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媚儿以无与伦比的热情,表达着自己对夏天佑的思念。
夏天佑更是心花怒放,如果一个女人在全心全意爱你的情况下,你会选清纯的,可爱的,温柔的,傲娇的,还是风骚的?
当然最好的是全都要,就像夏天佑这样,家里有个贤惠好看的,身边总有一个热情洋溢的,远方有个思念期盼的,就算死也得有个阴魂不散的。
但要是只能选一个的话,还是选骚的吧。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方式,是最好的诉说思念,一解相思苦的方法。
可是蓝媚儿满腔热忱很快就冷却了,她疑惑的问夏天佑:“阿郎,你不想念媚儿吗?”
夏天佑也很尴尬,面对这种温柔的质疑,都想原地爆炸。
他自然不能跟蓝媚儿说自己需要‘养精蓄锐’,只能说:“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有些累,也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吧。”
好在蓝媚儿更在乎的人而不是情绪激动下的这点事儿,她笑呵呵的站起身,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问:“阿郎,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比什么尼?”
夏天佑笑看着她的‘泳衣’,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的胖儿子,因为他们穿的是同款,就是一件连体的肚兜,大红色的,上面还绣着花纹。
但你还真别说,这完全是融合了东方传统文化的全新泳装款式,若是开个发布会,来个时装周,请蓝媚儿这种姿色的超模走一场,保证也能火遍天下。
特别是蓝媚儿转身之后,这后背,笔直,洁白,干净,光滑,不拔几个火罐都可惜。
他满心欢喜的拉着蓝媚儿坐在自己身边,怎么看都稀罕,耐不够啊!
美人在侧,哪怕只是欣赏,都是一种享受。
但蓝媚儿却有说不完的话:“阿郎你看看,这座小岛是我找皇姐要的封地,是我们独有的,以后可以按照你之前和我说的,在这建造那种基层高的房子,上面能直接看海,下面做个大泳池和大海相连,生十个八个孩子,让他们世世代代在这儿人间仙境生活。”
“当然好了,说实话,这就是我最向往的生活。”夏天佑由衷的说,当然,这种生活谁不想呢。
“哼!”就在这时,蓝媚儿忽然哼了一声,道:“恐怕你不止向往这一种生活吧,北宁左盟那新式定居点也不错,天高云淡,草原牛羊,也让人向往。”
“你连这个都知道?”夏天佑吃惊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吏部左侍郎,夏大人。”蓝媚儿说着说着就撅起了嘴,显然知道的真不少,估计北宁的左贤王,大华的华曦公主,以及自己的胖儿子她都知道。
这是真正时刻在关注自己的爱人啊,沈小姐其实也知道,只是她作为正妻不会说出来而已,蓝媚儿没有机会,该吃醋吃醋,该耍小性子就直接耍。
夏天佑拉着她的手道:“其实刚才一路在大海上飘着,那无边无际的海天之间,我显得是那么渺小,最近这一阵子我东奔西走,出生入死,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做到最后,什么又会是属于我的呢?”
夏天佑突然的感伤和迷茫瞬间让蓝媚儿心疼起来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时刻关注着夏天佑,确实他做了太多事儿了,别人只看到他平步青云,却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辛苦,而且他都是在帮别人忙碌,甚至在供人驱使。
蓝媚儿主动将他抱在怀中,像是哄孩子似得说:“阿郎,不管别人怎么想,媚儿永远是你的,这座小岛永远是你的。”
夏天佑躺在她怀中,心里想着,果然男人偶尔也要表现超软弱,让女人来哄一哄,感觉真不错,而且还把吃醋,审问,会让两人都觉得尴尬和不舒服的环节都混过去了。
这时代再怎么封建,男人随意填充后宅,女人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公开谈论就更难受了。
所以夏天佑装软弱岔开话题,此时又回归正题的问:“媚儿,你这一阵子是不是又长大了?”
“讨厌,人家不知道啊,又不会天天观察自己。”蓝媚儿故意扭动着身体说道。
夏天佑顿时像是被抽大嘴巴似得,但如果是这种抽法,天天挨抽都愿意,而且此时正落在他的脑袋顶上。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夏天佑一咬牙,起身一把将蓝媚儿拉入怀中,道:“不管了,老子拼了!”
“阿郎,你要干什么,不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吗?”蓝媚儿红着脸说。
“不做点什么我身体更不适!”
至此,夏天佑正式打响了他在南川的第一枪,终于与久违的蓝媚儿再度重聚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烈,有歌为证:“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对小情人……”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沙滩上点燃了篝火,还架着一条比夏天佑都大的怪鱼,大火炙烤中,香气四溢。
激情过后的小情人在火堆旁相互依偎,熊熊的篝火映红了那妩媚艳丽的脸庞。
夏天佑虽然觉得有些腰酸背痛,但这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许久,夏天佑开口道:“你真比之前长大了!”
蓝媚儿很是无语,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动人情话呢,结果憋出这么一句。
她哼了一声,道:“也许只是我胖了,在这里我们每天被人当猪养,天天除了吃就是睡,想不胖都难。”
“当猪养?”夏天佑吃惊道:“你是堂堂公主啊。”
说起这事儿,蓝媚儿更生气了:“公主?我这个公主在南川还不如他王家一个庶女尊贵。”
“王家?就是那个执掌朝政的权臣王丞相吗?”夏天佑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蓝媚儿没好气的说:“他近年来越发的嚣张跋扈了,朝堂上党羽遍地,大权在握,甚至会当堂驳斥我皇姐的政见,我们能做的事儿已经越来越少了。
而且这还要怪你!”
“怪我?”夏天佑蒙了,自己这是第一次来南川啊。
蓝媚儿说道:“都怪你和王家做的面条生意,他们依靠着你的面条和各类产品,本就富可敌国,现在更是让他们的收入超过国库了,我不管,既然你来了,事情也与你有关,你必须帮我解决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