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莫妮卡毫不客气地继续骂道：“还有你们要求的助理。”
“我记得段老师在外面的人设是不耍大牌，干什么都自己做，路透也不少都是自己提着行李，现在来皇家娱乐居然需要五个助理吗？”
段凛然轻怔，准备给自己解释一下：“不是，我……”
他让助理说那么多不是为了给自己找麻烦，只是趁机想要看看皇家娱乐的诚意和反应而已。
在老东家的时候，他的团队加起来都不到五个人。
他不过是在哄抬身价，然后再装作大发慈悲的同意签约，逼得皇家娱乐再退一步。
莫妮卡怎么可能不知道段凛然的打算。
她要的就是段凛然疯狂提出离谱要求。
勾唇冷笑，莫妮卡说道：“看来我们皇家娱乐远远满足不了段老师的小小要求，是我们做得不够好。”
说是这样说，莫妮卡脸上的表情却毫不掩饰。
是明晃晃的嫌弃。
准备简单解释一下的段凛然立马顿住，心里一股火气窜了起来，直接让他将解释的话吞了进去。
“哥哥，你居然在这个位置有摄像头。”小柚子面前的画面显示，摄像头在莫妮卡上方，正对着段凛然。
将段凛然精彩的表情尽收眼底，小柚子眼睛瞪得老大：不错不错，非常刺激，生气就对了！
紧了紧拳头，段凛然没有动作。
倒是旁边的助理怒气冲冲地将矛头对准了李部长：“李部长，这就是贵司的态度吗？”
“就算不想要签我们段哥，也没必要搞针对吧，不同意就不同意，谁稀罕！我们段哥多的是人抢着要。”
助理的表情十分难看地盯着李部长。
旁边的段凛然没有出声阻止，两人都在等李部长表态。
段凛然心想：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来，这人还不赶紧挽留？
莫妮卡轻飘飘地瞥了眼李部长，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盯着她的段凛然：看你能摆脸色到什么时候！这样的粉丝，开除粉籍。
“抱歉，段老师。”
李部长接收到莫妮卡的视线后，先是道了歉。
段凛然嘚瑟地看向莫妮卡：听见没，你们部长都道歉了。
莫妮卡翻了个白眼。
她等了那么久才等到这个人的离谱语录，终于可以甩掉这个死渣男了！
助理在旁边说道：“我们段哥就是想要你们的一个态度。”
“我们仔细想了想，确实是我们皇家娱乐做得不对。”李部长态度恭敬谦卑。
助理瞪了眼莫妮卡：“好好跟你们部长学学。”
“呵。”冷笑一声，莫妮卡没搭话。
只听李部长继续说道：“我们达不到段老师的要求，会回去开会讨论的，那这次我们就只能遗憾收场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跟段老师合作。”
这番话直接让段凛然和他的助理都懵逼了。
什么意思？
段凛然还没反应过来，莫妮卡直接抽走了他手里的合同塞回李部长的包里，露出个得体但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我们皇家娱乐会继续努力完善，尽量达到段老师的要求，现下只能委屈段老师另寻合作伙伴了。”
说罢，李部长和莫妮卡对视一眼，直接往外走了。
压根不给段凛然反应过来的机会。
“等等！”
现在的段凛然还处于懵逼状态，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谈崩了。
在他喊出等等后，回头一看，压根没人了！
“靠！”
段凛然低喝一声怒视着助理：“你提那么多要求做什么？”
“段哥，那些都是你……”助理想要给自己辩解一下，看到段凛然的眼神默默地闭嘴了。
段凛然其实脾气并不怎么样，他这样说明显是打算把所有脾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助理立马起身：“段哥，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段凛然脸上的怨气都要化作实质了。
他差一点点就可以跟皇家娱乐签约了。
早知道自己就少提些要求。
不对，都怪皇家娱乐，小气吧啦的，不想答应不能谈吗？
这两人回去能交差？
呵！
本来心里还有些懊悔的段凛然成功给自己洗脑，将锅推给了十分小气的皇家娱乐。
“莫姐，这下可算是出气了。”李部长脸上带着笑容。
他们跟段凛然周旋半天就是为了走到这一步，气死他。
莫妮卡冷声道：“呵，渣男，不会给他什么好下场的。”
“小柚子……”李部长刚说出口就见到莫妮卡冷然的视线，立马改口道：“哦不，洛董那边的意思是？”
他也没想到莫妮卡签约了洛璃和洛柚柚，带进来的不是艺人，而是股东。
股东是洛璃也就罢了，毕竟也大了。
没想到居然是洛柚柚这个还不到七岁的小孩！
可恶，狠狠地嫉妒了。
莫妮卡：“小柚子有自己的打算，我们配合就行了。”
对付段凛然的最终方法，是杨总给小柚子的考题，他们没办法直接插手，就看小柚子怎么做了。
“好，明白。”李部长不敢再多问。
咖啡馆内，小柚子将东西都收好给洛衍。
洛衍起身戴上帽子：“走。”
“好。”小柚子脚步加快，肩膀抖动，匆匆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