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路的尽头,可见漫天的红霞,那里无尽的血光在弥漫
像是天地在泣血,无比的惊人
连带着整片天穹都陷入了那种诡是而心悸的血色之中
这是一条难以想象的绝路,像是走在悬崖边上,血红色的大雾
漫,吹来路带腥味的琴风
周国有古老的痕迹,那是天阙楼阁的破壁残垣,还有一些不知
道从何处坠落下来的星残骸,出万丈深坑,一些湖泊也早
已干,不比顾长歌上一次前来所见的景象。
在那些湖泊之中,还可见一些尸骸,有类似于黄金巨人那么高
大的,如此棄的山峰一般,倒塌在那个地方
还有一些品莹如玉的尸骨,流淌着辉光,很小巧秀美,生前应
该是位绝代佳人。
此外,还有各种族群的尸骨,如真龙一般的庞大尸骸群、以及
各种启类这里的两边深坑之中,埋壅了太多的尸骨,密密麻
上ー次顾长歌来此的时候,还见到一片苍翠落瀚景象,天地都
在发光,有仙道气息在弥漫交织,可是如今已剩一片苍凉破败
这期间此地发生过可怕的大战,那些血光都还是新鲜的,并不
是古老时期所留下~的。
如今,连这条路的尽头,都崩断了,那里出现可怖的大裂谷
将天地-彻底分绝开
些星辰垂落于此,茫茫的混沌气弥漫,还有那些不知道从何
哪怕是踏足此地的生灵,也很找到前路,寻到真正的仙域。
“仙葬时代之前,这条路其实是众生杀向本源界所开辟的天路
大军浩荡,埋骨于此,无数纪元过去,有些已经高朽了,而
有些还埋葬于最深处,等待着腐烂的那一天
大红鸟扑腾着翅膀,跟随在长歌身后,看着这些景象,表情
无比复杂地道
恍间,它又见到了那场浩荡、一往无前、所有伐天前贤们
前仆后继,不顾生死的时代,本来已经冰冷的血,也渐渐的変
得热了起来
伐天一战,结果如何,你应该还记得
他们都是失败者,没什么可缅怀的
顺长歌的平淡话语,却似一盆冷水,騄然间浇在大红鸟头上
令它的热血冷却下来,满是愕然和苦笑。
的确,这些都是伐天之战的失敗者
哪怕他们拼尽一切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倒在了那条路上,甚
至都没資格杀入本源界去
群不甘于死的失败者
顺长歌没有大红鸟那么多愁善感,也不可能像它那样,对此有
很深的感触
虽然在大红鸟眼中,他也算是伐天之战之中数一数二的领袖
但这些伐天失敗者,在顾长歌眼中,和普通的蚊,没有任何
他们所谓的热血,他也体会不到,因为在他的眼界之中,在浸
长到根本也数不清、难以想象的纪元之中,伐天之战,到底发
生了多少次?
直的数不清。
这世间真界浩瀚,在量劫到来之前,总有些以往量动的漏网之
鱼活下来
或者是一些提前洞恶真相的强者,自发地聚集起来,试图改变
这场亘古不变的命运
次又一次,如同轮回,但又不是轮回
在本源真祖眼中,这些就是一些试图跳出那条河的鱼,但是当
跳出河之后,却干洇死在滩涂上
仙域如今和上界无法接触,怕是发生了惊变
是其余真界的故?还是异域的关系?
长歌和大红鸟一路前行,在前方的尽头,看到了一扇恢弘的
石门,不过中间有断绝掉的深渊,深不见底,像是被某种恐怖
力最,直接横断掉,无法过去
那扇石门恢弘而高大,屹立在这糸路的尽头,洁染着血色,有
血迹自门缝里弥出来,周国还有大战过的痕迹,弥着令
心悸的可怖气息
仿佛只要霏近,肉身就会崩裂炸开。
可见那些血迹的主人,实力到底有多恐怖
这是地绝天通之路
“若无仙王修为,无法横渡过去,也是上界和仙域隔绝开的最
大屏障,在这片深渊之中,埋葬了不知道多少试图横渡过去
却捭死于其中的至强者
大红鸟表情有些复杂地说道,它曾作为前方那道石门的器灵
后世苏醒记忆后,通过一种极为特殊的手段,分化出部分魂灵
穿过前方那片禁制,才得以来到上界
它真正的本体,其实还在前方的那道石门之中。
顺长歌点了点头,对于大红鸟所说的这些事情,都很清楚,当
初地绝天通之路,也是顾青衣所立。
此地设有百万里禁空神域,若是完整的话,可阻仙王横渡,而
今无数纪元过去,恐怕已经失效许多。
而地绝天通出现的很大部分原因,其实并非是上界规则残破
法容纳超越仙境的力量,而是上界需要一个较为和平安稳的
环境,来供后世緊衍生息,恢复杜大
这浩瀚的诸天真界中,除了面临纪元量劫外,其实还需要提防
些真界的入侵攻占
本源界辐及诸天,因为三大本源真祖的存在,其歴下诞生了许
多可怕的族群势力,那些族群势力,或是占据一些真界,或是
自本源界内发动灰白黑三色大祭,提前清一些不安分因素
毕竟,纪元量劫的存在,是为了清洗诸天真界,让一切秩序恢
复到本源真祖所认可的地步。
这所谓的大祭,以破灭字、重塑秩序为目的,但实际上,还
是为了灭世,或者说为了祭众生,向三位本源真祖祈求,获
得无上的力量或者权势
本源真祖无所不能,自然可以轻易地赐予那些族群永生以及更
高的境界。
面对量动,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用勇气成为伐天者的
后,顾长歌带若大红鸟迈步而去,要横渡过这片深渊,下方
传来可怖的声势。
各种禁制触发,绝世杀机进发,似无上剑气,直接贯穿这片空
间,到上界之中去,新落无数星辰,震惊了无数的生灵修士。
不过,顾长歌面色毫无变化,似平地迈步,周国似有模的气
机在流淌。
切的光华,落在他身上,都消弭于无形,并不能阻止他的腳
他很快带若大红鸟来到前方的那扇门户外,在此驻足,似可隔
着这扇门户,洞恶察觉到另一边的悟况
我可以打开这道门户。“大红鸟目露缅怀,随后笃定地道,因
为它本体便是在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