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解释,陆诗意心如刀割,她拼命的摇头,最后声嘶力竭的吼道:“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她把你保护的这么好,让你不谙世事,单纯清白,一切的恶事都是我做了!坏人都是我当了,你却是清清白白的陆家嫡大姐!你能知道什么?”
这是第一次,陆诗意这样和自己话,如意当场眼泪直流,她心里难过极了,也内疚极了,因为她知道,陆诗意没有一个字冤枉了自己,母亲做的恶,她终究是要偿还的。
吼过之后,陆诗意大脑一阵空白,她倒在床上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方才的话已经烧尽了她的一牵
她不去看姐姐难过的神色,只是闭上眼抽泣着。
姐妹俩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如意探身去摸她的额头,却被陆诗意下意识的躲开了。
如意心头又是一阵难过,她道:“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陆诗意冷硬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如意的心顿时痛了一下,可见她如此排斥,也不敢再多什么,怕刺激到她,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她刚走,陆诗意就睁开了眼,心里建起来的墙顿时土崩瓦解,她不清心里的滋味,只是难受的厉害,想逃离,再也不要见到这些人。
……
姜舜轶守在门口,将如意红着眼出来,他蹙着眉头将她拦住,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以后,才道:“有人守着她,她现在情绪不好,你就待在这里,离得也近。”
如意点零头,姜舜轶又道:“我方才点了些菜,等二送上来先吃点,你也饿了许久了。”
如意自己吃不下,姜舜轶却没回应,吃不吃得下,到了还用饭的时候都得吃些,不然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他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没做错什么。”
如意抽吸了一声,她没出口,做错事的人是她的母亲,她怎能不抱愧?
姜舜轶也明白,见她不语,倒也不在多什么了,等到饭菜端上来以后,两人对坐着,沉默的用着饭。
……
阿满在客栈外守了许久,等到下午才见轶少爷和如意出来,她隐在一边,等两人走远了才现身,目光深沉的看了许久,而后悄悄的退了下去。
任务已经完成,她也该离开了。
后来,安排好那两个证人远走之后,阿满就回京城了,这一来一去,快马加鞭也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容仪也坚持不懈的去荣华院请安了半个多月,而长公主对她也从一开始的冷漠变得平淡,虽然没有很大的变化,可对容仪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等到阿满回来时,容仪也知道了平阳的事,在得知陆家人下场的那一瞬间,容仪只余唏嘘,该惩罚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她也没必要再咬着不放了。
她向阿满问起了阿轶,阿满:“属下没让轶少爷遇到,轶少爷对如意姐有心,娘子和如意姐又是好友,这件事,轶少爷还不知道是我们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