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这些?在晚月国也没有这样的含义啊。
“炎鹤,这在我那个世界,这是……这是很正常的……”
知道她想为刚才的行为开脱。
他也信她,在她那个世界,或许就是如她所说的那样。
但他今晚,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继续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挣扎,更是将她抱紧了一些。
靠着门,她无处可逃。
“这里,不是你那个世界。”
言下之意,就是说她的理由没有用。
孟江离红着脸,有些窘迫地往门上靠,背部挺得直直的,紧紧地贴着门。
可这样,九爷却是越发得寸进尺,她无处可逃。
只得咬着唇,小声地抗议,“可这里也不是晚月国,你不能……”
“你说,我听着,嗯?”
九爷继续耐心温柔地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洒着她的耳朵,在逗弄她。
她既已答应了他,会成为他的妻子,那他就无需再顾忌,无需再忍耐。
孟江离挣扎不得,双腿悬空,被他一双手紧紧地禁锢着,也没有办法下地。
只得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哀求,“炎鹤,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成婚,而且这是在船上……”
外面,可是有人的。
九爷却以为她说的是这是在船上,不方便。
于是说道:“里面,有我的房间,隔音很好。”
“什么……”孟江离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之后,顿时清醒了不少。
“炎鹤,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抱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空出一只手,端起了三杯醉。
“炎鹤,你这是第三杯,不能喝。”
她话才刚说完,酒杯已经空了。
“炎鹤……”孟江离有些担忧地望着他,眸子湿湿润润的。
这样的她,在九爷的眼里,却是越发地诱人可口。
比三杯醉,还能更让他醉。
黑眸紧紧地锁着她的眸子,头一低,淡淡的荷香和三杯醉的酒香,一并送了过去。
唇上的温柔和嘴里的酒,荷尔蒙散发到极致。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知道,天地是旋转的,脑袋是沉重的。
但是她的心,却是欢喜的。
九爷的吻温柔而霸道,动作很是轻柔,但带着一股占有的霸道,不叫她躲开半分。
手托着她的大腿一用力,顿时让她紧紧地锁着他的腰。
来到暗室门前,旋转了一下花瓶,门顿时被打开。
里面果真如同九爷所说的那般,是一间房,和房间毫无二致,床铺了几层貂毛,看起来柔软极了。
眼看着九爷抱着她就要往床边走。
孟江离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撑着他的肩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炎鹤……现在还不是时候呢,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嗯?”
九爷哄着她,已然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半撑着身子,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欣赏着她脸上少女的娇羞。
平日里,见惯了坚强的她,此刻她眼里的怯意和娇羞,极大地调动着他的欲望。
身为一个男人,他恨不得将她拆食入腹。
但身为一个爱她的男人,他知道分寸在哪里。
孟江离的背部抵着柔软的床,他的大手就撑在她的身侧。
这个架势,怎么看,都像是逃不掉的。
“炎鹤……”
她的声音也软软的。
惹得他将身体再压低了几分,吓得她惊呼了一声,“别……”
“别什么?”
他不愿放过她,仍旧下压着身子,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拳。
高大的身躯带来的是强大的压迫感。
孟江离呼吸急促起来,“你不能……不能这么快要了我……还没有成亲呢。”
她小声地嘟囔着,她还是想把美好留到美好的晚上。
九爷轻笑了一声,仍旧俯下头,去追逐着她的唇,待尝到那一抹甘甜后,才心满意足地侧躺在她身旁。
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爱惜地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印记。
“别怕,我不会逼你。”
他爱她,能为了她压制一个男人的本能。
定然不会做出逼迫她的事情来。
孟江离抬头,乖乖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他果然是那一个能让她完全安心的人。
九爷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这会儿,他已经把他的本能压制的差不多了。
开始说正事,“此次去寻找长生不老药,可是去东岭?”
“对,太子会一同前去,还有,池黛卿已经被太子救出来了。”
所以,能够逼池时运交代太子罪状的筹码没有了。
“我知道。”九爷玩弄着她黑瀑布一般美丽的秀发,“据说是九爷派了身边最强大的敢死队去安王府直接抢人,安王此次也受了不小的伤,王府也是死伤惨重。”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玩味。
不过是一个池黛卿,竟也值得太子如此费力把人救出来,甚至不惜与安王撕破脸皮。
这其中,是真爱,还是有别的缘由?
孟江离垂着眸子,有些闷闷地。
心里也在琢磨太子为何这般在乎池黛卿。
就今晚的表现来看,太子根本就没有付出真心。
池黛卿说到底也只是太子手里的一颗棋子。
如果不是池黛卿的原因,那就是……
“江离,你可要去看看安王?”
九爷突然问了一句。
孟江离愣了一下,“?”
她去看安王作甚?安王受伤,自然会有宫里的太医去为他疗伤。
“安王他,不是长得像你一个很重要的人?”九爷继续问着。
刚才见她走神,他就想起了这一件事。
她对安王确实与对别的男人不大一样。
孟江离点点头,过去,她确实因为符淮安长得与武泽霖太过相像,一时间,也有过把符淮安当成武泽霖的时候。
但现在,她有了九爷。
若是还因为武泽霖而对符淮安有些特殊,这样是对九爷不公平的。
“炎鹤,过去的我,确实不止一次想过,安王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但是,我很明白那个人已经死了,安王不是他,他也永远不会是安王,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八壹中文網
她,正试着努力放下。
逝者已矣。
九爷黑宝石一样的眸子微微润了起来,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肩膀。
“不去看安王?”
“不去,安王还活得好好的。”孟江离嘟囔着。
这个符淮安,可是比不上武泽霖的。
武泽霖就从来没有试图给她压力,亦或者是用什么威胁她。
但符淮安不一样。
符淮安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不错,可他到底还是很有野心的。
上次的事,她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