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两人去了乐园,看着奶狗和兔子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没带孩子,容仪动作就大了很多,她将奶狗抱了起来,摸着它身上绒绒的毛发,被它欢快的舔着手,容仪嘴角勾起一抹笑,冲姜舜骁道:“你知道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多和它们在一起,动物是最干净的了,它们的心干净,它们的眼神也干净,它们不懂人心险恶,也不懂世道艰难,只要给它们一口饭吃,就会认你做主人,忠诚的跟着你一生,尤其是对于狗狗来,就算你将它遗弃,等它再见到你,它依旧会向你摇着尾巴,冲你叫唤,因为它认定了你会是它的主人。”
姜舜骁:“我的驭风也是如此,战场上它很懂得配合我,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赶到我身边,有好几次,我很浑身是血,走也走不动,只吹了声口哨,本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隔着这么远,本以为它不会来,可它却是来了,来到我的身边,带着浑身是赡我回到了军营,手下的人都,驭风跟我时间长,怕是和我早有了心灵感应,能感知我身处何地,是否会遭遇危险,每每在最艰险的时候,它都会冲出来。”
容仪看着他,道:“讲讲你和它的故事吧。”
姜舜骁笑了笑,也不觉矫情,将回忆慢慢道来:“他是父亲送给我的,如今成了老马,我已经不让它再上战场陪我一起厮杀了。那十年是它陪着我,将我一次次的从绝境拉了回来,我和他的感情。不比和战友们的浅,他是一批很有个性的马,当初父亲送给我的时候告诉我,它极难驯服,若我驯服不了它,它就不能成为我的战马,实话当初年轻气盛,总觉得没什么能难倒我,一匹马而已,根本不在话下,可却不知它将我从他背上摔下来过多少次,父亲,那是因为它不认我。”
“……”
“我哪里能服气?当时暗暗和它较劲,心想着,一定要它臣服于我,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
到此处,似乎也觉得好笑,姜舜骁微微笑了,又道:“驯服它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我身上许多处的淤伤都是它造出来的,可它越难驯服,我就越有劲,和它磨了半个月才叫它真正认我。”
“那么久?”容仪有些惊讶。
姜舜骁看了她一眼,笑道:“是啊,连父亲都劝我放弃,告诉我不愿认我的马,永远成不了我的坐骑,永远不能和我并肩作战,可我不信,我不信我驯服不了它,生生的和它磨了半个月,寻常挑马的人哪里有耐心和这匹马磨合半个月呢?怕是早就另选宝马了,父亲,好的马会和我共同进退,会是我战场上最大的助力,可是我驯服不了它,这么长时间都不能驯服它,那它将来一定会成为我在战场上最致命的因素。”
容仪道:“可偏偏它被你驯服了,还成了你的助力,还曾救过你的命,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