渊抱着方璐出来,家里没人的好处,就是可以毫无节制的发疯。
他一次次不肯停下来,他想要抹掉司辰在她身上的印记。
想到他的璐璐被那个混蛋碰到,他就更霸道的占有她,不想让她还留有一点别人的记忆。
最后方璐实在被折腾地狠了,呜呜哭着求饶,季文渊才终于抱着她冲干净身体,把她抱回房间,放她入睡。
……
第二天早上。
方璐醒来了,喉咙干咳,浑身像散架子一样,连头都嗡嗡地发懵。
她坐起身,喝了口季文渊喂给她的水,接着便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绮丽缱绻,颠鸾倒凤,好像看了一整夜的爱情动作片……
喝断片了,为什么还能记得清动作细节……
方璐使劲摇着头,想甩掉脑袋里的嗡嗡嗡叫,和昨夜过于放肆的画面。
季文渊坐在她床边,按住她的头不让她乱晃,“让你喝那么多!你就不担心出事吗!”
方璐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不喝那么多,能让他占到便宜吗!!!!!
得了便宜还要教训她!
方璐气得脑瓜壳疼!
她记得清楚,昨天她也不是完全无辜,这会儿也没法找他算账。
幸好她大姨妈刚结束三天,是安全期。
就当昨天是做了一场春梦吧。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方璐站起身,想去趟厕所,结果脚刚放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她差点软倒在地上。
两条腿软绵绵的,像煮烂的面条一样毫无力气。
季文渊扶住她,“你要干嘛?”
“上厕所!”
方璐凶巴巴地喊了出来。
季文渊看她这副又后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淡淡一笑。
他打横抱起她到马桶前,连裤子都帮她脱好,方璐整张脸像个猴屁股,连耳朵根都被晕染了。
她抬头发现他还没走,皱着鼻子道:“出去啊!”
季文渊耸耸肩,“昨天都看过来,你不用抵抗了。”
“……”
方璐的头更疼了,她缓了缓,咬牙道:“出去!”
最后季文渊怕她再把自己憋坏了,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
方璐在洗手间里琢磨着,一会儿怎么跟他谈判。
自从离婚以后,他们哪有一点离婚夫妻的样子……
她幽幽地叹口气,正想着怎么把关系斩断,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哐”地一声巨响。
方璐吓得打了个激灵,她快步跑出洗手间。
只见客厅的单人沙发位整个翻倒在地。
季文渊站在沙发边,手里握着一张有字的纸,不停地打着哆嗦。
他脸色铁青,加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里清晰地响起。
方璐皱着眉走过来,“你这是做什么?”
她过去扶起沙发,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
季文渊嗓子里像带着刀子,他每个字都带着杀气,“这是什么!”
他伸过来手里的东西,握着那张纸的手青筋暴露,怒气清晰地写在手上。
方璐仔细瞥了眼,发现那纸里好像是一份病例报告单。
她这才想起昨天罗贝贝说的“愚人节礼物”。
季文渊握纸的手太用力,方璐一下都没扯出来,后来她一点点用力地拽,才慢慢拽出来。
方璐打开报告单,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黑色的小b超图,左下角文字写着:宫内早孕,孕期六周。
而最上面的患者信息处,写着:方璐,女,26岁……
方璐脑袋“轰”一下,差点炸了。
这报告单太真实了,毫无ps的影子,方璐甚至怀疑,这就是一份真的,只是巧合地赶上了同名同姓同性别同年龄……
方璐幽幽地叹口气,她也没有给季文渊解释的必要。
不过季文渊显然不肯放过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问道:“司辰的?”
“……”
方璐琢磨着六周前,可不就是季文渊撞见她在司家的时候。
她耸耸肩,抬头看着他,不悦反问,“跟你有关吗?”
季文渊心头火气,他一把揪住方璐的手臂,一字一顿道:“打掉!”
方璐眉头一皱,“你是我前夫,你管不着我,我高兴怀谁的孩子就怀谁的,有你什么关系!”
“打——掉——!”
季文渊的脸色青白的不像人,他一手抓着方璐,一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不靠着这点疼痛保持理智,他都不敢想他会做出什么。
她跟司辰发生了那些事,他不怪她,只能怪他自己犯错太多,把她丢了。
可她怎么可以怀别人的孩子……
想到她要生别人的孩子,季文渊像窒息了一样,一口气都吸不上上。
他费力地极速喘息,依然吸不到空气,胸腔憋得快爆炸,急需一个发泄口才能留下一条命。
方璐手推开他抓着自己的手,声音淡淡的低低的,听不出情绪,“他不姓季,不用你决定。”
季文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双唇颤抖,他哀求一般地说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