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的衣食住行他样样经手,就算后来温家没落了,他也从来没有亏过她半分。
他心疼她,一次是在五年前得知她堕胎的医院里,一次是在五年前的游轮上。看着她站在雨里,瘸了一条腿,浑身脏污泡在雨水里,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喻成州的心疼的发颤。
是他没有护好他,让江宁这个女人得逞,如果他早一点知道事情到最后会这样发展,当初他就不该……
“喻总,这里估计是这彤县里最好的一家旅馆了,如果我们不住的话,恐怕就要睡车里了。喻总您不如就讲究一下?”
喻成州似乎是在发呆,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拖拽的老长。
临近深秋的夜晚,小巷子口里的风吹的呼呼的,温言裹紧了身上的风衣却依旧觉得冷风从她的脖颈里灌进来,吹的她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可不想陪着他在这喝西北风。
就在温言打算再叫出声的时候,喻成州的一双眼睛就看了过来,落在了她的脸上。眸子里突然含着一股子复杂,似乎是透过她在看着谁,又好像是看的就是她。八壹中文網
“喻总?”
喻成州深邃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焦距,他单手插兜走了过来,再次开口,“我没关系,如果姜小姐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我没有。”
温言转过身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道:“在外,喻总就叫我名字吧。”
“你也叫我名字。”
“这可不敢。”
温言看见走在前面的男人顿住脚步,回过头来问她,温言开口解释道:“我记得叶城之前好像有个人就是因为直呼了您的大名,被人揍了一顿,断了一条腿。”
喻成州挑了挑眉,“你到是什么都知道。”
温言没有说话的笑了笑,就看见走在前面的喻成州转过身迈步上了台阶。
“那个人不是因为叫了我的名字被打。所以,你不用担心。“
温言看着他的背影,竟是瞧出了几分秋日的萧瑟意味,她没在说话,跟着人进了旅馆。
旅馆里开着暖风,比屋外暖和一些。
挂在门上的铃铛因他们开门的动作而发出悦耳动听的音调,原本坐在门口前台磕着瓜子看电视的大姐再看见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后,一双眼睛露出了一抹惊诧。
她丢下手里的瓜子,赶忙站起身来。
“两位开房?“
她们这彤县偏僻的很,虽然距离国都不远,但条件设施以及来往的人都差别太大。以至于她这旅馆,开着都快成了摆设,平日里没什么人来。
这突然大晚上的来了一男一女,直让人眼睛发亮。
“开两间你们这最好的房。“
“呦,两位出来玩开房还不住一起?“
大姐打趣的声音让掏着身份证的喻成州的手一僵,更是让随后走上前的温言脸上一红。
“大姐,我们不是出来开房的。“
听着温言的辩解,这大姐将胳膊支在前台的台子上,捡了瓜子嗑起来,“哎呦,都是成年人,不用说,都懂都懂。“