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戾气十足,扫了眼缩在病床上的女人,毫不在意自己露出了真面目,他轻哼一声,女人就是惯的不得,一惯着,你看这不就出事了吗?
“再让我知道你乱说话,那你就永远都不要说话了。”居然还真的相信自己在床上哄她的话,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好呢。
“呜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女人以为自己拿捏了陈德,以为自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天真了。
她才22岁,就已经为了他怀孕流产了,他居然可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她不能失去他,不能……对,不能,她还年轻,还能怀孕的,年轻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这个女人可能永远也不会意识到,年轻的确是最大的资本,但是你不努力不奋斗,你应该清楚,你想要的一切,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奋斗才能实现,而不是靠别人。
毕竟,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才是最值得依赖的,你想要的一切都应该通过自己的手,脚踏实地地去获得。
“嗡嗡嗡。”陈德刚想呵斥女人,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来电人,是自己最近蜜里调油的女人,现在正处在暧昧期呢。
一想想那个女人,陈德舔了舔舌头,这没得到的就是香啊。
“喂,小灵啊,找你德哥什么事啊?”
那个叫小灵的女人娇笑一声,喊道:“德哥~人家今天下班早,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啊?”
“好啊,那我去你公司接你。”陈德意味不明地笑笑。
电话挂掉,病床上的女人红着眼睛:“德哥,你要去哪?”、
“你先好好养伤,我先走了。”陈德想想晚上,心情就不由得美妙了起来,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不顾背后女人的哭喊,“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把所有的声音都隔绝。
女人绝望极了,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哭得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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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陈母脸色不太好看,显然还在生气刚刚的事情,陈斯煜和张岩阳都看出来了,陈斯煜:“妈妈,别生气了,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你身体还没好呢。”
张岩阳:“对,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回到家后,陈母先上楼休息了,她有点不舒服,被刘姨扶着上楼了。
刘姨去厨房倒水,拿着陈母平时吃的药,结果不到五分钟,就下来了,手上的药还在,为难地看着陈斯煜。
“刘姨,是妈妈又不肯吃药了吗?”陈斯煜温声询问道。
刘姨点点头,说道:“夫人嫌药苦,我给她倒了糖水,还是不愿意吃药,说睡一会儿就好了,还让我和你们说,今天再留下来陪陪她。”
啊呀,叶湘湘笑了下,最后这句话,陈母不好意思直接说,让刘姨带话。
陈斯煜:“岩阳,带我上楼,去母亲房间,刘姨你把药给我就好。”
张岩阳:“好嘞!”
张岩阳扶着陈斯煜上楼来到陈母的房间门口,陈斯煜端着药,敲门,叶湘湘就跟在后面看热闹。
屋内很快传来了陈母的声音,“刘姐,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是我。”
屋内的陈母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过来开了门,刚想问有什么事,就看见了陈斯煜手中药,脸微微扭曲了下。
“妈妈,把药吃了再睡,这边有刘姨给你准备的糖水,喝吧。”陈斯煜不给陈母反驳的机会,直接塞到了陈母的手里。
陈母:“……”骑虎难下!
怎么办,儿子看着自己呢,不能让儿子笑话吧?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害怕吃药,儿子怕不是看了笑话。
陈母眼一闭心一横,一鼓作气把药灌了下去,还没等苦味席卷舌尖,连忙拿过另一碗糖水大口大口喝下去压制嘴里的苦味,削减了它的弥漫,缓和了苦味。
陈母喝完药,脸皱在了一起,嘴里还是有苦味,不是喝一碗糖水就能解决的,陈斯煜从口袋里掏出了糖果。
陈母惊喜地接了过去,这是她喜欢的牌子。
“知道妈妈喜欢吃,就买了。”陈斯煜淡淡地解释道。
陈母感动极了:“阿煜真乖。”
叶湘湘:“小九,陈父那边怎么样了?”
小九:“啧啧啧啧,老色批今晚约了美女约会呢。”
叶湘湘无语了:“……我还真是高估他了,以为他会为了报复搞事情,结果就这???”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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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某陈德进医院了,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再也不能用了,身体也是被查出来严重亏损,有猝死的风险。
知道此事的陈老爷子气得差点吐血,这倒霉儿子!
陈时:“爷爷,身体要紧,我还要等着给您办90大寿,100大寿呢。”
陈老爷子面色稍稍缓和,说道:“好孩子,好,咱们先不提你三伯的事情,先谈谈你的事情吧。”
陈时面色一僵,他的事情……?
“孔家的千金,你知道吧,和你年龄差不多大,你们同龄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要不要去见见?”
这个老不死的,陈时心里再怎么咒骂陈老爷子,表面是一丝不露,笑着说道:“好啊,爷爷。”
陈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
回到家后,陈毅问道:“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
“他让我去相亲,去见孔家的女儿。”陈时坐到了陈毅的对面。
陈毅吐出一口烟,问道:“怎么?不乐意?”
陈时有些恼怒,皱眉:“孔家那个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相貌不堪,没有学识,空有家世。”
陈毅毫不在意地笑了下,道:“那又如何,娶到她你就能稳固地位,把她放家里就是了,外面随你怎么玩,你三伯不就是的吗?”
提到三伯,陈时露出一抹不屑,“他进医院了,真是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