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箬质问之后,本以为苏子余会狗仗人势的说一句“就凭我是秦王妃!”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苏子余竟然杀气外泄不顾后果的说了一句:“就凭我苏子余……可以杀人不见血!”
南元箬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城门口那一阵让人失去行动力的白雾,还有昨天宫中夜宴,忽然失控的安北月。
南元箬双眸微眯,她记得元卿太子与她说过,这个苏子余,是会医术的。昭文帝为众位皇子选妃的时候,她正是以医术胜出。
想到这里南元箬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若是单单一个苏子余,她或许还能以武取胜,可旁边还站在一个侍卫天青,这一主一仆,一文一武的,她今日想要看清楚君穆年是怎么回事,怕是没机会了。
南元箬冷哼一声,扔掉帕子拂袖离去。
见南元箬离开,苏子余连忙看向君穆年,发现君穆年已经昏迷了。
天青见状急忙开口解释:“王妃娘娘放心,王爷毒发了,为了不暴露情况,属下点了王爷的昏睡穴,这样南疆人看起来,王爷顶多就是染了风寒,体力不支昏迷而已。”
苏子余明白天青的裤子,这君穆年不挣扎,就不会被人发现他的痛苦。
苏子余连忙开口道:“你吩咐准备两桶热水,然后在门口守着,这里有我。”八壹中文網
天青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客房,片刻后送进来两桶热水和干净的帕子便将房门关闭,守在了门口。
房间里没有旁人,苏子余便不再犹豫,快速动手,脱了君穆年的裤子。
在旁人看来,男女授受不亲,别说脱男人的裤子,女子哪怕多看一眼男子,都是不守女戒。
可在苏子余看来,此刻的君穆年,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病人。
所以当她将君穆年脱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的时候,竟是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这一次房间里没有外人,她可以从自己的芥子玉里,大大方方的取出自己的银针。
她先将银针解了毒,随后故技重施,用天枢针法给君穆年双腿一直到肚脐全部扎满针,施针之后,便握住君穆年的手腕观察脉象。
让苏子余有几分欣慰的是,她的针法虽然不能彻底解毒,可确实对毒性有压制作用,有力的遏制了毒性的蔓延。
本来要爬到大腿上方的毒,被她的针法又压制到膝盖了。
苏子余叹口气,虽然可以压制是好事,可终究治标不治本,研制解药的事情,还需要加快一些,她不能总是纠缠于阮家的事。
在君穆年排毒的时候,苏子余来到门外,询问今晚发生的事情。
苏子余开口问向天青:“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不是进宫了么?”
天青略作思忖,捡着能说的话开始回禀。
“回王妃娘娘话,陛下将王爷传召进宫,是因为南疆走失了一个影卫,南疆太子和公主把状告到陛下那,陛下命王爷率领龙武军在京城范围寻找。”
苏子余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冷声道:“是南元箬跟陛下说,妖刀被我的侍卫抓了,所以陛下才为难王爷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